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唔啊……嗯……啊……” 屋里点着两盏暧昧朦胧的小灯,映着纱幔,光影低垂在檀木上。上铺着繁复华美的软褥,到处都是软垫子和枕头,男人的股下面也垫了一个,不得不向上,物也笔直立,完全起地向上,任由身上的女人扭动着,用着水的一下一下没。 男子皮肤白皙,浑身赤,躺在柔软的上,娇的皮肤贴着丝滑的绸缎,随着女子的动作来回摩挲。 此男子外貌甚是风秀丽,在快一波一波的侵蚀下,眼睛半睁着,着地看着身上的女人,面红。 有几下夹得紧了,他被得发抖,微张着口,低之间,出微微的粉舌尖。 女子他的动作又重又快,着一下一下撞击,次次极深地入索取。 男子的茎涨得极大,不停地被入又出,留在外边的时间很短,长时间被吐,颜已经是完全被的粉。 “啊……主……慢些……得太快……太快了啊啊啊……” 随着女子一下一下的动作,男子终于忍不住低声求饶。他抱着女子的,温热的口腔含住她的头,用舌头来回舔,鼻腔里一下一下闷哼着,似乎是想这样讨好对方,让女子能更怜他一些。 女子被含着的尖,下面的动作不见减轻,反倒他得更紧了。 “嗯……”他松开,无措地呻着,抓着头的柱子想要往后退,女人将他一把抓了回来,在身下继续。 “啊啊啊……”男子的呻声再度从女人身下传出。 这种情况,往常是不会发生的。 虽然世女偶尔也会主动上公子,但都是温和的,轻柔的,时常还需要公子主动,会发生这种情况,实在是一言难尽。 世女虽然没有被下蛊,但是常年喝的药物中,那些取自蛇身的催情药本身就是蛊的成分之一,加上今不小心点的那香……沉言不忍回忆,那香有着极烈的催情作用,是李府送过来的,闻上两下,贞节烈夫也能变夫。 府上几个男人差点没把那东西磨肿了。公子不是很敢用,担心伤了世女,就到箱底去了,谁知今竟被无聊的世女捞了出来,闻了闻,觉得好闻,就给点上了。 今天又是她蛊发作的子,本来就一直处于情的微醉之中,等沉言发现香被点上急忙掐灭后,世女不知道已经闻了多久。一抬头,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公子洗个澡的功夫,回来就被世女按住了,一直到现在,两个人的器始终连在一起。 女子可以承受多重高,可男子不能,公子已经在她身下了两次了。世女还故意捉他,趁着他他的道,公子连嗓子都要叫哑了,抱着她的,像抖动的筛子一样不停地发抖。 好容易从那几乎要魂剥骨的刺里出来,世女不管公子能否承受后的刺,也不管那东西有没有再硬起来,继续蛮力起来。 沉言看着屋内疯狂媾,旁若无人地做的两人,依然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沉默。 既没有离开,也没有避开眼睛。 他要看公子的意思,如果公子一个人解不了世女的,他就要过去足世女。 他看过很多次世女的下体,隐藏在稀疏——不,那是过去了,如今世女处的发被蛊催生出了一片,藏在那里的,是红润的蒂和极深又人的。 公子的物不算小,完全起时尺寸为五寸四分,她都能很轻松地下去,甚至还能再往下,仿佛连囊袋都可以进去。 那个人的地方,总是把公子得紧紧的,似乎连出来都要废些力气,公子哪次进去,都跟丢了魂似的。 有时世女累了,公子会扶着她,从身后入她,刚好顶着处,用头转着圈研磨。墨言,有时候是他,就跪在世女腿间,伸着舌头舔她小小的蒂头。味道有些酸,但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舌尖舔舐而颤栗呻,心理的足是无法形容的。 世女任由道被公子着,蒂被另一个男人舔着,两边的刺错在一起,一旦开始,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沉言一想到有一天,作为陪嫁之一的自己也会在世女身下承,身下的物也会进入她的身体,被她肆意的绞紧吐,就觉得血逆,下体都在兴奋地发抖。 但他始终只是在一旁看着,从来没有加入的机会,公子不可能允许他们这种身份低的人进入世女的身体。 男女合的事情看多了,他也情动得厉害,明明那东西连碰都没有人碰,就从头部了出来,沾在亵上。 也不怪他,像他们这样未出阁的男子,平里连自渎都不准,当当地存在囊里,囊袋都变得很大,沉甸甸地垂着。只要女人一个挑拨,他们就能硬起来。 “嗯……好热……好紧……不行了……晚镜不行了……” 男人的囊袋收缩了几下,似乎是要了,女人恢复了些神智,眼神离地看着他,他靡丽的模样使她忍不住夹得更紧了。 “要了……了……啊啊不要伸进来啊啊啊啊……” 女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残酷地将舌又进他的道中,制止了他的, “别……啊……别叫……”即使已经被的快冲击得神志不清,女人也下意识地提醒他不要叫得太大声。 但是她下体的动作丝毫不见放缓,男人被着道,舌在他那么要紧的里面舔来舔去,舔得他头皮发麻,呻愈发黏腻。 世女还不足,又开始他的头,小小的珠,被她白皙细长的手指捻来捻去,到后来似乎是看公子已经适应了,叫得没有之前烈了,又换成指肚,按在珠上快速拨起来。 “咿咿……啊……林微雨……”公子受不了这刺,疯狂地摆头,竟直接喊出了身上女人的名字:“别那样拨……一……给你,别那样拨,受不住……” 世女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乌黑如墨的青丝从白皙的背上垂下来,发尖动着身下人的口,和尖的刺得公子浑身发软,不住地往上相送。 他已经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世女仿佛惩罚他似的低头含住尖,使劲地,另一只手不停地拨着另一边。 “啊……好舒服……主在晚镜的头……啊啊啊……下面也在……” “唔……唔……” 世女吐出口中涨大的头,向前堵住了公子的,公子立刻把舌头过去,世女应对着他的勾舔,口齿不清道:“……别叫……唔嗯……” 为了不让公子的声音传到隔壁去,世女不知求了他多少次声音小些,最终明白,唯有这一个办法可以让他闭嘴。 终于得到了世女的吻,公子的眼睛里透出笑意,勾人的舌尖在世女的舌侧轻轻,搅得她的口涎沿着他的下巴往下。 沉言心想,世女太笨了,所以才总是被牵制,以为是堵住他的口舌,但实际不过是把舌头给公子奉上罢了。 沉言都能看见公子粉细长的舌头在她们的齿间来回动作,甚至能看到他从世女口中用舌尖顶世女脸腮的形状,少许,他着世女猩红的舌头出来,着她的舌尖,使她主动亲吻自己。 世女再怎么跟他夜绵,到底比不过这种受过严格闺中教导的男子,本无力应对他高超的舌技。不消片刻,世女已经彻底败在他酥麻麻的吻里,伸着舌头无意识地合着公子,屋里啧啧的口水换声更是醒耳。 公子因为烈的舌吻甚是沉,情动之间,着不住地往上耸动合,好像世女得他还不够狠似的,沾水的壮男在世女的腿间进进出出,混合着水声的拍打声不绝于耳,主动得像没经过闺中教导的浪伎子。 世女渐渐近高,望当头的公子又分出些气力用指尖去她花丛间的核,好让她迅速高,放过伸在他物深处细细的舌头。 一时屋中呻息声更是细密。沉言瞥了一眼窗外,夜已深,两人渐入佳境,丝毫没有疲倦的征兆。 不知过了多久,世女在他身上又了两次,公子才呻着了出来,但依然没被放过,世女从后面抱着他,轻轻地舔着他的耳垂,玩着他的茎,纤长的指尖勾挂着囊袋中间的小沟,企图把他再硬。 公子呜呜哭泣着,本逃不掉,当然,他也没想过要逃,面对心上人的求,公子本就不知道拒绝两个字怎么写。 突然,沉言得到了公子的允肯,他可以离开了,他也该离开了,他的下面已经痛难忍。 于是沉言绕过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悄悄地离开了寝房。 —— 纯粹是想写女上男下才搞了这个香,与正文情节无一点关系。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