建筑描写纯属想象,若未能让诸位明白其结构,可参照“圆形监狱”词条配合阅读。 (八十二) 从外观看,奉只是一栋纯木结构的小楼,进去是一间看似普通的茶室,茶室后面连着一道长长的走廊。 穿过走廊,才是真正的风月场所。 走廊上绘着各式各样的神女图,从墙壁蔓延到天花板,霞裙月帔的神女眉目透着无上的悲悯,却全部闭着眼睛,好似不忍旁观人间疾苦。 看到它们的时候,我很惊讶。这些绘图线条畅,姿态优美,颜鲜夺目,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我本以为卖之地墙上挂的都应该是图,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强烈的宗教艺术气息绘画。 回到林府后,我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爬了起来,先是找了教授知识的小黑屋先生,请她找一些青楼出身的小厮,结果,他们并不认识那味药材。 走投无路时,我想到了奉。 小倌曾对我说过此处也有一位长有舌的女子,我决定来此见见奉的主人,碰碰运气。 虽然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了舌绝对与李晚镜喂给我的药有关,但不拿到确凿的证据,我总是犹豫不决,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给我带路的是一位身着布衣,蹬着马靴的女子,她自称红英,是奉的招待。 走着走着,依稀能听见走廊的尽头处传来男人们的叫声,虽然细不可闻,但此起彼伏,不绝如缕。来此寻作乐的嫖客,只怕光是听到这声音,魂已经被勾走了大半。 我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问红英:“刚刚你说人都是晚上接客,白天休息。可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红英道:“调教犯错的人,是不分夜的。” 我想起那个被抬着游街的男子,一言不发地跟着她穿过了走廊,进入一个巨大的“D”型半圆形大厅中。面是一栋弧形高楼,共四层,有大约百来间小房间,墙壁和地面全是青石砖,门窗形同虚设,全为镂空设计,可以清楚地看到屋中的光景。 这座弧形高楼包围出一个半圆的大厅,就是此刻我们所处的地方,上方高高的天花板全部吊着琉璃彩灯,但采光很差,显得整个大厅晦暗朦胧,只有弧形高楼的屋中点着一盏盏明灯。 厅中设着许多雅座,有两个像温泉冒着热气的池子,在池子附近我闻到了一种极其浓郁的靡之气,还用细绳吊着许多牌子,我没有细看是什么。 此刻刚过未时,一眼望去,大厅里除了我和红英,找不到第叁个人。 不过,我实际并非一人前来,只是林到了门口不肯进,说她进来实在对不起小宝,让我独自进来了。 因我昭侯世女的身份,不便一直在门外等候,她们破格在白接待了我。红英说,老板正在路上,请我进去稍等片刻。 在大厅等待之余,一夜未能合眼的乏意再度袭来,可四周声音此起彼伏,让人难以入睡。我对红英道:“我想小憩一会儿,此处可有安静的房间?” 她笑道:“有的,请随我来。” 她没有带我去那栋弧形高楼,而是向直线边走去。这一面的高楼也是四层高,全部由青石砖垒成,我看着应当有二十余个房间,房间朝另一侧开门,此处只看到了一个个诡异的漆黑后窗。 不知为何,我觉得它们像一个巨大的,恐怖的瞭望塔,小窗背后,或许正有无数只眼睛在窥视着。 我们刚刚走过的长廊就在“瞭望塔”之下。红英带我回到长廊之中,沿着楼梯上叁楼,转进了一个门廊,此处果然有许多房间的正门。 我进去其中一间,屋内仍旧黑暗,一个屋中只开了一面小窗,我看了一眼,果然,从这口小窗可以将对面四层弧形高楼里所有的房间、房间内的景尽收眼底。 房间的门有的半掩,有的全开,但因为门窗都是镂空的,屋中的人在做什么,此处清晰可见,无一例外。 我能看到谁在睡觉,谁在打扫房间,谁端着木盆在屋中走来走去……还有些房间里不止一个人,叁四个男子共住一室,更有一些女子留宿在此,此刻搂着身边的男人亲着嘴,还有几个房间正在白宣…… 设计建造这种奇怪的场所,我似乎明白其中的缘由了,这位奉主人,怕不是个了不得的变态,就喜偷窥别人。 屋中虽然漆黑,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我寻了个软榻打算休息一会儿。她道:“贵女喜什么样的男人?我给您物几个。” 我道:“不必了,我只是太困了,睡一觉。你们主人回来后,叫我起来就行。” 她道:“有人善推拿,可以帮您缓解疲劳。” 我见说不通,只好道:“你们白不是不接客吗?奉的人难道不睡觉?” 她笑道:“叫起来就好,他们有机会侍奉世女,是几辈子难修来的福分。” 我哑口无言,只道:“不必了。” 我躺下略作休息,可不消片刻,还是有几双柔弱无骨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 两只手在肩上捏着,为我舒筋活络。还有人给我捏腿,脚也被人捏着。我想赶他们离开,但被服侍得浑身酥软,真如倒进了温柔乡,眼皮怎么也睁不开。因他们没有更多出格的行为,权当是在做SPA,也就随之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从梦中惊醒,屋中还是一片漆黑,手上传来极为细腻柔滑的触,我暗叫不好,定睛一看,果然,怀中躺着一个赤少年,刚想把他推开,发现自己身后也软绵绵地贴着一个温热的膛。 “……” 我大脑瞬间死机,过了好半天才勉强回了神。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最终还是嫖娼了吗?还一次嫖俩? 我立刻推开怀中的少年,从软榻上下来,摸摸全身,还好,衣服健在,没有被扒的迹象,只是口翘起来的尖和下面略微的让我明白自己还是被挑逗过了。 红英可能在一旁等很久了,见我突然起来,走过来道:“世女,主人已经回来了。” 我点点头,两个小倌因这动静也急忙从榻上下来,个子一高一低,得了红英的准许,施施然由门口离开了。 我道:“谁让他们进来的?” 红英道:“世女,是我。天气尚未转暖,世女睡着容易着凉,他们是为世女暖身子的。” 暖身子……拿男暖身子,真亏她们能想得到这招……我嘴角动了两下,往窗口看了看,谁知这么一看,彻底把我惊呆了。 睡前,弧形高楼几乎每个房中都有人,但整体十分平静,只有少数几个屋子在大行男女媾之事,声音传过来也是细微的;而此刻几乎没有任何人在屋中,楼里却像是沸腾的水一样热闹。 男人的叫声中混合着女人的呻声,从声音就可以可以觉到媾得有多么烈。 我有些琢磨不透这是怎么回事,只想赶快离开,便道:“带我去见你们主人。”红英笑道:“主人还在调教人,您随我去见她。” 我跟着她下楼,还未踏进楼梯,就被眼前的景惊呆了,蜿蜒盘旋的台阶上站了叁个男子,容貌姣好,一身白衣,靠着栏栅,下体翘得极高,撑着衣服,形状非常明显。 一见有人过来,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过来,我见过这种求的眼神,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切的。 我们下来时,红英伸手抓了几个人的下体,灵活的手好一阵套,得他们摇头晃脑,扭摆,叫连连。 “红英姐……啊……红英姐的手好厉害……” “把奴玩……玩……唔啊……” 但她每个只玩了两下,便松开了,任由他们翘着男,发出苦闷的哀鸣。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似乎也有意想我摸一摸,着往前送,巨大的茎把布料撑得更高了,我哆嗦着避开,没有碰他们,直接下来了。 两层的楼梯,像这样的男子稀稀落落竟有五六个。 红英似乎是瞧见我的窘迫模样,笑道:“您大可摸一摸他们,他们才高兴。” 我艰难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 红英道:“他们的巴都被别人重金买下,身子却没有。因此离不开奉,又不能让别人用巴。” “这些浪伎子早年都被心调教过,一到夜间巴就硬,饥渴难耐,贵女若不来,只能这样让人摸,解一解念。” “这样不会更……饥渴吗?” “谁知道呢?可能男人就是,巴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想被摸。” “他们难道不能自渎?” 红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们敢摸一下,有的是生不如死的法子治他们。” “我们这里有个名倌,被皇女买了巴,可惜不到两个月皇女就玩腻了,再也不瞧他。皇女的东西,谁敢碰?这人在奉苦苦等候了叁年,直到现在还没有过一次身,已经想挨想疯了,见谁都想贴上去,说不准世女待会儿还能瞧见他。” “……” 在震撼之间,我们再次走进了大厅,不同于刚刚我进来时的空旷,到处都是半的男人和来此寻作乐的女人。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