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得很烈,楚清棠一只脚踩在顾岁安的脚背上,另一只则被他举高了,濡淋漓的小向他开放。 他凶猛地进入他,又极尽温柔地缓缓退出,等到她放松的那一刻又迅速地整没入。他一向知道哪里是她的点,知道该怎么样让她最快到达高。 “想我了吗?”他在口旋转,把甬道撑宽。 “想......想啊。”她揽在他的部。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他深入,不留一点余地,囊袋就挂在两边旁,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玩意儿也给送进去。 “呃啊,都想。”楚清棠得到了极致的足,快比同更胜一筹,她的小腹鼓起,他甚至能受到在她体内的路线。 “没诚意,只能选一个。”他咬住她的头。 “想你.......想你,你出来点,我腿好酸。”楚清棠求饶。 “为什么不想我的,你果然对我失去了吗?”顾岁安把她另一只腿放下,然后把她的腿摆成一字马的形状,他的双腿则伸直了,两人分立两端,贴着,他还用十指锁着她的十指,将她的花往自己的地方送。 刺溜一下,滑出了,在空出甩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忽地,楚清棠身体腾空了,然后重重地落到顾岁安身上,不等她喊痛,他就摁住了她的肢,向上顶她。 顾岁安承认,顶她的时候他带了些恨意。 怎么可以就那样一走了之,为什么永远把他当小孩,为什么不能依靠他相信他,他算什么。他觉得自己在楚清棠这儿的作用跟一玉势差不多。 顾岁安把楚清棠的抬高,从后面进入她,疯狂地送着。有太多委屈无法言明,那就做吧,让她痛,让她哭,让她高,让她说她需要他。 细渗出白浊,顾岁安侧卧在她身旁,与她的姿势保持一致,刚餍足过的收放在楚清棠的大腿内。 “阿棠,后来你去了哪里,过得好吗?”终究还是顾岁安先哭。 楚清棠转过来面对他,温柔地吻他的泪,“不用担心我呀,我是无论哪儿也能生长得很好的野草。”然后抬起他的头,令他与自己对视,“我知道你怪我丢下你。但是我当时太慌张了。我杀了你的亲哥哥,我怕你会怪我。我沉溺在你给我的里了,所以只要减少一点点都会让我抓狂。” 这点倒是让顾岁安没想到,“真的吗?我、我还以为你本不在意我。” “怎么会呢?我要是不喜你又怎么会跟你上呢,还是这种看起来随时都要散架的。”营地里的条件实在算不上好,板吱吱呀呀的声音甚至盖过了他们的啪啪声。 “所以你还喜我的吧?” 楚清棠噗嗤一下笑了,“所以你要我说实话吗?” 顾岁安的眼下还挂着泪珠,认真点头。 “说实话呢,你的不算是最大的,也不是最长的......” 看着顾岁安越来越耷拉的嘴角,楚清棠捏住他的双,补上了最后一句,“但一定是最聪明的。” 顾岁安握住了楚清棠的纤纤玉手,从自己的嘴上挪下来,“你是不是来劝我投降的?” “看吧,我就说你很聪明。”楚清棠搂住他的脖颈,往他前贴了贴,“你应该也清楚吧,你们已经没有胜算了。” “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我做什么都失败。” “小安,这本都算不上一场有意义的比赛,又哪里来的失败?那些士兵们把自己的命都押上了,可他们到底在争什么呢?他们用火炮轰的、巨石砸的是他们昔的家园,里面甚至还住着他们曾经的家人。” 顾岁安沉默了许久,他是顾家之子,他理应因皇帝对顾家的打怒发冲冠,有使命为顾家的荣誉而战,也有战胜后的利益可图。 可是一波一波冲在最前面,前仆后继的士兵们从来没有必战的理由。顾家军有一大半都曾是京城的守卫军,金水河是护城河,是他们离家最近的地方了,城里面偶尔传出他们常唱的歌谣,明知是计谋,但他们的心还是忍不住在听到歌谣的那一刻疲软了,这也是这些子里他们打败仗的最大理由。 “里面的人不会放过我们。”顾岁安黯然道。 “如果我连这个都没有考虑到就不会来劝你了。”楚清棠道,“听着,明一早你就去递降书,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这个一切里面也包括我吗?” 楚清棠知道他在顾虑什么,顾家的荣光已不再,优待的战俘里也从来不包括首领。 “小安,你相信我,带着你母亲,还有二哥二嫂他们搬去个漂亮的地方,务农经商什么的都可以。你……你还可以娶生子,组建你自己的家庭。我保证,以后天底下所有的百姓的生活都一定会变好的。” 因为我们即将来一个明君。楚清棠在心里补全了这话。 “你是要彻底抛弃我了吗?”还真是为他着想啊,把他的下半生都安排好了。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围着我转。”楚清棠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我承认,被人重视的觉很好,但我决定放你走了。最好的是放手不是吗?” “你不我。”顾岁安冷静道,倒是第一次没有被她蒙骗过去。 “可、可是,我也是真心为你好的,我是真心希望你过得好的。” “你不能把我的心占了,又大大方方地离开,留下一片空。” “好吧,小安,你经历过的岁月还太短,见过的人还太少,相信我,你一定会遇到其他的人的。” “我只会你一个人。”顾岁安擒住她的手腕,放在他的具上,带着她握住,上下动了两下,小家伙就昂扬起来,“看到了吗?它也是,它只会对你一个人硬。” 楚清棠不忍心向他揭开残忍的真相,引可没什么唯一,世界上也从来没有非谁不可,如果你相信这一点,那么一定会失望。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伸出舌,在他头处舔一圈,然后含进去半个茎身,吃进去他的决心与忠诚,抬眼送给他自己唯一能给的,情。 然后结束这谁也说服不了谁的话题。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