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内情,怕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 郑刚果然出言反对,但易中海提前做好群众工作,他反对也没用。 由此,现在院儿里一大爷是易中海,二大爷是刘海中,三大爷是郑刚。 接下来继续说瘟的事,阎埠贵大爷都没了,更破罐子破摔,咬牙不担责。 群情奋,要上前揍阎埠贵一家人,就听阎埠贵大声嚷嚷道: “打,来,都过来,你们往死里打,我们绝不反抗一下。” “刚好我被罚了那么多款,正找不到地方垫补呢!” “来呀!你们欺人太甚,死了找我,我家的死了找谁去?” 就为这破事,他前几天不但给众人赔礼道歉,给给钱。 今儿被罚了款不说,连大爷的身份都没了,损失惨重! 可以说,这会儿阎埠贵死了的心都有,正是肝肠断的时候,还怕他们殴打? 他拿定主意,只要有人敢动手,他就一直着对方,坚决把损失找回来。 这时候再当上一大爷的易中海出面了,走到当中高声道: “大伙儿听我说一句,阎埠贵刚才已经受了处分,大家消消气。” “认真说起来,母发瘟,是谁也不想看到的。”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连同阎埠贵家的,都遭了殃。” “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 “如今已经入秋,野外的野菜野草也开始枯萎减少,我建议……” “趁此机会,都赶紧把手,卖到轧钢厂,至少能收回一些本钱。” 江平安给南易使了个眼神,对方非常有默契,起身话道: “一大爷,这事儿不妥啊,这些拿到厂里做招待,出了问题算谁的?” 何雨柱也附和道:“这些确实不能卖到厂里,都留着自个吃吧!” “傻柱,怎么说话呢?”有人不道。 “你家的不也死了吗?不想减少损失?” 何雨柱转身看着对方,瞪眼道: “我实话实说,做人要有起码的良心,有病的就不能拿到厂里去。” 南易点头道:“不错,厂里搞接待任务的食材,出不得丁点儿差错。” “我们更不能因小失大,坏了咱们院儿里名声。” 易中海回头看了一眼江平安,见他默默点头,于是开口道: “柱子和南师傅的顾虑是对的,这些得了病的,还是自个吃吧!” 众人齐声哀怨,两只的本钱是十块钱,外加一斤白面,他们还没回本呢! 刘海中端起茶缸,咳嗽一声,大声道: “好了,这事儿到此为止,不必再讨论下去了。” “为了咱们院儿里的名声,这些不能卖出去霍霍别人。” “真要这样做,以后谁还敢搭理咱们院儿的人?” “别讨论了,散会,散会……” 众人喧嚣怒骂,却没丝毫办法。 几个大爷和南易都开口说明了,看来这只能落在自己手里。 散会后,郑刚跑到江平安家里,愁闷道: “江主任,易中海上台后,怕是不会放过我。” 江平安了口烟,摇头道: “我觉得你现在把技术学好,年底升一级比什么都重要。” “当初一大爷背处分,对你来说,初衷是能够留在加工车间上班。” “而你能当上院儿里的大爷,只是顺带的,你要搞清主次。” 他也发现了,郑刚这人除了有一股子狠劲儿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当了这么久大爷,在院儿里的存依然很低,这就是能力的问题了。 当普通住户,可以低调。 但当了大爷,手里握着权。 却不知道如何巩固手中的权力,没有分散和化解矛盾的手段。 大爷的身份也当不长远。 所以江平安惩罚阎埠贵只找了刘海中冲锋陷阵,没找郑刚。 虽然当初郑刚能当上大爷,是江平安提上去的,但江平安不是保姆。 郑刚自己能力太差,以后斗不过易中海,也只能怪他倒霉。 江平安能保他一时,却不能保他一辈子。 说到升级,郑刚神一震,谄媚道: “升级的时候,还要请主任帮忙疏通一下关系。” 江平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 “我只能保证考核人员不偏不倚,不给你使绊子。” “能不能通过考核,要靠你自己的本事。” 郑刚点头道:“这就足够了,多谢江主任。” 他就是怕易中海去使坏,别的倒没什么好担心的。 有了江平安的保证,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天已晚,郑刚也没多待,说完正事儿,就告辞离开了。 江平安伸了个懒,迈步出去上了个厕所。 回来时,就见易中海在自家门口站着。 “一大爷,这么晚了还有事儿?”江平安上前问道。 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浅笑道: “这是老阎的罚款,你拿去买粮食。” “王主任那儿,记得帮我说说好话啊!” 江平安点点头,接过钱数了一遍,放到兜里后,好奇道: “你怎么说通二大爷的?他不是一直不服你的么?”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