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3章 、六零锦鲤文炮灰12 “你打听他做什么?” 韩青芜不答反问,心里有种刚 完旗就倒了的警惕 。 韩青苗嘻嘻一笑,说这不是好奇嘛。 村里好多年没见过野猪下山了,结果这么一下来就拱倒了队上唯一的那位战士,还真是大新闻。 “姐,你当时在现场的吧?快跟我说说!”韩青苗 兴趣地催促道。 韩青芜摇摇头,只道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王建军刚回来就被他妈催上山搞 ,结果 没搞来,人倒霉碰上野猪被搞下山崖了么。 最后人被摔成那血糊糊的样子,现在还在医院养着呢,能不能养好还不知道。 韩青苗听完她描述的王建军血糊糊的模样,顿时吓得没了兴趣。 “唉,真是个倒霉蛋。” “谁说不是呢。” 韩青芜跟着 叹一句,想起某件事,于是趁着话头问堂妹,“之前王建军回来看见我还说什么 过我,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早说了这种恩情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认的。 但不妨碍韩青芜借机向小姐妹了解一下其中的缘由,看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那王建军说笑的。 韩青芜倾向于后者。 毕竟那家伙可是男的,说什么给她喂过 ,想想就不舒服。 谁知小堂妹听过这问题表情一愣,下一秒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他真这样说?”韩青苗笑的直打跌。 看这样子,她的确是知道原因的。 韩青芜推了推她,让她快说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不记得,搞得当时王建军提过后她都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最后干脆忽略过去当没听到。 韩青苗笑的 着肚子说其实也没啥,就是堂姐小时候二婶 水不够,所以很多情况下大都喂的别人的 水。 当时王建军是他妈的老来子、宝贝蛋,吃 吃到好几岁还没戒,有次刘翠英借 借到她那儿,对方就给挤了一碗底儿。 这也没什么,搞笑的是王建军看见了拉着碗不撒手,非要自己喂妹妹。 “堂姐你小时候长的可好看了,那小子是个有眼光的,扒着碗非得亲自给你喂 喂水,最后还给打翻了,浇了你一身……” 韩青苗叭叭说起来很是可乐,韩青芜问她怎么知道,她说是她妈和 当做趣事念叨过。 韩青芜:“…………” 那她那时候也就是个 娃娃,怎么可能记得当时的情况,王建军还专门提到这件事到底有啥用心? 神经病,以后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话都不会说,应该是个缺心眼!”韩青苗憋着笑拍手断定。 韩青芜一本正经地点头赞同。 经过这一闹,姐妹俩略过王建军的事不再提,左右跟他们家没关系。 只是吧,这人就是不经念叨。 一念叨就回来了。 眼下韩青芜还不知道王建军要回大队养伤了,问韩青苗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 “在家过个夜,明儿就走啦。”韩青苗嘀咕道,转而又说不然姐你跟我一块去上学吧。 韩青芜没答应,“没地方住,离的又远,我在家学也一样。” 到时候花点钱 个学籍,再考过毕业考试,文凭照样到手。 韩青芜老早就考虑好了。 韩青苗不敢苟同,嘟囔道:“那怎么能一样,没地方住不是还有三叔?他现在当上了学徒,应该能分单独的宿舍吧。” 想也不可能,那是只有正式工才有的待遇。 就连韩青苗她那个舅妈妹妹做临时工,也只是和人分享一间房,只不过大家都是女同志,所以加一个上学的小姑娘进去也没事。 但这要搁到韩三叔身上,别说韩老二他们愿不愿意闺女过去受这委屈,韩三叔自己也不方便啊。 还有一个…… “三叔该找对象结婚了吧,我去当拖油瓶吗?”韩青芜好笑。 这理由太正当了,韩青苗败退。 说话的功夫,韩青芜已经将手里的篮子收拾妥当,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好放进去了。 韩青芜查看了下没有遗漏,让堂妹自个儿先在家玩,她去上山一趟。 “我也去!”韩青苗立马蹦哒起来。 同时,丑猫像是意识到她要去干什么,飞奔过来喵喵叫着拦她,甚至叼住她 腿吊在上面不让走。 韩青芜拒绝堂妹,说:“我去那边有活干,你在这儿好好呆着,我马上回来,猫留给你玩,你负责看好它等我回来。”说完拎起不安分的猫 到堂妹怀里。 韩青苗顿时手忙脚 地抱着,等好不容易把猫制住,再抬头看时,堂姐人已经跑没影了。 韩青芜其实是去看山上山 里那人去的,当然不可能带上堂妹。 丑猫对着那人反应那么大,这次索 也不带了。 至于安全问题,这个不用担心。 韩青芜在袖口内别了从刘翠英线筐里找出的好几 大头针。 看那人不像是个品德败坏的,但要是她真的眼瞎看错了,对方一旦敢对她做坏事,那眼睛就真的别想要了。 她保证到时候出其不意一刺一个准儿。 上山的路仍旧是那一条,韩青芜过去的时候,发现山 里的人已经醒来了。 他就坐在石台那儿一动不动,犹如一座雕塑一般,在察觉到动静后抬头看过来,表情不变,目光平平淡淡。 韩青芜脚步一顿停下,站在不远处向他打招呼。 “这位同志,你终于醒啦?” 随后解释了一下昨天发现他的过程,并试探地问他家在哪儿。 潜藏的意思就是既然人醒过来了,那就赶紧离开回家去吧,他们这儿不留人。 韩青芜隐晦地表达一番,自认为已经很委婉啦。 毕竟昨儿个她也算救了对方,那他要是识相的,就不能给他们带来麻烦不是。 然而男人好像 本没听出韩青芜的话里话,反而盯着她直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她意识到后警惕起来的眼神下开口说:“我应该见过你?你认识我?我…是谁?” 疑惑三连问,直接将韩青芜镇在当场。 “这该问你啊,你自己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吗?”韩青芜一脸怀疑。 实在是这人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太有存在 了,丝毫没有骤然失忆之人的茫然慌张、不知所措。 和他现在的状态相比,她当初短暂失忆那会儿的镇定仿佛就是个纸老虎。 面对韩青芜的质疑,男人干脆道:“我不记得了。” 韩青芜:“…………” “连名字都不记得了?”不可能吧,头上都没伤的,像她当初磕破了脑袋也就忘事儿没多久就恢复正常了。 男人出神刹那,吐出一个词。 “司刑” 司刑?死刑? 韩青芜 头黑线问号,别以为她读书少就可以驴她,这年头会有人给孩子起这种名字吗?明显兆头不吉利呀。 但是男人只记得这个,其他一问三不知,要么沉默不语。 韩青芜只好放弃,权当他就姓司名刑了。 篮子里有一路带上来的饭菜,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窝头小菜,就这还是从他们一家人的早饭里省出来的。 韩青芜将碗筷递过去,特地注意了一下。 司刑面上看不出嫌弃之 ,十分平静地接过去吃,动作间自然优雅,就像昨天刘翠英说的那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瞧着八成还是个城里人。 可现在这个疑似城里人的司同志却对过往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他的名字外几乎一无所有。 这可咋整? 虽然韩青芜觉得他脸 ,但还不足以让她收留对方这个可疑人士。 那就只能赶走了。 本着待会儿准备赶人的心思,韩青芜觉得现下对他好一点吧,于是找出昨天烧水的陶罐,将昨天没动变腥了的烤鱼给煮成一罐鱼汤。 外面山林中的野姜已经长出一点,韩青芜采了几棵小苗苗全下锅去腥,再放点盐巴辣子,最后 出的成果闻着倒还不错。 司刑慢悠悠吃完咸菜窝头,正好赶上煮好的鱼汤。 韩青芜亲自为他盛上一碗,自己也拿木碗 了点喝,边喝边问:“司同志,你现在这个情况,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司刑放下碗,视线落在韩青芜身上,盯着她的脸片刻。 那种 悉的 觉又来了。 韩青芜莫名问:“怎么啦?”这么看着她干嘛,怪瘆人的。 “我觉得你有点 悉,我们真的不认识吗?”司刑神情认真地再次问道。 韩青芜:……实话讲,我也觉得你有点脸 。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