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遍体鳞伤的戈利再次醒来,他已经在暗的牢房中了。 尽管牢房外被厚重的幕布所环绕,但他依然听见了悉的、触手动的声音。 刺鼻的腥味钻入了他的鼻腔,这种骨悚然的气息,让身经百战的他顿时清醒过来: 不会有错,这里就是触手的地下巢,并且,附近蛰伏着一只巨型的触手! 正当他狐疑着敌人把他抓来这里做什么的时候,透过幕帘的隙,他看见牢房外的一扇门此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瘦小的白人影…… “是雪莲!”戈利一把抓住了围栏,撕心裂肺地朝白影子大喊。 就在这个时候,牢房一圈的幕布掉落了下来,戈利震惊地看着雪莲身着羞无比的新娘礼服,脸颊泛着微微的红,她听见戈利的大喊,回头看了戈利一眼,却又当没听见似的,朝着纵横织的触手深处走去…… 这一身新娘装,与其说是礼服,更贴切的说法是情趣制服:洁白的头纱笼罩着雪莲娇羞的面容,羞的上装紧紧地勒住了双的下侧,迫使暴在外的双更是高耸丰。 再加上缎白的吊带袜和长手套,此刻的雪莲,又纯又,就像一件包装致、从未被开封的礼物,等候着他人的开启。 勒得过紧的白丁字,更是将裆部那串白珍珠,几乎完全地嵌进了她的花里。花受到了反复磋磨,使得雪莲浑身燥热难安,脸绯红,丝毫听不进戈利在对她喊什么…… “雪莲!你只是被体内的信息素蛊惑了!快清醒过来,你不可以再被怪物利用了,再这么下去你会死的!!!”戈利奋尽全力地探出手臂试图阻止雪莲,然而却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主人缓缓地开口了: “雪莲……半年了,我早已迫不及待品尝你的身体……过来,让我重新好好探索你的身体一番……”恶魔般的触手,又像当初那样,编织出一张授孕的牢笼,静待猎物落网。 雪莲回头看了戈利一眼,眼角泛着泪光: “从主人第一次夺走我清白之身,我便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恋着他,我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信息素对我的控制,还是我的真心……对不起,戈利,我早已无可救药地上他,我这辈子,已经逃不掉了……” “雪莲——”心痛绝的戈利,眼睁睁地看着雪莲每走一步,身上就发出清脆的“叮铃~叮铃~”声,就像一只乖驯的宠物,讨好般躺到了触手的怀里,然后顺从地张开了身体…… “嗯,果然,白铃铛在你尖上最是可……”触须探向雪莲的双,轻轻挤捏着雪莲的头,环上的铃铛便一声接一声地,摇晃着清脆的声音。 “啊……主人,好……”被捏着头的雪莲阵阵微颤,浑身红的她,竟主动向触手伸出了自己的舌尖,并且与之深深地纠在一起。 就在此时,主人一边陶醉地享受着雪莲的索吻,一边利用触手,扯断了嵌在雪莲花上的那串珍珠。 一阵清脆落地声,珍珠洒落了一地,双目离的雪莲正躺在触手的怀里,她敞开的双腿之间,粉糯的,就像一朵含羞待放、挂着晶莹珠的花苞,彻底暴在戈利的瞳孔之中。 “无的怪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咳咳咳咳——”身负重伤的戈利,在怒火攻心之下,开始止不住地咳出鲜血。 “弱小的人类,居然也敢染指我专属之物,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看着自己最心的女子如同新娘般被抢走,让你看着她是如何用身体,一滴不漏地接纳我的虫卵和浆;又是如何在我的掌控下,发出沉沦的呻……” 如果说,之前的孕牢前的镜子,是强迫雪莲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玷污的;那么,这个牢房前的孕牢,则是强迫戈利看着自己最心的人,心甘情愿地成为怪物的新娘,与怪物深深合,任由怪物玷污蹂躏。 话罢,主人用触手,贪婪地抚摸着雪莲细的脖颈,让雪莲不住地颤抖了两下。 雪莲……你竟敢擅自离开我的掌控范围,坏孩子就该受到惩罚……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像上次那么舒服地被灌注虫卵了…… 然而,雪莲不像以往般畏惧得想逃,而是红着眼眶,细语呢喃: “主人,我再也不能忍受离开你的觉了,无论你如何狠狠地惩罚我,无论有多痛,雪莲只求永远留在你身边……”泪眼婆娑的雪莲,将触手深情捧在脸庞边,细细磨蹭,受着主人的温度。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