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新评论: 【啧】 【撒花花】 【真极品啊】 【撒花撒花撒花】 【撒花花】 【不说亲生的我都怀疑是不是她俩是一家人,是不是怀着孕带过来的了,以后不是要回亲爸那俩都走吧,改姓,都不是啥好货。】 【小李庄是她的啊?有本事在庄子里这么说,看不把她一家赶出去。再没良心,起码没使劲占老娘便宜只带了一张嘴挑拨离间】 【这闺女真是可以扔了】 【撒花】 【撒花】 【sb 既然你觉得弟弟能到钱哄到老娘 你还个锤子 你给老娘买什么了吗?】 【觉都没点眼】 【极品的戏真多】 【 【亲人不像亲人的 真膈应】 -完- 第64章 ◎打听◎ 知道冯红美的来意, 骆立没来由闷了下。 可她不敢对着冯红美没好气地说话,只能客客气气的,就是没敢应瓷实了。 如果是以前, 她回去搭句话真不叫事儿, 可现在跟骆常庆闹的这么僵, 谁知道那起子没良心的给不给她这个面子啊。 而且她去县城看刘美青的时候都听说了, 老二现在心肠硬着呢, 刘美青都去阎王爷那儿逛了一圈了, 骆常庆都不提那茶叶蛋方子的事。 还有刘美青表妹问那菜的事,连棵破菜都瞒的这么紧,这是生怕家里人沾他一点光啊。 可冯红美在村里供销社干活, 两家平里虽说没来往, 可去买东西总免不了打道,有时候供销社来了啥稀罕东西让她帮着留点货人家都应着, 这头一次求到自己头上,实在很难直接拒绝。 骆立也说了自己跟弟弟家最近闹了点矛盾,只说尽量帮着问,成不成她不敢保证。 她不好意思要冯红美拿来的罐头。 冯红美都拿来了, 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说了两句实诚话就把罐头留下了。 晚上冯亮回来, 她就跟冯亮说这件事,自然也提了她娘家里的东西鸟换炮一事。 听说他小舅给丈母娘买了收音机风扇,还打了全套的新家具, 冯亮第一个问题是:“哟, 他这是挣了多少钱啊?” 骆立这一天下来又是眼红又是生气,还真没细琢磨这个问题, 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唉哟, 还真是, 那他挣不少啊。” “你才反应过来啊?”冯亮‘啧’了声,头脑清晰的开始帮小舅子算,“能少的了吗?他自己不是还有饥荒呢?就打着他还完饥荒,手里有几个余钱,不留着给自己家置办却给他姥娘买这些东西,那说明手里的钱宽的没边儿了啊。” 但凡自己子还算计着过,哪能给分了家的娘上这些东西? “你不想想啊小,那家具先不说,收音机多钱?单一台风扇多钱?”冯亮着冷气道,“从负债累累到能给他姥娘置办这些东西,才多长时间?给他姥娘买,他自己家呢?不得置办嗨了啊。” 是啊,这才几天,他这是挣了多少钱啊? 骆立半晌没吭声,各种情绪翻滚,说不出的嫉妒和不平。 可她也想不明白,点豆饼和鞋,就这么挣钱呢? 冯亮觉得他小舅可能真翻起来了,不是以前挂一股饥荒的时候了。 他看着媳妇儿,突然问她:“小,我其实一直不大明白,你跟他小舅同一个娘同一个爹,按说得更亲才是,咋你姐弟俩这么水火不容呢?” 骆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为啥这样你看不出来啊?咱不说往常,咱就拿眼巴前的事来举例吧,那天你可是亲眼看着的,我跟他家那个小老婆打仗,他是怎么对我的?冲进来给那个小老婆上前,为着这个还硬生生要了咱八十块钱。” “同样的事如果换成我大哥,绝对、绝对不会这样做。甭管啥事,只要我跟大嫂吵吵了,大哥知道了一定站在我这边,一定向着我。” “他小舅呢?把我脸往泥里踩啊!” 冯亮拧着眉,不再一味的附和,琢磨着道:“你俩不是一天两天,那也是积怨已久了啊,以前呢?你俩从小就这么不对付啊?” 骆立回忆着道:“也不是,他以前也听话的,就是长大后开始一阵阵犯劲了,尤其是开始说媳妇的时候……” 又开始陈谷子烂芝麻的说了会儿骆常庆的不是,全是蒜皮的小事,现在这怨气也都是一点点小事积累起来的。 骆立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一切都是弟弟不懂事,跟哥哥姐姐不一个心,还跟哥嫂拍桌子瞪眼。 既然跟他们不一个心,那自己肯定向着大哥那边啊。 所以往往就是,骆常庆跟哥嫂之间的矛盾,本来没她事,她知道后横一杠子,掺和进去了。可骆常庆不按着她的想法走,对弟弟的不也就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说到最后骆立又提起她大哥的好:“我跟咱哥从小关系就好,从我记事起就是我大哥在带我,大哥可疼我了。以前子不好过的时候,我们放了学出去割草拾柴火,每回都是大哥把我那份连同他那份一起背着。哦,有一回我没看见戳坑里,崴了脚,也是大哥把我背回去的。背着我,还得拖着我俩拾的柴火,那会儿饭都吃不,我都能觉出大哥累的腿都在哆嗦。” 说起这件事,骆立还动的红了眼眶,擦了把泪。 又道:“还有上学的时候,我作业不会写,又怕挨老师打,也是大哥替我做。趴在屋门前头那块红石板上,冻的手都握不住笔,一笔一划的替我写作业。” 二闺女冯招娣正在擦饭桌,听着了纳闷地小声问:“大舅咋不去屋里写呢?” 骆立:…… 冯亮在旁边知情的解释:“那会儿哪有你们现在这么好的条件啊?那会儿没安电呢,煤油限量供应都不舍得点,冬天天黑的早,屋里比外头暗。” 冯招娣心里就嘟囔,现在安了电也不让多使啊,除非冯建写作业写的晚,他们才能借着点光。 嘟囔归嘟囔,却不敢说。 倒是骆立在旁边好笑地取笑自己大哥:“啥啊,星期天中午头上写,是他大舅那会儿朝,想不起来进屋。” 冯姗姗屋里屋外头的忙活,也听了耳朵,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她娘,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怼了一嘴:“我大舅咋不说给你讲题呢?他替你写了,你下回还是不会啊。” 难怪她娘上了回小学也没认几个字,有时候算个数还不如她姥娘算的快。 骆立没好气地道:“你懂啥?你大舅那会儿自己还是个学生,他咋会讲题?” 冯姗姗偷偷冲她爹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冯亮好笑地揶揄:“招娣都会给她弟弟讲题了,他大舅咋就不会给你讲呢?” 骆立只让男人孩子怼的没话说,可并没有觉得里头哪儿不对。 冯亮不跟她讲这个,只劝她再回趟石安村,跟他小舅好好说说,到底是亲姐弟,能有多大仇啊。 骆立没好气地道:“我跟他说?我跟他说啥啊?人家照顾他的皮鞋买卖找上我,我这也算个中间人了,这是让他挣钱的事,他要是知道好歹就该买上东西先来跟我认错。” 冯亮转头跟两个闺女道:“你娘啊,这是让你大舅惯坏了。”当然,这话是故意说给骆立听的。 骆立觉得那不叫惯着,那叫护着,亲哥护着妹妹有啥错? 当弟弟的就不知道护着亲姐姐,还为了个小老婆跟亲姐姐翻脸,没良心的东西。 不过冯亮一想,孩他娘说的那句也没错,给冯红美问门路不假,但又何尝不是给他小舅拉买卖呢? 他小舅要是还撑着架子不低头,不趁机来缓和下姐弟关系,那就太不懂事了。 可这事得找个传话的,把消息一,他小舅要是个明白人就知道该咋做了。 村里好几个从石安村嫁过来的闺女,也不是谁都八月十六回娘家,有往后拖的,他就出去挨着问了问,找到了传话的。 这事不能叫骆立去找人传话,得他去,一副努力挽救亲姐弟关系的好姐夫形象。 问了好几家,就高举国家里的还没回娘家,不过人家十八才回去,八月十八正好是高举国家里的生,孩生娘苦,每年都是在这一天回去。 那就是后天,后天就后天吧,也不差这一天。 冯亮托完人回来跟骆立说话,叮嘱她两句,如果他小舅真来了,可不能给脸瞧,有事好好说,有啥事都说开。 骆立哼哼两声,心说要是他小舅会办事,自己也就不计前嫌了。 冯红美打听皮鞋的事不是为了供销社,供销社不用她心,卖啥不卖啥、卖多卖少都跟她没关系,她是听从外地回来的小姑子说现在有些村里除了供销社,都有人开私人小卖部了。 起初她也担心会不会有啥事,上头让不让。可现在见公社、县里哪的干小买卖的人越来越多,人家都干的好好的,就动了心,想自己开一个,让儿子来接她的班。 也是没办法,儿子学习不好,不愿意读书,整天在家里没事干,这样说个媳妇都难,索让他进供销社,自己起点货开个小卖部试试。 就算开不起来也没啥,进的东西她推着去县里卖了就行。 人家能做小买卖,她也能做啊。 来找骆立问皮鞋,其实她打的主意真不是皮鞋,皮鞋在村里可卖不动。 她想问的是骆立娘家弟弟卖的那个解放鞋,人家敢卖的比供销社还便宜,那就是有门路能拿到便宜的进价。 她琢磨着人家刚到皮鞋,准不能把皮鞋给她,皮鞋更不好。 可要是一上来就问解放鞋,人家如果不乐意,她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先问皮鞋,人家要是不同意,她再提解放鞋,估计骆立她娘家弟弟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总不能光回绝吧? 冯红美到家后跟她男人说了托付骆立的事,最后道:“这样行吗?冯亮家的不是跟她弟弟关系闹的很僵吗?她弟弟都不登姐姐家门,让她去说项能行么?” “咱不指望冯亮家的,可直接绕过她去更不好,毕竟一个村里住着,你们跟冯亮那支往上倒几辈还是一家子呢,总得过冯亮家的手,她问不出来,咱就不托人了,自己打听着过去问问,这样冯亮家的也说不出啥来。”冯红美她男人叫高继业,说道。 “行,咱就这么办。” 骆常庆全然不知道别人起的这些心思,他又来津店卖鞋了,百货商店门口打完卡,又跑了几个国营宿舍区,皮鞋解放鞋都带着卖,忙叨了两天,手里的皮鞋就还剩了一千出头。 还捎带着卖了四五百双解放鞋。 准备明天再去县城扫一圈,把剩下的皮鞋卖完,就着从县城一路往外赶,去周边其他县,把带回来的解放鞋卖完,一家子就回省城,他也该准备去南方的事了。 结果晚上回来就听说小李庄让人带话的事。 骆常庆愣了下,先‘呵’了一声,才问媳妇:“你咋回的?” “我说你手里货不多,咱匀不出去。”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