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之越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再次发的望,长的就这么大咧咧地耸立。 先前阮今一连高好几次,他才了一次,不够尽兴的。 阮今被他得过劳,躺着不想动,但看在男人让她了好几回的份上没有无动于衷,抛了一句:“我的手还是有力气的。” 话出,邢之越的黑眸又深几分,把巾丢到一边,移到最佳的为止,轻而易举地拉过阮今的手放在自己大到狰狞的具上。 女人修长白净的手指和壮的大,娇小与大,形成强烈的对比,刺着他膨出的望。 这次,阮今的手上功夫毫无保留,两手反复套着大,动作相当娴,游刃有余。 但她还是小看了这个望深厚的男人。只是双手帮他,远远达不到要出来的地步。 两人目光相汇,阮今收回了手。她从没有给别人口的习惯,索把两腿挪了挪,朝着他的大张开:“你来吧。” 刚才邢之越还没有清理到她的花,此时小口的景象更为靡了。除去白浊的体,还有一拨新的透明水溢出口。 被红的花瓣好似在邀请大的进入,张合着敞开一条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的滑幽径。 美好的体尽数落在邢之越的眼底,他了一口,拿起硬如玄铁的物,直接研磨起口,挤了半个大头进去。 “啊…嗯啊……”阮今的户被他这一下撑得圆鼓鼓的,更像的馒头了。 红肿的花瓣努力包容着大,因为他尺寸的惊人,吐困难,显出几分可怜。 邢之越眼底的怜惜一闪而逝,瞬间狠狠入。 “啊……慢点……嗯啊…慢…啊啊啊…”阮今被他整的入撞到,不自觉地手紧抓单连连惊呼。 男人持续身,一分钟内数不清到底整没入了多少次。 “太…啊…嗯啊……太深了……” 她出国后太久没做,刚回国就约到他这么个烈的,一上来就狠狠,现在才歇下来口气又接着猛烈,竟是吃不住了。 小内壁快速缩窄,紧紧包裹住男人在口来回的大头,又挤又热,叫他险些了。 越是绞得紧,大就越往褶皱处破,整个甬道被填得当当,不留一点空隙。 腻腻的软与硕大的茎身贴得严丝合,两人的欣快达到了高度一致。 阮今的呻声全部溢出喉咙口,邢之越亦是,暗哑的低吼到极致。 在她思考自己差错约到器大活好的男人的同时,邢之越也在欣赏着自己身下面绯红的尤物。 她身子小小的,为了配合他的体位,右边的儿偏在一侧,圆滚滚的酥被了一半,挤挨在一起的白软富有弹,因尚有水停留而光泽人。 男人的手开始按她毫无遮掩的儿,指尖抚着发硬的樱桃。 房间里充斥着靡的声,阮今的身体被他得越来越,顶部时不时大力地刮她里面的壁,再猛地一下捅到口。 “啊…太快了…啊啊啊不、不要了……嗯啊……” 这男人每次把器进来的时候都太强势了,偏偏该不有寻常路,总是顶得她一边拼命出水一边忍不住惊呼。 终于,他尽了兴,最后连续顶到口七八下,再迅速拔出,白浊的自马眼出,一部分在地板上,一部分留在她的腿心。 两个人合的时候情不断,做完了他的器疲软下来,她平躺在上大口息。 女上位和被抱在身上边走边做都是极其耗费体力的姿势了,刚又跟他整深入了一次高,实在太累了。 瞥了眼男人,阮今喊他也把衣服了。哒哒的都不知道难受。 餍足的男人嘴角微勾,轻佻地笑:“怕吓着你。” 阮今不理这恶作剧般的举动,扭过脸,偏头看着地上的白绒毯。 邢之越到底是说说,看她本不以为意便一件一件的把衣服了。速度还不慢。 等他全身赤了,阮今正好抬头。 这男人的后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巨蟒,赤黑又可怖。 他确实有一副极为惹眼的皮囊。肤很白,但并不女气,也不会叫人觉得小麦会让他更有男人味。他身上属于健身来的线条就够刚了。一切恰到好处。 阮今突然有了点意思,问:“你是做什么的?” “文身师。”邢之越也没打算瞒,拿起另一条巾随手擦着漉漉的短发。 阮今望着他,无法想象他拿着工具在那儿盘腿给顾客文身的样子。 太有违和了。 关于洗澡的问题,还在临时擦头发的邢之越说:“女士优先。” 阮今不客套,一丝不挂地直奔浴室,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这时候两人都没有什么羞概念。 有了热水,她拿着淋浴头冲洗起来,又自如地把小里的黏干净,再清清地换上轻薄舒适的真丝吊带。 酒店到点供应的晚餐是邢之越出去拿的。 外面已经下了大暴雨,待在室内的他们像是与世隔绝,尝试的姿势颇多。 凌晨,阮今才充电没多久的手机响起。 一次疯狂的刚结束不到一个小时,两人都没进入深睡眠。 阮今还是那样,不着一物,伸手摸到地上的手机。 凌晨的问电话,邢之越挑挑眉,觉得似曾相识。 “我都这么大了,不会丢了的……哥,我在睡觉呢,都被你吵醒了。”大小姐借势说自己起气大,声音却是出奇的糯,“你又没回来,我打算一个人走走的,结果碰上暴风雨天,只能住在外面了。”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很好听,所有的话一字不落的落进邢之越的耳朵里,将她一气呵成、自然到位的撒娇看了个七七八八。 也只有这时候,阮今才愿意表现出软乎乎的,人畜无害的样子——她是哥哥心目中的乖乖女,从小被宠得无法无天。 电话刚挂,邢之越就说话了,带着玩味地笑:“你哥知道你这么吗?” 被子底下,女人突然握住他的器,指尖摩挲在铃口,突然摁下去,笑容明:“先生的废话真多。”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