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慎盯着连 看了一会儿,一把把人整个抱进了怀里。 两人虽说已经定亲了,但平 里最多就是偷偷拉拉小手这般的举动,还从未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 连 紧张的整个人连动都不敢动,任由箫慎那么抱着她。 半晌,箫慎松开了怀抱,认真道:“谢谢你,连 。” 不等连 说话,他又道:“你现在可是知道了我最大的底牌,以后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都只能是我的。” 这般霸道,可连 喜 。 “我累了。”连 撒娇道。 话音才落,整个人就被箫慎打横抱起来,“那我送你回房歇息。” 连 害羞的把头埋进箫慎 前,之前,两人的关系很亲密,可连 知道,以后两人的关系会更亲密了。 只是—— 连 抬头,“你还会变成以前的你吗?” 刚才只顾着欣喜,却忘了这一茬,他既是能来了,是不是也能走了? 万一走了的话…… 连 本不敢往下想。 箫慎顿住脚步,“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最近一直陷在一个梦境中,梦里的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可是身边却没有你,我很惊慌。” 连 下意识的抓紧箫慎的衣裳,声音里透着害怕,“我不要你再离开,你要永远陪着我。” 箫慎用力点头,眼神坚定,他现在想清楚了,梦中的那些荣耀他通通可以不要,他只要眼前的这个姑娘。 翌 一早。 箫慎看看怀中睡的正香的连 ,嘴角勾出一抹笑。 这丫头昨儿个晚上一直有些惊慌,拉着自己不叫离开,哄了半天才哄睡了,这会儿正跟个八爪鱼一般抱在自个儿身上呢,他整夜这么侧着身子,这会儿只觉得四肢都麻木了。 可这丫头睡的这般香甜,自己若是一动肯定会把人给 醒的。 箫慎决定再忍耐一会儿。 只是,他不动,不代表连 不动。 柔若无骨的身子,扭一扭,蹭一蹭,舒适的嗯了两声,又发出均匀的呼 声。 箫慎脸 涨红,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纯爷们,更是个脑中演练过无数次周公之礼却没有过一次实际行动的男人。 年轻,气血方刚的,特别是这一大清早的,原本就气血旺盛,这会儿被心 的姑娘蹭了蹭,哪儿还能把持的住? 箫慎深 一口气,慢慢的轻轻的往后挪着 股,让小腹跟连 拉开距离。 箫慎小心翼翼的,挪啊挪的,好不容易才才拉开那么一点儿距离。 他还没松一口气呢,连 扭了扭又贴了上来。 软香在怀,箫慎哪儿能控得住生理冲动? 他认命的闭上眼睛,心里默默诵念清心咒。 他本就不是摒弃了七情六 的人,不过是念念清心咒,哪儿能平心静气? 睡梦中的连 只觉得小腹热乎乎的,舒服的很,那一团温热,她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捉。 箫慎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绷紧了,可那处传来的温热叫他又蠢蠢 动。 脑中断有声音响起。 紧张什么,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就算在一块儿了,也不过是提前一下下而已。 不行,不行,万不能做这样的事儿,这不是后世男女之间在婚前就负距离的接触的年代,他不能犯下这样的错。 忍得太难受了,这么下去还不得爆体而亡?这丫头这么喜 自己,肯定不会生气的。 连 是大家闺秀,打小就受的教育肯定是洁身自好,自己若是冒犯了她,她肯定会恼怒的。 脑袋里头轰轰的,小腹热气翻滚,他都要坚持不住了。 也不管连 是不是还睡的香甜,箫慎 开胳膊,跳下 ,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冲了出去。 连 惺忪着睡眼,朦胧间只瞧见箫慎的一抹背影。 想起来自个儿昨晚上拉着箫慎不叫他走的画面,连 的脸红了个透。 自己怎么能做出这般大胆这般不知羞的事儿? 也不知道箫慎会怎么想自己,万一觉得自己是个不检点的姑娘可怎么办? 不过,昨晚上睡的可真好呀。 连 伸了个懒 ,略微整了下身上的衣物,准备起来去找箫慎。 再说箫慎,用了好几盆凉水扑面,心中的燥热这才慢慢下去了。 不成亲之前,以后说什么都不能纵容连 这丫头,不然到时候遭罪的是自个儿。 再来几次,他怕成亲之后,不举。 连 从屋里出来,见箫慎站在井边,脸上挂着水珠,就连头发都 了几缕,洗脸也不用搞成这样吧? 箫慎一抬头就见连 站在那里,清晨的 光洒在少女的身上,勾勒出一圈儿淡淡的光晕,看着是那般的美好。 好不容易 下去的火气,又有点儿冒起来的趋势。 箫慎深 一口气,推着连 进屋,“你昨夜穿着衣裳睡的, 了许多褶子出来,赶紧换一身去。我去烧热水,等会儿你换好了出来洁面。东西不太多,早饭就将就下,等过了早饭,咱们去城里走走。” 连 低下头瞧自己的衣裳,确实有不少褶子,穿这样的衣裳出门,肯定是要被人笑话的。 等连 换好衣裳出来之后,木盆里头已经兑好了热度合适的温水,面巾牙粉还有香胰子也把在旁边。而箫慎不断的搅动着锅里的粥,以防因为火太旺而糊了锅底。 白粥,裹了 蛋煎好的馒头片,还有细细的咸菜丝,切成条还带了水珠的 黄瓜并一碟蘸酱。 连 洗漱完毕之后,早饭已经摆好了,简单却十分有食 。 白粥熬得浓稠刚好,裹了蛋 的馒头一面儿火轻,呈 黄,一面儿火略重,呈金黄。咸菜丝切的很细很均匀,淋了香油,晶亮晶亮的。 看着就很有食 。 连 觉得真是幸福极了。 在大户人家,有专门的人负责吃食。 小户人家,每 里厨房劳作的是女主人。 哪儿有人跟她这般幸福,心 的男人大事小情都包办了,还烧的一手好菜。 两人吃过饭,连 自告奋勇的要洗碗筷。 箫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连 被推出厨房,耳边还响着箫慎说的话:“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做这样的 活?碗筷油腻水冰凉,便是兑了温水,也伤手。我是男人,皮糙 厚的,这样的事儿自然要我做。”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