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初步接触一下,怎么就没忍住...... 爸爸还想着贺应浓结婚是一个重新和对方联系的好机会,贺应浓那里行不通,可以从钟声晚这里入手,才十八岁,懂什么? 现在看,不止是懂,简直可怕。 钟声晚再出现在贺应浓眼前是十分钟后,和过来找他的贺应浓上了,酒红高领衣托着一张无辜的小脸,有点撒娇意味的:“浓哥,我饿了,走秀好累......” 徐波脸皮动了一下,他身后,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也有种灵魂被rua了的觉。 贺应浓看一眼徐波,牵着钟声晚的手:“想吃什么?” 钟声晚说没想好,就是饿。 . 这天晚上,钟声晚睡的早还睡的沉,大概不论是走秀还是揍人,都比较耗费体力,也就不知道,贺应浓半夜起来过。 六生等在门口:“少爷,人带来了。” 他总是个笑模样,脸上又容易长,和气的时候多,现在大晚上的眼睛光四,脸还沉沉,乍看吓人。 顿了顿语气十分复杂的补充:“身上有伤。” 贺应浓看六生。 六生:“我问过徐波,两个人没起什么冲突,但钟小少爷好像特别讨厌贺景兰,下手......狠。” 说到后面,笑模样就又出来了。 贺应浓见到的贺景兰是缩在墙角的,像惊弓之鸟。 贺景兰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就倒霉成这样,他真的只是来看一眼,看一眼就走了,结果到机场了被拦下来。 早知道靠近贺应浓就没好事。 这个煞星! 还有那个钟声晚...... 腹诽着,在贺应浓越走越近时缩的更紧了:“大哥......大哥,我这次什么都没做,真的......” 觉得这样似乎没什么说服力,贺景兰也顾不上羞.了,卷起袖子,胳膊上是一条条被出来的印子:“你看,你看......我真的没做什么,什么都没做......” 以前是被皮带。 现在是被尺子。 还都是十八岁的时候的他,贺景兰觉得这简直像什么诅咒! 贺应浓:“他为什么打你?” 贺景兰:“......” 贺应浓:“一分钟,事无巨细,要是有什么遗漏的,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找补回来,你知道的。” 贺景兰心头一突,贺应浓有多记仇他是知道的,不就是小时候仗着爸爸宠坑过他几次,后来就几乎十倍百倍的被收拾。 事无巨细就事无巨细,反正他是真的没欺负钟声晚。 不心虚。 不怕。 说就说! 贺景兰从小就是个告状,很擅长复述这种事,若不是惧怕贺应浓,大概还能发挥出绘声绘这项特长。 连想在钟声晚面前给贺应浓上眼药也说了。 不说怎么办? 钟声晚和贺应浓证都领了,这头尾的,回头要是告状,对他来说又是罪证,还不如一次全招了。 贺应浓:“再说一遍。” 贺景兰:“什么?” 贺应浓:“刚才那句。” 贺景兰:“钟声晚说......说他和你夫夫一体,你什么样,他就什么样,我或者其他姓贺的,最好都老实点,因为他不会是你的弱点。” 这哪是弱点。 简直像是加强buff...... 作者有话要说: 同系列完结文已有五本,兴趣的小可可以去作者专区溜达哦,么么哒~ - 第60章 贺家。 十五分钟后, 贺应浓从关着贺景兰的房间出来。 六生看他脸有些奇怪,不像生气也不像高兴,具体的形容不出来, 有些担心:“少爷......” 贺应浓看他,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有些伤,又似乎是放松:“他都知道。” 六生:“啊?” 贺应浓拍了拍他的肩:“回去休息吧, 辛苦了。” 还说他呆。 原来他都知道...... 贺应浓回到卧室,未免惊扰到钟声晚, 他开的手机手电筒的灯, 灯打偏许多,确保有光亮但又不会照到钟声晚脸上。 钟声晚的脑袋埋在两个枕头的隙中间,只着个后脑勺, 大概这样睡不是很舒服, 呼声比平常要重。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得到了改善。 在贺应浓上躺好后, 原本埋在枕头中的脑袋一点点蹭过来,在抵到贺应浓的胳膊后就不动了。 至于手啊腿之类的, 该抱的抱该盘的盘,一点都没落下。 呼声也重归于绵长轻缓。 贺应浓有些无奈, 但这种无奈的情绪却是柔软向上的, 侧身摸了摸抵过来脑袋,也闭上眼。 隔天, 吃早饭的时候, 贺应浓问钟声晚:“这两天有空吗?” 钟声晚说有两天,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再往后串,拼拼凑凑最多能有一周的时间。 贺应浓:“两天足够了。” 钟声晚好奇:“需要我做什么?” 贺应浓:“回趟家, 可以吗?” 钟声晚忽的想起贺景兰:“当然可以。”甚至有点跃跃试。 贺应浓看到钟声晚的蠢蠢动, 又想起昨晚从贺景兰那里听来的话, 原来这就是被毫无悬念坚定选择的觉。 夫夫一体? 他忽然有些遗憾。 不过这遗憾蜻蜓点水似的,稍纵即逝。 贺姑姑接到贺应浓的电话,意外:“你不是说不回去了?” 她前几天给贺应浓打过电话。 婚礼怎么也要到明年才办,但结婚证已经领了,也该把钟声晚带回去给父亲,即最疼贺应浓的贺爷爷看看。 贺爷爷已经过世好几年,临去世最惦记的就是贺应浓。 有些话贺姑姑在父亲的嘱咐下都没跟贺应浓说,比如贺爷爷曾千叮万嘱让她关心着贺应浓,说这孩子看似凉薄实则重情重义。 只是如果这重情重义没有被发掘和呵护,凉薄的壳子戴久了,就真的回不来了。 那时候老爷子就看出来,贺应浓因为父母的事对情对婚姻都十分反,真是忧心忡忡,可惜到底没活到贺应浓成人。 这也是贺姑姑对贺应浓的情生活这么关注的原因之一。 贺应浓:“想家了。” 他想的是和爷爷一起度过自己少年时光的贺家老宅,老爷子去世后贺应浓一度被赶出去,后来才夺回来。 也是那一次,贺家乃至整个北城都知道贺应浓到底有多狠辣无情。 贺姑姑是想贺应浓回去的,但现在人答应了,又有几分担忧:“小晚那里......” 那一大家子那个,最擅长无事生非和指鹿为马,是不是提前打个预防针?现在贺应浓和钟声晚好的里调油,不要再被挑拨了。 贺应浓:“声声那里,没问题。” 贺姑姑:“......?” 是错觉吧? 以前只是稍稍涉及到家里的事,贺应浓不论是语气还是脸都会冷好几度,现在怎么听着,有几分......骄傲? . 贺应浓要带着另一半回来祭祖的事,在北城传的很快。 有人以为是谣言,毕竟大家都知道贺应浓有多厌恶贺家其他人,祭祖可要贺家一族全都到齐。 不过等六生提前回老宅洒扫整理,关注贺应浓的人就都知道,那位煞星是真要回来了。 畏惧的好奇的看热闹的,人人翘首以待。 贺家人心绪比较复杂,尤其是贺景兰蔫头蔫脑的回来。 贺父贺清海问过怎么回事,贺景兰只说是碰到贺应浓和贺应浓的那个结婚对象,被奚落了两句。 就这,贺父已经气到大晚上睡不着。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