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夙:“……” 什么? 秦招凰神秘兮兮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听起来是凶兆,但十岁那年奉天斋的人来了后才解释,所谓的屋瓦倒塌实则是因为家里祖祖辈辈经商,富足起来后手自然是不能有多干净了, 而秦家的人也没多少良心,因而积了许多德,我便是将这些凶气给尽数驱逐了,转而只是让屋瓦倒塌,让凶灵被暴风雨给带走,秦家因此幸免于大祸。而母亲则是有恶疾,若不是那次病发而发现了,病了两年治了两年,迟早会被体内的慢疾病给折腾得死去。” 安夙愣愣地点头。 秦招凰摊了摊手继续道:“不过这些一般人哪会知道,所以十岁之前我还是被当作扫把星,连吃都吃不呢。” 见安夙若有所思,秦招凰笑道:“所以一切都有可能。病魔可以消失,连阎王都可以被请走。忘川没什么好怕的。” 不说还好,但被这么一安,安夙忍不住便红了眼眶。 “我……我有些害怕……”安夙气道:“忘川无药可解的。” 安夙不想死。他想与王正义和孩子一起过幸福安乐的子,他想和王正义一同陪着孩子长大,最后与王正义携手老去,归宁。 “谁说没有,前尘不就是了?虽然难寻,但不代表寻不着。” 秦招凰补充道:“你何不和王正义说说?别一个人撑着,我看你这四周的病魔大半还是从你自己的魂魄里生来的,积郁成疾你不会不知道吧?” 安夙颔首。 “谢谢……” XXXXXX 夜已深,气温降了许多,寒意逐渐取代了燥热。温宁安在王正义的牵线之下给封骐找了小城内最好的客栈。 虽是最好的,但里头依旧简陋破旧。不过温宁安也没得挑剔了,用宽大的铺总好过闷在马车内。尘埃与蜘蛛网可以清扫,嫌铺硬邦邦也可以从马车内将丝绸与兽皮制的软枕或靠垫凑数。 封骐服下红清丹后更为难受了,不,应该说是前所未有的难受。温宁安慌得手脚无措,不过秦招凰等人却坚定地说这却是常事。红清丹能祛除所有的痛苦,但这世上哪有如此好的事?若想从此不被体内的毒或病痛折腾,便得先熬过第一夜,红清丹初次运作时可谓让人痛不生。 封骐躺在上微微气,额角有冷汗滑落。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温宁安提着盛热水的木盆走了进来。 封骐强笑道:“你回来了。” 温宁安将木盆放在边,封骐拉住了温宁安的手道:“我没事,熬过这一夜便好。你别出去了,来来回回的不累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行军呢。” 见封骐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单,说话的声音气若游丝,温宁安只觉得眼眶酸涩,心里一一。忍着心底的疼坐到边,温宁安将一颗药丸递到封骐嘴边道:“吃了这个便不疼了。” 温宁安给的东西封骐自然是不疑有他,张嘴便了下去。 温宁安将巾给浸入木盆中,温柔地擦拭着封骐的额头。 “怿心,我当真无碍。这一夜过后便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别哭。” 温宁安一愣,笑道:“我没哭。” “心底哭也是哭,我一样会心疼。”封骐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温宁安的脸颊。 温宁安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没哭,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你不会有事。无论用什么法子,我都不会让你死。” 封骐正想调侃,却是浑身一僵,只觉得不对劲。 “怿心……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温宁安笑了笑,转身岔开腿横坐在封骐身上,从一旁取过了绳索将封骐的双手反折到其头上绑了起来。 封骐吓了一跳,挑眉问道:“你在做什么?” 温宁安道:“惩罚。” 温宁安给封骐的正是令人情绪与身体同时高涨的“刺”药物,封骐只觉得腹下燥热痛。哑声道:“怿心,你……” 温宁安退下了封骐的上衣笑道:“让你上次把我关起来,这次我可要报复了。” 封骐愣愣地看着温宁安。 你在说什么? 报复? 当真? 不理会封骐脸上的不敢置信,温宁安低身吻住了封骐的。 秦招凰说了,若想减轻封骐的不适便用情.来遮盖过药物发作时的痛苦好了。情.总是最容易产生,最能支配身体与情绪的受。 温宁安吻得有些生疏,最后反倒是封骐夺了主权,领着温宁安的舌起舞,舌尖还不停地搔刮、挑逗温宁安的上腔与齿贝。温宁安只觉得窒息,酥麻的快从嘴边而来,传到了身上。 封骐低声笑道:“怿心,你还想着要做上面那个?无需那让你兴奋的东西,我仅仅用嘴便能让你软成一滩水。” 封骐眼底的调侃与因药物而汹涌的渴望,还夹杂着几丝难以察觉的温柔。温宁安气极,取下了带将封骐双眼给蒙住。 温宁安失神般地看着的封骐,结实的膛与身下的傲物,双手却被绑住,眼睛也被深的布料遮蔽,只觉得……致命无比。 而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后,封骐先是一愣,随后心道,自己以往对温宁安确实是过分……如今让温宁安高兴一次也无妨。 想起温宁安被自己捆绑囚时的场景,封骐终究放弃了反抗,静静地等着温宁安索。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是温宁安在取下自己的衣物。 封骐此刻虽然看不见,但稍微在脑海中描摹了温宁安线条好看的身体也觉得更为兴奋与蠢蠢动了。 “啪嗒——” 盖子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奢靡的香气。 封骐叹了口气。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