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出去之后,没有被任何人察觉端倪。 一切如常,她还是那个有钱有貌有人宠的阮家小女儿,纯净无害。 回了家,声控灯亮起,她一路穿梭,直接进了浴室,反手甩上门,好好清洗裙子底下的浊物。 邢之越不可思议的大胆,若是换做其他任何男人,都会成为令人诟病、厌恶的行径。 偏偏是他,非但没有想要摒弃的觉,还容易再生念想。 她大概……是魔怔。 夜之中,阮今解开浴袍躺下,大脑没有被酒冲出困意的痕迹。 分开前的那句“明晚”,也不知他说的是在哪里、在几点钟。 不可置否,她现在是盼着见到邢之越的。 长发散开,好像枕头上也有了百瑞德的味道。 第二天,阮今醒来,按部就班地起吃饭看书,以及惬意的下午茶。 应该……是他来的吧。 天有些黑了。 她独自吃过晚饭,踩着高跟走过餐厅的门面。 这确实是晚上,只是不知邢之越说的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今天她一整天都没接到任何活动邀请,就是个喝酒的party小聚也没有。 沿街走到尾,直至看到富丽堂皇的艺术馆,想起自己包里还有一张阮胥给的票。 拿出来看了下时间,今天正好是开展的第三天。 夜里是开放的,只是人不多。 望了眼身后吵吵嚷嚷的车人,阮今走了进去。 穿过最开始的一条走廊,里面豁然开朗。 光洁的玻璃映出她的影子,缎面的黑高跟鞋,一条质极好的真丝吊带,还有浅灰风衣。 继续往另一方向走,低头拢了拢耳后的碎发。 再抬头,脚步顿住。 邢之越。 他还是一贯的桀骜,看人的眼神带有极强的攻击。 这样的男人更像是一匹,强弱悬殊来得大,对方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生活剥。最后,他甚至不屑于蚕食。 但是现在,她距离他越来越近。周围本就不多的三两人也往别处看画去了。 站定,呼放慢。 男人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过了无人的拐角,拥、吻、抚,两人像极了偷情的男女。 如果有谁走过来,定能来个人赃并获。 最静谧冷清的一角,几乎没什么画,很少人踏足。 此时,邢之越把她在一幅巨大的画上面。 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后背,他两手指挑开莹白肩膀上挂着的两条细细带子,又不把它们完全褪下来。 上面也被攻陷了。他用指尖拨女人柔软的,低笑着上了她。反复触碰。 她像是窝在他怀里的猫,会发出娇娇的息声。 所有呼就在他的颈窝间,酥,似小猫的爪子在一下一下挠。 她的两只手也吊着他,下身又被他抵住,低低地,时不时被灼到,闷哼一声,媚眼如丝,还拒。 “太了……”邢之越的哑得,他是轻浮的登徒浪子。 “邢……嗯……”女人的含住了他放进来的手指。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