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叁章 这才刚刚开始,许博洲怕周晚一会会喊得更大声,于是随手将门合紧反锁上,还给了他们一个更私密的空间。他双臂紧紧抱着她的前,她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搐起来,双手捂着嘴,双腿抖着,热的小里往外出了一股股水,溅在了两人的腿上。 周晚不仅长得软,格软,连身体也软,而许博洲又体力、耐力惊人,她回回都不经干,比一般女生都更容易达到高和。 呼渐渐平缓,她以为完事了,没想到许博洲却把她抱了起来。 “你还要干嘛?不要了……”周晚脸上的红还未散去,心里有点害怕:“大家都在楼下,我们赶紧下去,不然他们会误会我们的。” “误会?”许博洲低笑,“我们在谈恋是事实,早晚得公开。” 周晚被许博洲横抱在怀里,刚被折腾到高过一次,她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其实很悉这间卧室,小时候没少来找他玩,躺过他的沙发,也趴过他的,只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他在这里做这些下事。 最后,她被抱到了浴室过道里的一面全身镜前。 在此之前,周晚对着面镜子的记忆,还停留在高一那年。 她跑来找许博洲拿点东西,不料来的路上下了雨,上衣被淋了,于是他给了自己一件宽松的T恤,她记得很清楚,穿好衣服后,她还在这面镜子前照了照,说自己好像唱rap的饶舌歌手。 而此时,她却被他吃干抹净了后,一起赤身体的冲着镜子站。 房屋每天都有人打扫,镜子干干净净,清晰的映着男女的身体,周晚害羞不敢看,但许博洲却觉得这个距离还不够,又带着她往镜面贴。 “看看镜子。”他哄着人,“宝宝高后,脸更漂亮了。” “……”周晚呼一紧,她箍着他的脖子,一张红扑扑的脸深埋在他的膛里,她还是害怕,“许博洲,我们晚上再做好不好?我们消失太久,大家会找我们的。” 他却笑着说:“不怕,康叔会搞定的,没人会来。” 周晚几乎是闭着眼在说话:“那、我们做什么?” 她在情里本来就是一个被动的人,这种男女的事,她更是摸不到头脑,只能跟着许博洲的节奏走。他慢慢将她放下,让她面朝镜子,极近的距离看见自己的体,她吓到又闭上了眼:“一定要在镜子前吗?” 他只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两个字:“刺。” 很快,许博洲就抬起了周晚的一条腿,腿心对着镜面敞开,距离近到,她低眼就能看见自己红的小和沾了的,她想求饶:“许博洲,不行,不行,我不要对着镜子,我会害怕……” “怕什么?”他吻着她白皙的肩颈,双眼从镜子里去盯她:“看着老公被你干,难道不是会更吗?” “你哪里有被我干啊。”周晚撒娇般的撒气:“明明是你欺负我。” 许博洲在她耳边,坏笑:“我老婆这么厉害,把我干得浑身大汗,气都不过来,小又那么会夹,头皮都被你夹麻了,搞得我了那么多,你这还不是在干我?” “……”她的脸立刻红得不成样。 许博洲抓着周晚的一只胳膊,让她撑住了墙壁,他握着翘硕的茎,对着镜子稍微了,他抬眼时,发现她好像半眯着眼偷看自己,他扶着又了一圈的茎,轻轻拍了拍她淋淋的边,又把头往口里挤了挤。 这种故意质的挑逗,让她本招架不住,一阵刺的酥麻从腿心里涌来,浮出了细汗的腹忽然绷紧,声音都在颤:“别、别这样我……” “老婆想要我怎样?”他在引导。 她不说话,滚热的头就往里挤得深又拔得快,反复几下,搞得快要失了神,她咬着说:“进去……放进去……” “好。”许博洲应了声后,将茎用侧入的方式进了周晚的里,刚刚做过一次,小没那么紧,比较好入,不过到底的时候,她还是呜咽着喊出了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周晚觉他花招百出,一次比一次新鲜、刺,就好像他特别热衷于这件事。 许博洲单手臂环抱住她的,另只手抬起她的腿,固定在半空中,下身绷紧发力,大兴奋的反复着红红的,刚合上的粉瓣此时又被撑开到了极致,饥渴的张着口吐,水顺着隙边缘往下。 底下被得发,又是单脚站地,周晚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上男人结实的胳膊,她的身子被他撞击到不断起伏,撞得深时,她的腹都贴到了镜子上,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很低,镜面像结了层冰,刺着她晃动的双,冰和火的滋味疯狂浇灌她的身体。 镜子是嵌在墙壁上的,所以许博洲才敢撞得这么狠。 他的手撑着她的膝盖窝,低头亲了亲她的大腿,语气温柔的哄她:“宝宝舒不舒服?还要不要继续?” 身体如果享受过多次愉悦的,是一定不会扼杀自己的快乐,周晚微微张着,脸颊上是一片红,边哼边说:“……要……要继续……” “宝宝想老公怎么?”许博洲最擅长得寸进尺。 急促的呼在镜面上洒出了一片热热的雾气,她觉到底下的忽然慢了下来,可那种空虚的意像蚂蚁在肌肤上爬,五指抠着他的手背,羞涩的说:“……想、想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说完,她紧张得立刻闭紧了。 这算是周晚严格意义上,第一次说话求许博洲给自己,他肌绷紧,往前一,整茎全部进了进去,小又又软,狠撞两下就撞出了汩汩的靡水声。他盯着镜子里两人合的律动,视觉冲击力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茎身在里又大了一些,干的力度也更加凶猛。 “我老婆怎么这么,”他就喜用最温柔的声音夸她,“把老公的巴全都吃进去了,好舒服,好想天天被你干。” 从男朋友的身上获得了从心灵到身体的极致愉悦,周晚承受力也比刚刚要高了许多,她抓紧许博洲的手腕,即便身体被他撞得猛颤,两只子都挤到了镜面上,她还是顺着本能讲出了令自己脸红的话:“……嗯、嗯嗯……不要、停……” 小咬着硬的大,不断地吐,许博洲闷了几声:“自己用手子给老公看,好不好。” 下面被喂得很,周晚的身体被快填,她没有拒绝,抬起手,起了一只子,她的手掌很小,包住自己的小白时,像黏腻的油从指里溢出,许博洲故意往后退,好让两人能更好的从镜子里去欣赏。 “用力点。”他求不的要求,一双眼睛充了情。 周晚很听话,五指加重了力度,不断地,的子被她到变了形。可许博洲还想看更多:“头。” 她的指头往尖上挪,触碰到突起的小红粒时,腹缩紧,指腹按着头往下,起了一阵酥麻,而规律律动的大突然整干到了底,她叫出了声:“啊、啊……太深了……好深……” “继续,别停。”许博洲着肌往里顶,他将托起的腿扣到臂弯里,底下不停地顶,又深又重,而周晚忘我的玩着自己的子,头仰得高,被到嘴微张,嘴边有口的迹。 镜子里的画面情不堪。 被猛干的酸遍布全身,周晚的手了力从上垂下来,眼睫都雾雾的,她低头时,看见那猩红极的正狠狠蹂躏自己的小,几乎是顶着她里最深的位置。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看见合的画面,她吓到了,那么紧窄的口是如何进他尺寸骇人的器。 她不敢再看了,将脸挪开。 许博洲的五指反抓在周晚的大腿上,腿部线条绷出青筋,他收紧呼,突然加快速度,狠狠的顶她,啪啪声里是出靡的水声,沉甸甸的囊直往她的口拍打,边已经成了一片红。 她被狠到完全没了意识,敞开腿心,失神的任由他捣,直到她再低眼时,看到好几股汁水从里出,打了他的茎,溅在了干净的镜面和地板上。 可一切并没有结束。 许博洲的忍耐力确实吓人,不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必须要把十年暗恋的酸涩都在这件事上弥补回来没,没人知道,他多想就这样夜和周晚绵。 他抱起她,将她的腿盘在自己的上,双手托着她的股,亲了亲她下巴和肩颈:“自己吃进去。” 她拖着长长的音,难掩羞涩的点了头:“……嗯,好。” 其实周晚并不知道要怎么,这对她来说有点难,但还是伸手去握住了硬的一整,然后对准自己下面的口,试着往里,刚进去一点时,还是有点,不过她想要,闭着眼咬着,全了进去。 重新结合的瞬间,让两人同时都起了一阵。 “老婆好。”他着气夸。 抱着干的姿势比其他姿势更费力,但那种整茎从下至上贯穿到身体的觉,有种无与伦比的刺。 即便周晚不用动,都觉自己下身被填得很,她箍着许博洲的后脖,只见他慢慢直起上身,双腿朝两侧打开,飞行员的手臂的力量惊人,抬起她的股就往自己的大巴上坐。 “啊、啊啊……”周晚埋在他的膛里呻,她几乎悬空,挂在了他身上,那种缺乏安全的紧张和快织在一起,让她时不时呼一窒。 抱她对于许博洲来说,丝毫不费力,镜子里他们的体型相差悬殊,瘦瘦小小的她坐在他的怀里,脸上还挂着漉漉的泪珠,楚楚可怜。 依旧得厉害的当当的在里,许博洲每每抬起周晚的股往自己身上撞,头就直往口的位置顶,整绞着不断地,光听皮声就能知道他的力度有多重。 她浑身酸麻,双腿夹紧了他的后背,脚趾都蜷紧了:“许博洲、太重了……你别么重……稍微轻点……我、我受不住……” “求我。”许博洲用深顶去她。 “我求求你,许博洲。”漉漉的睫搭下,她眼前一片水雾。 “叫老公。”他再次得寸进尺。 周晚并没有张口,因为她还是叫不出口如此亲密的两个字,下身忽然轻柔起来的,让她以为是许博洲放过了自己。他将她先放倒在上,抬起她的腿,让她股悬空,温柔的律动了一番后,突然整个人又被他抱起。 小又重新入了灼热的大巴,但这次他却不是定在一个位置上,而是边走边她。 “许博洲,别、别动,我害怕……”周晚被这种奇异的方式惊到,她很担心自己会从许博洲身上掉下来。 许博洲将她的股抬起:“抱紧我。” 吓到丢了半条魂魄的周晚,只能下意识抱紧许博洲,不知道要被他带到哪里去,只是这种他边走一步边顶自己的姿势,让小里酸和快更汹涌的从四肢传来,入进骨里。 身子每被他抛起,接下来就是她失重般的往下坠,以至于成了一种她求不的错觉,空虚的小饥渴的想要被大巴,反复了十几二十下,她的呻声在他口震颤。 许博洲充沛的体力在这一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他丝毫不费力的抱着周晚,游走在卧室的各个布他们青涩记忆的角落,不光狠狠干她,还故意调戏她:“以前来我房间玩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我抱着到哭?” 身下被顶撞出阵阵酸,周晚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臂,眼角泛着晶莹的泪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我是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变态。” 许博洲又坏笑一声,托紧周晚的腿,大幅度的抬起又往自己身上上撞,钉到底后,让小紧紧住自己的巴,然后他又故意抓着她的股,起腹,用口去上下左右蹭,反复几下后,他又猛地,快速地顶撞,凿得小里面软烂不已,出一股股汁水。 这会她是真受不了了,抱着他求饶:“许博洲……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许博洲又将周晚的股往上一抬,手腕上一道道的青筋鼓起,可能是她真的快不行了,从小里被挤出,他将她抵到门上,握起重新了进去。 不敢在门边做的她,眼泪是被吓出来的:“别、别在这里……外面会有人听见的……” “求我。”许博洲刚刚就没意。 冷气对着木门吹,周晚的背凉到不行,底下的力度一点也不见小,像是本不怕旁人的,将她往门上又重又快的顶,她颤着声:“求求你……我、我不行了……” “叫老公。”这是他迫切想听见的称呼,“叫一声,我就。” 她抱着他滚热的膛,自己的身上也全是汗,她觉到那又长又硬的快要戳到了自己的小腹,高的快噬着她,她在想,如果再这样被他干下去,底下真的会坏掉。 “老公……”她声音极弱。 “大点声。” 她的脸好热,闷在他怀里,抖着声抬高了一点音量:“……老公,求求你。” 许博洲意了,不过他是个坏蛋,不仅没有放过周晚,还抱着她继续在卧室里边走边,刚刚那句“老公”刺着他的神经,兴奋到本不想。 最后,他把她抱回了镜子前,两人贴着镜子,不一会儿,镜面上全是他们身上的热气和汗水。无法闪躲的她,干脆投降,让自己继续沉浸在和他做的情亢奋里。 的水声烈的在镜子边传开,周晚在许博洲身上颤晃时,股贴着玻璃打出了情的波纹,她不仅呻变了调,还有了哭声。 他趁机又一次想听那两个字:“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她糊糊的点点头:“……老公。” 或许是这一声更含情,像是沾着化开的油一样黏腻,许博洲听后,抱着周晚,发力,更快更凶的着她,真快要经不起折腾的小,紧紧咬着,伴随着她一声仰头的呻,和他咬牙的闷,又一次出了浓。 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镜子前的两人大汗淋漓,许博洲抱着周晚转过了身,他们错的呼覆向了玻璃,里面是两张事后红晕的脸。忽然,她看到镜子上贴了几张拍立得,是他们高中时期拍的,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看着过去自己青涩的脸庞,再看看此时他们荒无度的模样,冷静下来的周晚,简直羞死了,只见许博洲伸手捞起了桌上的拍立得,镜头对准了他们。 “你干什么啊,不能拍这种照片。”她害怕的喊。 他笑着说:“不拍到私密处,只拍点意境的,把镜子上那些照片替换掉。” 对于许博洲的人品,周晚是信任的。 咔嚓几声,他将里面剩下的五张照片全拍完了,每一张都没有带到底下,最过分的也只卡到了肩颈。 拍立得晾在一边。 许博洲把周晚抱进了浴室,将巾在温水里打,拧干后,温柔的替她擦身体,把那些黏腻的体都擦掉,和刚刚那个凶狠的模样,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种可温柔可强势的反差格,有时候确实能把她蛊惑住。 许博洲跪在地上边擦拭边抬眼看周晚,眼神和语气还有点委屈:“无论是正经事还是不正经的事,我自认为已经很努力了,不知道周总什么时候才愿意让我见见光呢。” 周晚轻轻朝他口踢了一脚:“才两个月而已,你就等不了了?” “也不是,”许博洲说:“只是看到周总身边总是冒出不同的男人,我也有会有危机的。” 周晚笑了。 许博洲忽然抓住了伸在自己口上纤细的脚腕,拇指轻柔的摩:“诶,你知道,我第一次对你起了念,是什么时候吗?” 周晚在想:“我们重逢的时候?” 他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高一你来我家,外面下了雨,你衬衫了一截,在这间浴室里,我给你递T恤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若隐若现的身体,当时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我想和你做。” “……”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