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学不会乖。” 季闻怀静静看着,“你总是想用讨巧卖乖来蒙混过关。” 男人冷淡地 手,任由谢知雪寻找那 并不好用的东西。尖头皮鞋踹了踹她的 ,“起来,往前爬。” 谢知雪闻言, 出甜 的笑来,她为达到目的,向来是很听话的。 赤 的女人缓慢爬起来,在男人的腿间磨蹭,“前面是主人,主人才是前方。” 季闻怀偏过身,戒尺顶在她的 后,像训狗一样点着,“你废话太多了。” 谢知雪见示好不顶用,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顺着男人的力道一路向前爬。遇到拐弯时,戒尺便会打在该去的方向上。不知过了多久,她四肢已经疲惫不堪,才摸索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她碰了碰,疑惑问道:“主人……?” 身体忽然失重,季闻怀抱着她,将她放在这不知名的东西上。双腿被极致的分开,几乎拉到谢知雪的极限。脚踝被叮叮当当的扣上锁链,固定在一处。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是一个道具椅。 谢知雪有些慌,又有点期待,她挥着手试图寻找季闻怀,却在下一秒,手腕也被扣住。 “主人……” “别说话。”季闻怀的气息靠近她,在 角落下一个吻,“惩罚才刚刚开始。” 在与不听话的宠物漫长的博弈中,季闻怀学到更多了不伤害她,也能让她得到教训的方式。 震动 嗡嗡地响起,落在她 起的 尖上,转速极高地擦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www.fondy.net/ig/ji.png) 。 “主人——!” 谢知雪猛地蜷起,却被拷链束缚得动弹不得。眼罩下的世界,她永远无法预知下一秒这令人难耐的惩罚会落在哪里。 季闻怀打开手边的灯,它不是很亮,只微弱的照出谢知雪的神情。 眼罩几乎遮住她半张脸, 出尖尖的下颌,显得她脆弱又可怜。白而整齐的牙齿咬住下嘴 ,将红润的血 驱赶, 出一抹白痕。 按摩头在双 间游移,当谢知雪 浅地找到规律时,它却又转到小腹。 距离私处只有那么一丁点的距离,甚至 蒂已经察觉到那份震动,可它迟迟不下来,就这样生生地吊着胃口。 “主人,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谢知雪努力的仰起上身,次次都被锁链控制,“小雪错了,求您给我——” “是吗?”季闻怀淡淡笑了笑,“那如你所愿。” 按摩 的声音突然变大,似是调到了最高档,它毫无预兆的顶入两瓣之中,按 在 蒂之上。 “呵啊——!”谢知雪惊叫出声,她被震得弹起,锁链哗啦作响,“主人、主人,太快了主人……唔呃……” “慢一点、慢一点……”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季闻怀非但没有调慢,甚至更用力的朝她 透的下身 去,“求我给你。” 她无法自控的 搐着,四肢无序地颤动,细长地脖颈高高仰着,似濒死的天鹅。 被拉开的双腿让他能看得无比清晰,那张翕动的小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水来,很快 下 瓣,沾 身下的皮椅。 季闻怀就着她的![](//www.fondy.net/ig/yin2.png) 在这过于![](//www.fondy.net/ig/min.png) 的位置滑动着,不上不下地吊着她的胃口。他完全没有触碰到她,任由她渴望得 下泪,浸润那薄薄的眼罩。 “主人,呜……主人……”谢知雪快要疯了,她的身体不知疲倦地接受着收缩痉挛的高 ,空虚的甬道从未如此想要被填 ,“主人给我……呜……求求主人,什么都好,主人……” 哪怕是一 手指,甚至是那 长扁的戒尺,什么都好,一切都好。 “什么都没有。” 季闻怀抚了抚她的发顶,她像小狗一样依恋地蹭着他的掌心。可他深知这一时的乖巧只是她为了达到目的的伪装,一旦 足了她,她就是随时会追随自由的鸟。 他不想要一只养不 的小鸟。 “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谢知雪终于明白,屋内的爬行只是开胃小菜,季闻怀的惩罚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他是最有耐心的,耐心到可以在家这么多天不联系她,憋着一股气才做最彻底的惩罚。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想法,那 让她又恨又 的按摩 开始短暂的停留,又狠劲的放下,连震动都不规律起来。 谢知雪连续高 时恨不得它移走,待到它真的若即若离时,她竟比刚才更饥渴难耐。 “我错了……我不该不回家。” 谢知雪呜咽着,扭着 寻找,但怎么都比不过 离的速度。看不见的场景放大了她情 的 官,每一分的快 都翻了数倍,痛苦也是。 她胡 地道歉:“我再也不这样了——” “你认错都这样敷衍。” 季闻怀按掉按摩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 他施舍般地吻了吻她,“这么多年,你依旧没有真正的知错。” 谢知雪绷紧身体,心知季闻怀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 “主人疼疼我,我再也不敢了。”谢知雪小狗般回蹭,季闻怀的呼 洒在她的脸颊,热得烫人。 “不,你敢。” 季闻怀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的道歉和撒谎一样真诚。” 他说着,那 有着 大头部的按摩 又一次顶在谢知雪![](//www.fondy.net/ig/min.png) 的 口,同时他按下了最高档位。 “啊啊——!” 谢知雪提前做好了千万种准备,还是算不准惩罚会在何时落下。 几乎是在高 的同时,一股透明的 体从那小口中![](//www.fondy.net/ig/pen.png) 而出,将身下的椅子浇得 透,顺着皮面滴滴答答地往下 。 谢知雪剧烈的颤动,膝盖内旋,却怎么也合不拢。 “主人、主人 我,求求您,主人……”她难受得哭出来,“要主人的![](//www.fondy.net/ig/rou.png) ,求您 我——” 季闻怀摘下她的眼罩,她眼眶晕红,见光后条件反 的闭眼, 漉漉的睫 搭在眼睑。 “不听话的狗,”他摸着她的脸颊,擦掉她眼角的泪痕,“不配得到奖赏。”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