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啊。 被子踢开了,还是热。 亵衣褪下了,还是热。 望来势汹汹,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的处境对于海寂来说并不陌生,烈火烧灼 退去的夜晚,升腾起的就是这样噬骨难熬的 望。 海寂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手探到身下开始自我纾解。 正被架在 火上煎烤的身体比平 里 得多, 蒂轻轻一按捏就开始充血发硬,轻柔慢捻了几下做个缓冲,她加快了速度, 口处很快渐渐 滑起来,她动作稍微大了一些,窄小的木板 吱吱嘎嘎地晃动着叫唤着,好像随时都会散架。 海寂只得缓了动作,在这样的档口却像是隔靴搔 ,实难尽兴。 徐槐安 糊糊地醒过来,神智不太清醒,手在 上胡 摸索了几下,正好摸到海寂支起的 的大腿上。 他的手掌温热,比起海寂的体温来却又算得上凉了。 魔鬼在深渊发出蛊惑的声音,海寂把徐槐安的手拉下,按在他绝不该涉足的 地处。 她声音沙哑:“帮帮我吧,哥哥。” 木板 的声音叫得更大了。 黑暗中两道身影 迭在一起不分你我,急促的呼 此起彼伏,把屋内的空气也烧得灼热。 徐槐安不仅生了一双狗狗眼,连习 就像条狗似的,他 茸茸的脑袋在海寂 口拱着,舌头伸的长长的,从下舔舐到上, 糙的舌面刮过肌肤,带起密密麻麻的颤栗 。 他没有章法地 舔一通,每个动作都难说有情 的意味,若在平时,或许还会让人 得发笑。 若不是他手指还算卖力,海寂怕要忍不住把他踹到 底下了。 海寂掐着他 间的软 ,低声催促:“快!” 徐槐安的手指听话地急速抖动起来,快 如云不断堆积,终于眼瞧着就要化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海寂的手指甲紧紧掐进了徐槐安的 里,双腿也藤蔓一般 上他的腿。 云层里水汽 ,摇摇 坠,在最后一小片云堆过来时,“哗”得一声,暴雨骤至。 曾经燎原的烈火终被暴雨浇熄。 海寂 觉身体里汹涌的 望如 水般退去,只留下酥麻的快 。徐槐安已经从她的 口舔到了锁骨和脖颈,坚持不懈地在每一处留下口水,海寂一把揪过他的脑袋对着他的 啃了下去,徐槐安呜呜咽咽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开始回应起海寂。 徐槐安的 瓣很软,不像海寂的 偏薄,他的 偏厚实,咬起来 嘟嘟的,像刚出笼的发面馒头。海寂顺着他张开的 把舌头探进去,沿着他的牙齿扫了一遍,发现他牙齿真是生得格外整齐。他口腔里的味道有些清凉,像芦荟,也像薄荷,叫海寂回想起白 里浇在徐槐安身上的井水,必然也是这样清凉沁人。 “呼 。”海寂意识到徐槐安紧张到屏息,松开他的 提醒他。 徐槐安羞愧地把头埋到海寂颈窝里。 “你做得很好。”海寂轻啄着他的耳垂夸奖他,“下面是给你的奖励。” 徐槐安的 器老早就 大 立,硬邦邦得顶在海寂腿 处,烫得灼人。海寂隔着亵 了几下这硬得像铁杵的物件,徐槐安大惊,想要往回缩,被早有准备的海寂按得死死的。 海寂又含住徐槐安的 ,轻 慢舔, 舌纠 ,趁徐槐安沉 失神之际,把他的 物从亵 里掏了出来。 徐槐安的这东西分量可观,海寂几乎一手握不过来,她用手指轻轻刮蹭着上面的脉络, 受着柱身上的青筋在自己手里不安分地一跳一跳。 徐槐安不再挣扎之后,海寂就两只手上阵,一手抚 他的柱身,一手 捏圆润的 头,时不时抠挖顶端的小眼,抚摸底端的 囊。徐槐安双目渐渐失神,身体软趴趴伏在海寂身上,喉咙里发出丝丝气音。 徐槐安初经人事,经不住海寂这样摆 ,很快有了 意,海寂却按住了他顶端的小眼,不让他发 出来。 他 痛得难受,明明极乐就在前方,却又仿佛隔着万丈天堑,他恳求地看着海寂,颤抖着舔她的锁骨和耳后,祈求她的怜悯。 海寂反而揽着他坐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旁低语:“要快乐的话,还是一起吧。” 她扶着徐槐安的 具,将 户贴了上去,明明只是普通的肌肤相贴, 器相触却带来额外的隐秘刺 ,徐槐安主动伸手托着海寂的 ,扶着她上上下下地摩擦着。 蒂在这样的摩擦下很快重燃了快 ,海寂兴致上来了,握住 具,用那顶端的小眼抵在 蒂处,小眼一翕一合,像是在 着 蒂,她打着圈研磨着,舒 得脚趾都酥了。 身下又快活地吐出一滩水,海寂一抬眼,却看见徐槐安半支着身子倒在 上,眼角已经溢出了泪珠,就好像他那不断吐着清 的 头一样。 她 起来只顾自己, 完之后才有心思理会旁人。这会儿她心情好,并起双腿将他的物件收拢进腿间, 润的 贴着柱身,水 一路 到了徐槐安的小腹。 她抹去了徐槐安眼角的眼泪,俯下身子蜻蜓点水般吻他的长长的 润的眼睫:“别委屈了,你来动。” 徐槐安得了命令,向上 起来,这样的动作有些费力,他很快累得一身是汗,可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快 却让他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柔软的 包裹 吻着他的 具,像引人沉沦的泥淖沼泽,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紧闭的双腿死死着箍着他,让他每一下 都分外困难,但又随着 与 的摩擦快 到脊椎骨都阵阵发麻。 他隐约 觉到和妹妹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男女七岁不同席,就算农家不讲究这些,也不应当做这样过分亲密的事。可是趴在他身上的妹妹眉眼舒展,轻声地 息着,看起来很快乐。妹妹难受,他想让妹妹快乐;妹妹快乐,他想让妹妹更快乐。他,他也很快乐,不,他简直快乐到飞升,他从未如此快乐。他不 搂紧了妹妹的 ,和她紧密相贴, 齿相依,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一大片地方好像终于被填 了。 这是在人间可以拥有的快乐吗?徐槐安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只不断加快着在海寂腿间的摩擦 送,随着下身骤然一紧,只觉得整个人都随着汹涌的快 飞上高空炸成了一朵烟花。 这一夜,可怜的木 吱吱嘎嘎地一直响到天 将明。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