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狗不如的东西!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心思歹毒的人!” “他就不能给贾家留条活路吗?就不能把粮食给我们贾家吗?” “江平安不吃粮,可江平安怎么就不去死?死了什么也不用吃了!” 贾张氏目瞪口呆道:“你是说,傻柱家多余的粮食,也让江平安拿走了?” “不但拿走了,而且江平安这个无小人,分钱没出!”贾东旭气急败坏道。 “也不知道一大爷和何雨水是怎么想的,从前年就开始接济江平安了!” “要不是这回咱们断粮了,这事儿将会一直蒙在鼓里,江平安太诈了!” 贾张氏回过神来,又气又急。 她是知道江平安有多坏的,可没想到能坏到这种程度。 “哎呦!这个混账!缺德冒烟儿的绝户!” “这个死了爹妈的短命鬼!天杀的畜生!他怎么就不去死!” 母子俩顿时你一句,我一句骂开了,越骂越来劲儿。 几分钟后。 突然,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 “哐啷!咔嚓!” 贾东旭几人齐齐寻声看去,就见自家的玻璃被人砸碎了几块。 一家人惊怒加,刚要追出去,就听外边儿传来江平安冷若冰霜的声音: “贾张氏,贾东旭,你两个狗东西再敢诅咒我一句,我立刻去找街道办的人过来主持公道!” 这时又听易中海大声道:“贾张氏,贾东旭,今儿平安可没惹你们。” “大晚上的你们诅咒人家,大搞封建信,不想在院儿里呆了?” 刘海中道:“要不要再开一次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简直无法无天!” 阎埠贵道:“不讲道理,你们诅咒别人,就不怕落在自己头上?” 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蹑手蹑脚来到门边,往外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院儿里站了人,全都瞪大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贾张氏他们几个。 江平安上前几步,来到门口停下,指了指贾张氏,道:“骂呀,怎么不骂了?” “我爹妈是死的早,又没兄弟姐妹帮衬,可我有邻居护和接济啊!” “别以为你家人多势众就很了不起,现在不是旧社会,如今是工农的天下!” “你们想干嘛?想造反啊?在院儿里横行霸道惯了,逮谁咬谁?”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却不敢吭声。 自从吃过江平安几次亏后,她也知道,撒泼打滚儿在江平安这儿完全没用。 搞不好,江平安还会上纲上线,小事闹大,那就麻烦了。 别看贾张氏经常无理取闹,可她并不愚蠢,反而相当明。 作为一个寡妇,在院儿禽兽包围下,要真的愚蠢,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等了一会儿,见贾家人都不说话,江平安扬眉道: “道歉吧!今儿第一次警告你们,道歉了事,要不然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贾东旭捏着拳,就要上前理论,却被贾张氏一把拉住。 “对不起,今儿我们不该骂你!” 贾张氏连忙道,生怕儿子又犯糊涂,自己气的脸皮直,却也不得不忍着。 江平安点点头,转头看向贾东旭。 贾张氏见儿子还没看清形势,连忙拉了一把,急切道:“东旭,快道歉!” 贾东旭茫然的看了一眼贾张氏,见她目光冰冷,表情狰狞,脖子一缩,开口道: “对不起,江平安,今儿我不该骂你,我错了!” “记住了,没有下次!”江平安警告一句,然后退到易中海身旁。 易中海向他点点头,上前几步,对贾张氏、贾东旭说道: “今儿你们要谢平安宅心仁厚,为了四合院儿的和谐,没有追究你们。” “希望你们汲取教训,不能再咒骂别人了,可不是谁都有平安这么好说话。” …… 众人散去,贾家人也回到家里,个个垂头丧气。 冷风簌簌的从窗户灌进来,呜呜作响。 贾张氏爬到炕上,张嘴就要骂人,又立刻止住了。 忍了又忍,肥硕的身子在炕上翻来覆去,行坐难安。 好一会儿,她才刷地坐了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抬头跟秦淮茹说: “今晚家里就多烧几盆火吧,把大灶也点燃,要不然晚上可没法过。” 秦淮茹迟疑道:“家里就一个火盆。” “东旭去一大爷和二大爷家各借一个,明儿玻璃补上就还。”贾张氏吩咐道。 今儿吃亏吃大了,被江平安摁着道歉不说,还被打烂了几块玻璃。 贾张氏心里无比的憋屈,更心疼玻璃钱,却不敢再闹。 贾东旭应了一声,立刻出去借火盆。 不一会儿,就拿了两个火盆回来,递给秦淮茹。 刚坐下,就听贾张氏唉声叹气道: “这粮食没了,子怎么过啊,总得想想法子啊!” 贾东旭突然灵光一闪,跟贾张氏和秦淮茹商量道: “妈,要不你带着梗回乡下呆几天?” “淮茹就带着小当回娘家呆几天吧!” 贾张氏怔了下,不敢相信道:“你要撵我走?你还有没有良心?” “妈,我不是要撵你走,只是让你去乡下呆几天,等关饷后你再回来。”贾东旭温言细语道。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