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云从瑢动万分地朝宋瑾奔了过去,忙问道:“大哥,你知道逸兰在哪儿吗?” 宋瑾瞧见云从瑢穿着淡绿的女官服,着实有些奇怪,惊惑道:“小妹,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穿起女官服了?” “哎,说来话长,我跟皇上打赌输了,得当七天的女官。”云从瑢蹙眉道,这事情说多了都是泪,她也没想到萧启元那二货竟能钓上来一条大鱼。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逸兰好像是唐美人所住的寝吧?你怎么跑去那里?”宋瑾又是生出一个问题来。 “她现在是把自己当成紫宸的女主人了,当然就使唤起我来了。要我去给她拿什么枕头。”云从瑢气鼓鼓道,她一边用力攥着自己手中的绣帕,恨不得把绣帕给撕破了。上次那个苏清清已经够白莲花的了,没想到这次又窜出来一个唐婉婉。 在皇里,斗是免不了的,云从瑢本向往着外面闲云野鹤的生活,偏偏系统让她重生到这个鸟笼似的皇里。 “嗯,逸兰就是往这条路一直走,再往左拐,走上几步路,看到分叉口,再往右转,那就到了。”宋瑾为云从瑢指明了道路。 云从瑢蹙起秀眉,她向来方向极差,宋瑾这么说,她找不到路,“不行,我会路的,还是大哥带我去叭!”有个现成的人导航仪,云从瑢不用白不用。 宋瑾面难,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跟云从瑢走得太近了,否则会落人话柄,还会影响云从瑢的名声,只是,当他看到云从瑢那楚楚可怜的神态,又看到她那恳切的眼神,便动了恻隐之心。 “好,那我带你去。”宋瑾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他又扯了扯嘴角道:“不过,为了你的清誉着想,我们两个人必须一前一后地走,还得保持九尺的距离。” “这还不简单,我能做得到。”云从瑢往后蹦了几步,当真和宋瑾隔开了一段距离。 宋瑾迈着方步走在了最前面,云从瑢紧跟其后。宋瑾不奇了怪了:“像你这么没有方向,为何能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她那边不是更难走么?” “那是因为有秋燕啊,每次都是她在带路。不过,这次我被罚当女官,皇上却不让秋燕跟我一同前去。”云从瑢正愁没找个人来好好吐槽一下萧启元,正好可以借着宋瑾一吐为快。 “你是不知道,皇上现在是被猪油蒙了眼睛。那些言官们老说我是妖女,我看那个唐婉婉更像是狐狸,把萧启元的七魂六魄都给勾走了……”云从瑢唾沫横飞,边走边抱怨着。 “嘘,小声点,若是让旁人听见了,岂不是又要被定罪了?”宋瑾低着嗓音,轻声提醒道。 云从瑢只好闭上**,专心地走路。不消片刻,宋瑾带着云从瑢来到了逸兰。这逸兰不愧是带了个兰字,庭院里种了不少的兰花,以前云从瑢只见过雪白的兰花,没想到今竟能在此见到了粉的兰花。 彩蝶飞舞,群蜂萦绕,好一处幽静美丽的庭院,云从瑢不住,弯下来,准备摘朵花,却被宋瑾拦住了。 “这里的兰花特别珍贵,我听说还是太后赏赐给唐美人的,你最好别动它的手脚。”宋瑾忙劝阻道。 云从瑢收起手来,心中暗道,那个太后小气吧啦的,还没听说过太后会赏赐东西给什么人,看来唐婉婉的背后,肯定是有太后撑,才会那么趾高气昂,气焰正盛。 云从瑢不再多想,便找逸兰内的女官取了唐婉婉所要的绣花枕头。为了避免让旁人非议,宋瑾便没跟云从瑢同路,而是转去御花园。 此时,只剩下云从瑢独自一人走在了这条道上,她心里琢磨着,晚上唐婉婉就要跟萧启元同共枕了,自己可不能让那个小**轻易得逞,得想个法子来惩治唐婉婉才行。 忽然,云从瑢听见草丛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凭借着她锐的直觉,她听出来,草丛里肯定是藏了不少蟋蟀。 云从瑢眼珠子一转,一个恶的念头浮现在云从瑢的脑海里。她忙跑到草丛里,弯着抓了两三只的蟋蟀。 “嘿嘿,委屈你们了,今晚就靠你们了!”云从瑢把抓来的蟋蟀都放进枕头里。她的眼底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料想着,像唐婉婉那种小家碧玉的姑娘,应该是对蟋蟀很恐惧吧!今晚可有好戏看了!此外,云从瑢还打算给萧启元弹奏一曲**的琴声,让他余音绕梁,惊为天人,对她的好值也up起来,轻松拿下内力值。 云从瑢迅速地将蟋蟀放进枕头里,她提着枕头,大摇大摆地走进紫宸,以她现在这种身份,那些侍卫们都不敢动手拦住她。 “阿弥陀佛,唐婉婉,你今晚要是被蟋蟀给吓出心脏病,可别怪我哈!是你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云从瑢对着那个摆在上的枕头,碎碎念道。 夜,渐渐深了,寂静的夜晚,天上悬挂着一轮明亮的月亮,散发出**的光晕,带着朦胧之。 “好,那就由妃来……”萧启元张开双臂,坐等唐婉婉为他服务。唐婉婉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将萧启元的月白的带给解开了。 萧启元深情款款地望着唐婉婉,在她的身上,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唐婉婉是心准备过的,她的身上染上了香的香料。 这种**的香味也很快的发了萧启元的**,他急不可耐地扑过去,将唐婉婉给按在了上。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