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徐槐安照例给海寂兑了盆热水泡脚。 才又取了不少血,他面 苍白,脚步虚浮,配着单薄的身子更显得风一吹就能倒似的。 好在白茴给他开了不少温补的药,早晚服用,也伤不到 本。 只是他的哑疾,年岁太久,连白茴也无能为力。 徐槐安得知后,虽有些失望,但自小就不能说话,这么多年来也习惯了。 对于徐槐安来说,能时不时见到妹妹,和妹妹亲近,他就已经极为心 意足了。 他蹲在 边,耐心地 着海寂浸在热水里的脚,目光顺着她突出的脚踝和 瘦的小腿向上看去,是她半遮在衣摆下紧实的大腿,和其间看不真切的腿 。 徐槐安意识到妹妹没穿亵 。 他不 呼 一滞,又赶紧低下头。 他想起白天妹妹一回来就要烧水沐浴,沐浴完以后就只在外面随便罩了件外袍。天气渐渐凉了,妹妹却一点都不怕冷,不像他,里里外外要套上叁四层。 海寂察觉到徐槐安有些走神,放下手边的书,抬脚在他膝头蹭着水珠。 这一蹭让徐槐安回了神,他连忙捧住妹妹的脚,扯起衣服下摆帮她擦拭,擦干之后却还舍不得放手,依依不舍地把脸贴在海寂脚背上,侧着脸向上去看海寂,尾端微微下垂的眼眸中 漉漉的,带着点藏不住的期待和羞涩。 海寂因为腿抬起, 发凌 的私处就暴 在徐槐安眼前,即使看过许多回,也舔过许多回了,徐槐安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本来没什么血 的脸也晕出大片嫣红。 海寂原本想着他才取过血身子虚弱,不宜再行房事,打算洗漱过便直接睡下。 但徐槐安显然动了心思,在不声不响地向她求 。 不仅那双明亮水润的下垂眼肖似她曾经养过的一条灰 大狗,连蹲在她脚边无声祈求她 抚的姿态也像极了。 她用脚背蹭了蹭他柔软的脸庞,脚趾正好抵在他喉结处勾了勾。 徐槐安侧过脸,把轻柔的吻印在她脚背上,嘴 一寸一寸下移,直到吻到她的脚趾,张口含了进去。 他的动作常常很直白,含着她脚趾舔舐,就像含着街市上卖的糖葫芦球一样,一侧的腮部被顶得鼓起,柔软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她的脚趾,不时 咽着口水,仿佛真能从上面舔下一层糖水似的。 海寂用另一只脚去探他的下身。他穿得倒是严实,可是 间早被顶起了一大团,被海寂的脚一蹭,他浑身一颤,险些跌坐在地。 她隔着两层布料用脚心蹭他 器顶在 裆处的顶端,那里慢慢有了些 意,是他马眼里溢出的前 ,昭示着他动情得愈发厉害。 徐槐安一开始还有些躲闪,不一会儿就难耐地小幅 着 主动将 器往海寂脚上蹭,却因长 的存在,大半的 器都箍在 裆里得不到抚 。 海寂收回了在他 器上蹭 的脚,徐槐安抬头看她, 眼都是失落和渴求。 “就这么想要?”海寂失笑,用脚 起了盆里的水洒在徐槐安 间,把那深 的布料 了一大片,紧紧贴在他高昂的 器上, 的形状格外明显。 她又把脚掌贴上了长长的 具,这回大半个柱身都被她踩在脚下了,她稍微前后挪动了一下脚掌,徐槐安就被刺 得双腿打颤,赶忙把手撑在了地上, 上的青筋在她脚下突突直跳,竟是有了要 的迹象。 他耐不住煎熬, 动下身在海寂脚下蹭得越来越快,眉头紧皱在一起,双眼却一瞬不错地盯着海寂。 下体摩擦产生的剧烈快 令他沉 不已,可只有妹妹给他的快 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沉 。 他仰头望着海寂,眼角沁出了泪花,嘴 微张着,不住发出 息的气声,没过多久就抖着身子 了出来。 他抱住海寂的小腿,大口大口地 着气,额角被细汗打 ,连后颈上也有密密的汗滴,顺着领口 向了他的后背。 徐槐安缓过神来后,就跪到 边去舔她的私处。 他气息还有些不稳,落在她大腿内侧的吻微微颤抖。 海寂低头看着徐槐安 茸茸的脑袋,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顺着发顶往下摸到他的耳朵,他的耳垂偏厚,捏起来很有 。 徐槐安歪了歪头朝海寂手里凑,热乎乎的耳朵挨着她的掌心轻蹭,碎发擦着她的手背,带出微微的 意。 他伸出舌头,轻扫过 表面,来来回回刷了几遍,舌尖挑开合拢的 探进 隙中,沿着 的小径一遍遍舔舐,舌尖每每滑到 口,还要探进去一寸戳刺几下搅一搅,两片柔软的 包裹着他温热的 ,他 直的鼻梁时不时碰到 道口。 海寂用手抚着他的长发,下身传来的快 并不强烈,更多的是细细密密的 意。她白 里被许隽舔得餍足,这会儿身体反应有些迟钝,更多的是被徐槐安舔得心中熨帖,他动作温柔又细致,舌面宽厚而略 糙,擦过私处柔 的皮肤时有酥酥麻麻的触电 传来。 徐槐安 上她的 蒂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和海寂对视时咧嘴笑了一下,鼻梁上挂着几滴晶莹, 和舌都红 的。 他又埋头进她的私处,先是绕着 蒂舔了两圈,又用舌面扫了 蒂几遍,裹在皱褶表皮下的 核早已充血发硬,他用厚实的嘴 包裹住 核,轻轻地 着,辅以舌尖顶着 核推挤。 他渐渐加快速度,舌尖发力抖动, 的动作也加重了些。 海寂身体的钝 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从下身那颗 珠为中心不断向周围扩散的 愉 水,涟漪阵阵,浪 一道高过一道,很快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重重地呼了口气,按住徐槐安的后脑更贴近她的 户,随着他殷勤周致的舔 ,快 不断加剧,直到被他重重一 推上高 ,下体一阵紧缩,连脚趾都舒 得蜷了蜷。 徐槐安忙不迭去接 口涌出的水 ,舔得啧啧作响,不断发出 咽的声音,直到把海寂下身舔得干干净净,仍然不肯抬起头来,脸埋在 软的 上不愿离开。 海寂并不催他,只一下一下捋着他凌 的发。 徐槐安对她私处的 恋早在以前就有所表现,他也 恋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但都不如对她下体的 恋要深,他吻得更虔城,舔得更专注,总是想把她 出的每一滴 体都无一遗漏得纳入喉中。 她能 受到他每一个取悦她的动作中隐藏的不安。 徐槐安脸埋在柔软的 地,被妹妹下体 暧昧的气息包围着,才 到隐隐的心安。他是一个安全 稀薄的人,他既无法向妹妹表达 意,也从来听不到她任何 语,总觉得她们之间的联结似有若无,一吹就散。 血缘是太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妹妹也极少叫他哥哥,仿佛并不在意他是她的哥哥或是其他什么人。只有妹妹的这处密地,可以被他尽心取悦,他能够尝到妹妹的味道,能够 受她的反应,能够听到她的 息,只有这时,他 到她们是紧密联结在一起的,是真实地彼此依偎着的。 就像她们的母亲选择抛弃他一样,终有一天,妹妹也会抛弃他吗? 在和妹妹肌肤相亲的喜悦和被妹妹厌烦抛弃的恐慌里,徐槐安患得患失着。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