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不老的,那么难听,蓝湖说这句话只是为了炫耀自己看起来年轻罢了。 只是她还没开口说话,一边的祁倦就已经出声,“人家这么说也没错,你都三十了,是老了。” “你也跟我一样大,好意思吗,我老你也老了!” 沈遇白这个人有点不服老,何况还是被自己的女人说老,虽然是事实,但是沈遇白真的不想承认。 不是都说男人三十岁才正值壮年吗? 在她这儿怎么就老了? “好了好了,”蓝湖扯了下沈遇白的手,“去坐着吧,站着好累。” 见蓝湖这么说,沈遇白才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等回去,他有的是时间收拾她,到时候再问问他老不老。 “你好,我是淮深的女朋友。” 蓝湖落座,包厢里另外一个女孩子就主动过来打招呼,蓝湖看了对方一眼,也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看着跟她差不多,不过比她还是要小几岁的。 “你好,蓝湖。” 对方点了点头,微微的笑,“我听淮深说过你,你跟沈先生的情还很坎坷的,我叫林初夏。” “初夏,这个名字好听。” 很夏天的觉,后者弯着眼睛笑,嘴角的酒窝格外的醉人。 几个男人在那边聊天,谈的多是一些商业上面的事情,什么股票什么投资,蓝湖也听不懂,就跟林初夏在这边聊天。 林初夏跟郁淮深都是地道的海城人,那边沿海,那边空气什么的也特别好,蓝湖在那边也住过两年,虽然只是在小渔村里面生活,可是也去过几次大城市。 林初夏是个高材生,开了个翻译工作室,平常就接一些单子,她格其实比较安静,但是跟蓝湖还算聊得来。 蓝湖跟郁淮深也不是很,不过同样林初夏对沈遇白也不是很,两个女人坐在一起就聊男人的那点臭德行,还算是蛮有话题。 那边沈遇白他们聊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打牌。 林初夏不会打牌,就乖乖坐在一边看他们打牌,蓝湖也坐在沈遇白旁边,看他打牌,但蓝湖其实是会打的。 虽然她很少上桌子打牌,但是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聚会,聚会过后就会打牌,她也是被同学拉着打的,这种东西记好规则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全看自己的领会。 沈遇白今晚上运气是真的好,摸到的都是好牌,对面三个人输的都快哭了。 “我说沈遇白,每次出来打牌都是你赢个大贯,”郁淮深勾,“这样下去我家产都要输光了。” 祁倦,“你这才输多少啊,我跟他平时打的时候,一栋别墅的钱都有输过。” “哈哈,有钱有钱。” 莫以深倒是没有郁淮深跟祁倦输得多,不过,“我平时手气也很好的,啧,遇上沈遇白就不行。” 沈遇白闻言只是笑,“没办法,我现在有老婆孩子,家里还有条狗要养,得多赚点钱。” 祁倦,“好好打牌你忽然秀什么恩……” 沈遇白勾,“你也可以秀。” “啧啧,秀恩死……” 算了剩下的话不吉利,祁倦闭嘴不说,男人笑眯眯看着蓝湖,“蓝湖,我记得你会打牌吧?要不你来跟我们打几把?” 蓝湖,“我会,但是打的不怎么好啊……” 郁淮深失笑,“他就是知道你打的不算很好才让你来打,想让你输钱。” “……” 蓝湖觉得祁倦也真够坏的。 她想摇头,沈遇白却低头看着她,“怎么样,想不想打?” “啊?” “刚好我也打累了,你来?” “好。” 蓝湖在一边看着,原本就有些手了,不过打牌之前,她还是看了眼沈遇白,“那我真输了怎么办?” “你老公有的是钱,你随便败。” “……” 祁倦想骂脏话了,他看着沈遇白,“那你输的可别心疼。” 沈遇白,“你放马过来。” 蓝湖自然不可能真的想让沈遇白输的太惨,不过她太久没打牌了,一开始找不到觉。 原本的顺风局一下子变成了逆风局,蓝湖连输了三把,沈遇白刚才赢的钱都被她吐出去了,沈遇白还输了一大笔。 “要不还是你来吧?” 蓝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沈遇白却觉得看她出牌有意思的,蓝湖出牌比较慢,对面几个男人见她这么磨蹭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样子还怪好玩,而且她也不是在随便打,出牌也是有技巧的。 “没事,再打几局,”沈遇白勾了下,“我不介意。” 祁倦,“哎哟,某人今晚上是来给我们送钱来了呀?” “沈遇白,你以为还是别要你老婆出去打牌,不然你这亿万身家都给你败光。” 莫以深倒是笑,“我觉得在女人中间她牌打得还算不错了。” “谁说的,慕蔷薇打牌技术跟沈遇白有的一拼好吧?” 祁倦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牌桌上氛围瞬间僵住,蓝湖抿了下,祁倦立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口无遮拦的。” 沈遇白瞪了祁倦一眼,后者也不是故意的呀。 蓝湖闻言却只是笑了笑,“没事,她打牌打得很好吗?” 祁倦,“……” 莫以深跟郁淮深表情也各有看头。 郁淮深其实跟慕蔷薇不是很,还是祁倦跟莫以深跟慕蔷薇悉一点,毕竟他常年在海城,也是偶尔才会来榕城一趟,一是出差,二是跟好友聚一聚。 不过祁倦跟莫以深跟慕蔷薇倒是真的,他知道的,他们以前还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因着沈遇白的关系,自然也对慕蔷薇很好,当是妹妹那么护着。 祁倦摸了摸鼻子,“就还好的吧,不过你这也打的不错了。” “我又没说什么……” 蓝湖笑了笑,“继续。” 祁倦看了眼沈遇白,后者薄微微抿着,祁倦给了沈遇白一个‘祝你好运’的表情。 接下来几场牌蓝湖有输有赢,不过总体还是输了,最后沈遇白上场才有逆风翻盘。 “时间不早了,初夏也困了,我就先送她回酒店了。” 时间也差不多十二点了,郁淮深要走了。 祁倦看着沈遇白,“要不我们再去吃点夜宵?” “不吃了,散了吧。” 祁倦看了眼莫以深,“我俩去吃?” 莫以深毫不犹豫拒绝,“抱歉,我不单独跟男人吃饭。” “……” 蓝湖见状失笑,只觉得几个男人的友情也还是蛮有趣的。 但最后莫以深还是被祁倦拉着去吃夜宵,蓝湖想去个洗手间,沈遇白在门口等着她。 两人出来酒吧的时候外面天漆黑,有些微冷。 虽然如今已经是夏天,但夜风凉凉还是很容易冒,沈遇白今天穿了件外套,男人把外套下来搭在蓝湖肩膀上,两人上车,回去梧桐居。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