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们谁都不必陪我,我想自己静静的待着。” “没关系,你自己愿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就是在你周围保护你的。” 李津知道自己不得不回去,而有何连连在这,他也就放心多了。 “我想自己待在这儿可以吗?” 庆儿这次也格外的坚决。” 封天麟叹了一口气,“让我派些 英在这护着你,这个你不能再拒绝了。” “好,这个是可以的。” 这些人应该不至于会影响到父亲的大局。 而无论是封天麟、何连连或是自己的弟弟,都会在必要的时候助父王一臂之力的,庆儿也算是打算的很周全了。 庆儿对于这些事情,有一番自己的考量,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躲在深闺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了。 让人觉得有些不理解的是,胡云林听说了,今晚要留在这之后,竟然也派了一拨人在这保护庆儿。 看来也是在替胡云成做事情,不过这也是一个好的信号。 起码说明,他们对这件事其实也是乐见其成的,只要是有一个名号。 庆儿自己留在这儿,让人担心不已,李津就临走之前又说。 “姐姐要不,跟我们走吧,你自己在这,我实在是不放心。” 这没什么不放心的,你看现在有这么多人保护我呢,况且这一块又是比较安全的地带,只要是十三部不进攻的话,那其他的更没有什么危险的了。” 看着李津仍然不放心,庆儿接着说。 “现在我们也是在签了停战协议,况且胡云成也在我们那里呢,倒不怕他们突然趁 怎么样。 之所以选择让胡云成在这个时候进到大应国,也是表明十三部的态度。 不会在大应国皇位更迭的时候进攻,这的确是失去了一个好的机会,但如果能够和平,没有人想打仗。 况且现在十三部的实力并未完全恢复,在内部也存在着许多的纷争。 李津忽然觉得,姐姐现在实在是太过倔强了,特别想把庆儿一巴掌给打晕了,这样他就可以把姐姐给带回去了。 冷静了一番之后,还是尊重姐姐的意思吧。 封天麒当时之所以选择会和胡云林合作,并且要胡云成去大应国,想必也是在做的这种打算。 对于父亲与母亲的事情,封天麟当然觉得,胡云林并没有告知实情。 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到,先回去解决眼前的事情,剩下的就算是老皇帝,已经登上了太上皇的位子,那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们如果发现皇帝,或者是其他任何人,参与过当时陷害父亲与母亲的那个行动都不会放过的。 包括燕王,甚至是端王,就算是拼个你死我活,也要出一口气的。 之前他们决定要和端王合作的时候,就有调查过到底端王,是否参与过当年的事情。 从他们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是并没有参加过的。 这样的消息让封天麟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端王是连连的父亲,就算是连连不怎么在意,那也是有那个血缘关系摆在那里的。 要是真的要对端王动手的话,还真是不好拿捏这个度。 在回程的时候,何连连就觉得封天麟似乎格外的沉默,捏了捏了封天麟的手。 “哥哥怎么啦?有什么不开心的说一说呗。” “在想你呀。” “想我?想我做什么?” 何连连并不相信,封天麟的这番说辞,每次哥哥想搪 自己的时候,我都会这么说。 “在想,怎么把你拴在我身边。” 这个倒是有点相信了,因为刚才哥哥的神 就是有一点这样的偏执。 “你不用这样,我肯定会在你身边的。” “那发生过一些事情之后,还会这样吗?” “我们两个还会经历什么事情呢?” “那这个说不好。” “我就跟你保证,只要是你不放弃我,我肯定就不会走的。” 何连连这样的承诺,让封天麟心里更加沉重了,必须再派人去继续查下去。端王到底是在这个事情里扮演着什么角 。 看着好像封天麟神 ,仍然还没有特别的放松,何连连脸 也沉了沉。 到底哥哥是在想什么呢?看上去觉得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可想了想也觉得似乎是没什么的。 现在能够让哥哥这个样子的,应该就是老皇帝的皇位,到底会归于谁。 现在在何连连看来,几乎没什么悬念了,无论是明着还是暗着的,支持端王明显都比燕王要有优势的多。 “我想的不是这些。” “那哥哥是在想,今后该如何处理老皇帝吗?” 这话实在是过于大逆不道了,封天麟摆了摆手,示意何连连不要讲下去了。 “你们两个在讲什么悄悄话?” 自从上一次知道他们两个关系之后,阿泽就像一个他们的尾巴一样,时不时的会蹦到他们身边。 尤其是在正风忙不过来的时候,更是肆无忌惮了。 “在聊天,还能有什么。” “那你们平常聊天,都聊些什么?” “我们都是正常人,还能聊些什么呀?” 何连连对于阿泽的这种好奇心,也真的是奇了怪了的。这个家伙平常看起来,可不像是会关心这些的人呀。 怎么突然就对这些如此 兴趣了呢? 封天麟现在一点都不想理会阿泽,但又不放心让何连连和阿泽两个在一起。 总觉得阿泽接近何连连是有什么目的的。 虽然说正风跟自己解释过,这小子喜 的是姑娘,但谁能保证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确定呢。 封天麟板着脸在一旁,阿泽完全无视,追着何连连问这问那的,问了好些问题,何连连倒是都 耐心的,一一都解答了。 “连连,你知道当时是谁,帮着李思楠把你藏起来的吗?“ 封天麟突然蹦出这么一个问题,何连连愣住,阿泽有些僵硬。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那你还跟他讲这么多废话,你就不怕他再把你绑起来了吗?“ 封天麟的这种幼稚行为,何连连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阿泽倒是头一次见,“怎么?难道堂堂镇远侯,还是这么记仇的人?” “我倒是不想记仇,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万一你在某一天,跟人家来个里应外合,那我可就不好说了。”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