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酒 浇到下身之后,许隽有那么一会儿清醒了大半,他茫然地看着自己手上拎着的酒壶。 一刻钟之前,他们一群人就在这张桌子上推杯换盏,有人端起这酒壶给他杯中又 上了。 这酒清香醇厚,回味绵长,即使他这样不 喝酒的人,都难得尝了一杯又饮了第二杯。 那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不久之后,在同一个房间里,同一张桌子旁,他在用这价格不菲的美酒清洗着自己的下体。 仅仅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 他甚至不愿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 酒 的挥发虽然带走了他身体不少热度,浓烈的酒香却又熏得他神志不清起来。 海寂绕到他身后,取过酒壶,从他紧绷的脊背一路浇下,琥珀 的 体有些顺着他 翘的 尖滴下,有些滑进了他紧实的 瓣之间的 隙中。 海寂就着酒  了几下他 的 ,又把酒壶递到他 边,“嘴里也洗干净。” 许隽现在 本尝不出口中的酒是什么味道了,他只是囫囵地把灌到嘴里的酒都一股脑咽了下去,后知后觉 到胃中一阵火烧火燎。 他不习惯这样大口喝酒,呛得连声咳嗽。 海寂用脚勾过一旁的椅子,将许隽之前 下的衣服铺上去,坐了上去,还在两腿之间给许隽留了一小片儿地,胳膊一带,就将许隽困在自己身前。 她刚才便把下 褪下了,这会儿大敞的 户紧挨着许隽白 的 ,像是一团棉花似的绵软细腻,但更紧实更有弹 ,丰 的软 挤在她两腿之间,还不安分地挪动着,来回蹭着她的 蒂和 ,摩擦之下带来阵阵不算强烈但酥酥麻麻的快 ,带着 意的舒 顺着下体一点一点攀升。 早在海寂摸上许隽的翘 之时,她就想好好 上他这里一通了。虽然不如 舌柔软,不如手指灵活,但是可以 当当得挤 她的整个私处,由得她上上下下 个痛快。 许隽也 到 部被一片 软抵住了,有颗逐渐发硬的 核顶着他的 ,两片大小不一的薄薄的 瓣贴着他刮蹭着,从微微 ,慢慢变得 润泥泞,粘稠的 体渐渐从那两片小 瓣之间渗出来,沾 了他的大片 部。 女子稍微加重了些的 息回响在他耳畔,温热的呼 不断扑在他耳后,她掐着他的 ,将他的 紧紧贴向她的私处, 与 不停地摩擦、撞击,滋滋的水声在她们下体相贴之处不停响起,木质的椅子也因为两人的晃动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许隽被晃的头脑昏沉,虽然被她紧紧握着 部,但仍 觉自己像一叶漂浮在海面上的孤舟,被汹涌的浪 不断拍打冲击,等待他的命运,要么是倾覆沉没,要么是分崩离析。 他像一艘失了方向的船,渴盼着有人能替他掌握住他的船舵。 但是那只在他身前作 的手,只一味恶劣地拨 他的 柄,让他方向大 ,左右摇摆。 海寂将他双腿抬起,分别搭在自己两条岔开的大腿之上,这样的姿势,使许隽 部的 团更加紧实地挤在一起,他也因为支撑点变得更小,而只能向后倚靠在海寂 口。 他双腿大开, 间随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摆动的 显得孤零零的, 直涨硬,时不时拍打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下身得不到抚 的空虚,快要把许隽整个人掏空了,他一手紧紧抓着海寂的手臂,一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攥住了 之后迫不及待地 动起来。 他动作过于急切,把白净的柱身都 得有了红痕,但疼痛 相比于铺天盖地的快 实在不值一提,他之前有多煎熬,现下就有多 多痛快。 高高低低的呻 从他口中溢出,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身处何地,更无暇去思考会不会隔墙有耳。 只有身后的 软,和身前被 动的 ,才是真实存在的、令他耽溺沉 的快 的源泉。 海寂又抵着他的 重重摩擦了几下,下身一阵收缩,快 涌上高峰,她重重 了几口气,勒紧了横在许隽 间的手臂,下巴抵在他颈窝,从 室的酒香里嗅到一丝他发间的香气,似是莲花又似茉莉花香。 她垂眼看着许隽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长长的 器来回 动,上翘的顶部,圆润的 头,就在他掌中进进出出,在 光下简直白得耀眼。 她咬了一口许隽红润的耳垂,嗓音微哑:“就这般迫不及待?堂堂钦天监监正,发起 来,真让人刮目相看。” 她抬手掐住了许隽粉红 的 尖, 糙的指腹摩擦着 晕,揪扯了一下他的 头,许隽受不了这样的刺 ,呜咽一声,手里握着的 再也绷不住,跳动着 而出。 白浊的 体先是溅到了远处的地面上,随着他 出的力道渐缓,滴滴答答地 在他两腿间的地面上,他浑身痉挛着 了好一会儿, 已经半软了,还在不时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 水,显然是憋得太狠了,地上从远到近全是他斑斑点点的痕迹。 陌生的极致快 ,疾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将许隽心头最后那 弦彻底扯断,他双腿无力地搭在海寂大腿上,身体向下滑着,如果不是海寂扣住了他的 ,他眼看着就要滑落到椅子下,跌进他刚 出的那摊白浊里。 初次体验人间极乐,许隽久久缓不过神来,直到他被摁着跪在地上,脸被按进一片 热温软里,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舔。” 只是因为听到了这样一句命令,许隽就下意识地乖乖伸出舌头,舔舐着在他脸上磨蹭的这片 软之地。 莫名的,他觉得这地方很 悉,硬 的 核,两片柔软的 瓣,不断渗出 体的细 ,就像刚刚抵在他身后不断摩擦撞击他 部的那个部位。 他用舌尖挑开两片 ,向里探去,终于找到了那些粘腻的 体的源头,一个窄小的 ,他尝试将舌头探进 口,却发现舌头太软,总是被推挤出来,于是他将舌头前端卷起,又重新探了进去, 壁的软 仍然在不断挤 着他的舌头,他被挤出来又戳进去,来来回回地在 口戳刺着,乐此不疲似的。  中 出的 体也越来越多,还没来得及 到 外,就被许隽尽数 了下去,许隽 到没由来得口干舌燥,而 深处仿佛有个泉眼,可以不断涌出能缓解他口渴的清泉,他加快了卖力戳刺的速度,舌尖抵着内壁的软 细致研磨,只希望能饮到更多更甘醇的泉水。 海寂拿过他一只手,按 着自己被冷落的 蒂,他的指腹细 光洁,她用他的手指像弹琴一样拨 着自己 的 核,加上许隽的舌头在她 道口不停地 摩擦,舔得啧啧作响,酥麻的快 再一次席卷全身,她 不住也舒 地喟叹出声。 再一次攀上高 后,海寂用脚趾顶了顶许隽又重新 立的玉 具,看着许隽埋首在她私处,不知疲倦地戳刺、舔舐、 、 咽,他的手指也自觉地按着她的 蒂, 抖动,随着她的反应调整着力道和幅度。他的膝盖跪得发红,玉茎硬 ,才 过不久的 头又有点点 体渗出。 她两腿圈住许隽的脖颈,将他牢牢 锢在自己 间,脚后跟蹭着他的脊背, 受到他皮肤下隐隐的战栗。 倘若仅仅为 望所控制,该是只知道发 才是,怎么会这样卖力地取悦她?还知道从她的反应分辨她哪处更 ? “许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的声音因为被情 浸染,也多了几分慵懒。 许隽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继续在她身下动作。 然而只这一下停顿,海寂便明白了。 装得这样不清醒,他心里头可清醒得很。 最起码,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他是在为谁做,为了什么而做。 人呐,总是这样,清醒和自控并不总是挂钩,口和心,也未必总是如一。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