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瑜近来总是很难受,说不出的难熬,算了下子宝宝已经怀四个月多了,妊娠反应没孕前期严重,但难以言喻。 祁明川开始只是觉得沉瑜变得更黏人了点,只要俩人能一起在上,沉瑜就像个八爪鱼盘着她,又亲又蹭,祁明川顾忌着宝宝不敢动,沉瑜就再叁得寸进尺,这里摸摸那里弹弹。 祁明川一次又一次扒开她不安分的手,最后忍无可忍把沉瑜摁在上不能动弹。 “干什么,不好好睡觉!” 沉瑜被祁明川次次推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胡思想,为什么他会没有望需求,就像个木头。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好看了,不喜了。她试着挣开又被摁得更紧,眼眶唰就红了。 祁明川听着她呼音不对劲就赶忙开了头灯,刚好对上她泛红的眼睛,即刻松了手放低声线。 “怎么啦,怎么像小朋友一样,我疼你了吗?” 沉瑜转身自顾自抱着被子一言不发,换祁明川像个黏糕样老扒拉她,借着头微弱灯光检查着她的手腕,是有点红。 “对不起嘛,吹吹好不好。” 沉瑜还没等祁明川吹口气就把手开藏被子里,就是不理他。 祁明川见这招没用索跳下绕一圈蹲在沉瑜面前,那讨好的模样就像犯了错的小狗,就凑着沉瑜眼前,不想看都不行。 “让我看看我的瑜宝宝怎么啦!” 沉瑜明明只是胡思想,看见他这样又不住委屈,可是她生气的原因又有些难以启齿...想着就更讨厌了。 “你不让我碰你,你今晚扒开我的手十叁次了。” 祁明川先是一愣,又被她的话逗笑。 “你怎么还数这个啊?” 沉瑜听见他笑声更不高兴,但是又不愿意自己闷着,就一五一十的坦白。 “你一直都扒开我!我本来都想事不过叁,过了叁次就不理你了,然后到四次我又想再给你点机会,到十次,结果到十次你又不让我摸,我还又让你事不过叁了,所以十叁次!” 好可,太可了,祁明川听着沉瑜嘟嘟囔囔脑子里就循环着这词。 “抱抱。” 沉瑜本来不想理他,又抵不住他撒娇卖萌的语气,暗骂自己没骨气身体却很诚实往他那边靠,挨着就忍不住黏着他蹭蹭,祁明川也没再推她。 他是脑子再不灵光也该反应过来沉瑜的异常来源于何处了,素上升猛增。 通俗点来说,就是想要了。 祁明川也不是没有望,每次被沉瑜挑逗都会要按捺不住,虽然书本上说叁个月胎儿稳定后就能有生活,祁明川不愿意冒险,就自己熬着。 沉瑜抱着抱着又开始往祁明川怀里蹭,亲亲他眉梢看见他喉结滚动忍不住舔舔,祁明川的小帐篷立得隔着被子都能瞧见,就是没有动作。 “你上辈子是忍者神吗,还是你觉得我胖了不好看了?” 沉瑜小时候被同学叫过胖子以后就很在意自己的身材,可是孕期发胖是谁都不能控制的,每次照镜子她都会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那个胖子。 祁明川一心在抵抗她的挑逗遏制自身望,声音都不自主的沙哑。 “谁说胖了就不好看了,不许胡思想。” 沉瑜得到想要的回答忍俊不,指尖隔着衣料在祁明川的周绕圈,祁明川甚至都不敢睁眼,沉瑜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在勾引唐僧的狐狸,俯身舔舐祁明川耳垂呼气。 “草” 祁明川说脏话的次数在沉瑜印象里屈指可数。 “你别后悔。” 祁明川话说得狠,动作却温柔至极,轻轻翻身就把沉瑜摁在面对着她角亲了又亲,沉瑜不足于这种短暂的接触,手腕叉锢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挪开,祁明川就吻上她瓣舌尖,融水声漾还有沉瑜不自觉溢出的呻。 只是一个吻,沉瑜已经透了。 可祁明川只是吻她,吻了很久也没下一步动作,只是亲吻完全不能解决她的需求,反而难耐更甚。 “祁明川,好难受。” 沉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 祁明川明明年纪轻轻有时候又像个老学究古板,沉瑜看着他着自己,还皱着眉头沉思都想给他踹下去。 祁明川一副灵光乍现的模样伸手去头柜里掏东西,沉瑜还在想要不要提醒他现在应该不用避孕,就看祁明川邀功一样拿着副医用橡胶手套在她眼前炫耀。沉瑜还没来得及说话眼睛就被蒙上,这个触和味道,应该是他身上的睡衣。 沉瑜视线被遮蔽听觉被无限放大,祁明川撕开手套包装的声音都能让她的身体止不住战栗。她只穿了睡裙,因为太热了甚至都没有穿内。 橡胶的触很凉,触碰蒂更是无法言喻的受,沉瑜下意识把眼前遮蔽扔开,祁明川坐在她双腿间注视着她最隐私的部位,除了触摸她的身体就不会碰到其他地方。 公事公办的,好像叫,无菌原则? 祁明川对沉瑜的身体了如指掌,沉瑜还没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就已经被拉进情深渊。久未开拓的内下祁明川的手指都很艰难,祁明川就着点点推进,沉瑜的快就层层迭加。 祁明川的手指很长,沉瑜记得第一次见面,祁明川帮她捡东西时,她就在想他会不会弹钢琴。 手指不如茎那么壮,却灵活无比在沉瑜体内搅动,抵着她的凸起冲撞,还不忘摁蒂。 沉瑜从轻呻忍不住喊叫,想要抓住祁明川无奈太远只能紧拽枕头颤抖,忍不住翻转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却无济于事。 “祁明川!” 沉瑜总是喜在这时候叫他的名字,软软糯糯夹杂着望,这种觉很奇怪,他公事公办聚会神看起来像是在查体,却不是,就好像什么奇怪的角扮演。 祁明川没想那么多,单纯怕影响到沉瑜的身体,所以想着尽量保持清洁的足她的需求。不过还有意思,原来只知道捣在特定部位她的反应会特别剧烈,摸到才发现真的会有明显凸起。 轻碾会有呻,重能听见尖叫,会越来越硬,停了又会软掉,还有趣。 祁明川还有时间思考,沉瑜甚至维持不住最后的理智,太舒服了。她不知道祁明川为什么能完美卡在高的点急停,只差一点,次次被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沉瑜的裙背都被汗水浸透,腿间合处摩擦出水珠沿着腿内侧滑落,祁明川剥开直接碾磨蒂,双重刺直接把沉瑜送上高。 沉瑜的意识被快占,身体乃至肢端都抑不住的动颤抖,祁明川还是第一次那么清晰看见,原来吹是一小股,一小股向外涌的。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