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烧,是被梦给魇住了?” 自顾自的做着判断,白瞿给佑佑掖了掖被角,又将她在外面的两只小手,放回了被窝,这才挪了张小凳子坐着,不,应该说是趴在头打着瞌睡补眠。 “白瞿。” 仿佛是因为白瞿的到来,佑佑的噩梦渐渐结束,她眼眶红红的睁开了双眸,准确的将头转向了白瞿。 听到佑佑的声音,白瞿缓缓抬头。 他本来很是困乏,但在看到佑佑眼里的水痕时,就直接清醒了,顾不得手臂的酥麻宽佑佑,白瞿声音很软,在朦胧昏暗的卧室中,更显飘渺温润。 “嗯,哥哥在,所以别怕。” 见小姑娘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好似被梦魇吓傻了,白瞿微微勾了勾,音更柔了。 “乖,梦是假的,哥哥在这里啊,佑佑已经醒了。” “可,真的好怕。” 她梦见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变坏了。 … 灯光下,一个酗酒的父亲突然从桌子上醒来,对女儿拳打脚踢,女儿呜呜的哭着,身材很是瘦小,她穿的衣服很是破旧,脸上、身上青青紫紫的,随后她又看见了,女儿趁着父亲睡的时候,拿着菜刀走向了他。 … 叮咚叮咚的泉水池旁有对处于热恋期间的小恋人,他/她们男俊女靓的看起来很是般配,可是突然之间,他/她们不知为何争吵起来,从小吵到大吵,从吵架变成拳打脚踢,尔后,那个青年失手将恋人推进了水池。 … 一个格顽劣的黄头发少年,在放学途中吹着氓哨,他吊儿郎当的走在绿荫遮的乡间小路上,突然之间,一颗树上的鸟窝引起了他的注意,最后,少年将玩死的雏鸟随手扔进了草丛,徒留下,凄鸣声阵阵嘶哑。 … 这是古代的战场,一方战败,数万将士被俘,战胜方的数位军官,在帐中问将军如何处置俘虏,将军威严赫赫目光如炬,他手抚剑穗勾了些善念,但,不知为何他又突然改了主意,直接下令将俘虏坑杀掉了。 … 等等等等,还有陆陆续续的其它小片段,佑佑口才不好,说话也磕磕绊绊结结巴巴的,但总归,白瞿也听明白了那些故事,也知道了佑佑想表达的那些意思。 脸上的笑容不变,白瞿用巾慢慢擦着佑佑的脸,语气带了点调侃。 “原来在梦里,小佑佑这般厉害啊?” 见佑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显然也是明白了梦与现实的区别,白瞿抹掉佑佑的眼泪,眼里都存着碎碎笑意:“做个梦都能做的眼泪汪汪的,看来我家妹妹还真是个水做的小姑娘,只不过佑佑这样就不怕人家笑吗?” 用空余的那只手,指指女人,示意佑佑有外人在,白瞿眼见着小姑娘,由诧异转化为惊喜。 心里的那点笃定更深刻了。 “你回来啦?” 微微泛红的眼里还藏有点点水意,佑佑看着红发红眸外罩红斗篷的丽女人,努力勾起了抹大大的笑意:“对了,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 不知此刻的自己在女人眼中是,一副怎样的美景,佑佑鼻子,语气情不自含了点儿,委屈。 “我又拼了好几幅图,可是你都不在。” 女人:…… 犹如,万年寒潭的滴血冷眸寸寸裂,女人看着柔美娇俏的小女孩儿,忍不住俯身将头凑近了她。 “你、想我?” 有点小心翼翼,又有些不敢置信,女人紧盯佑佑的眼,想从中找到,哪怕是一丝的说谎痕迹。 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 软软躺在上的小姑娘,无害纯白的厉害,一眼都能望到底,如今更是心眼的都是她。 一瞬间心脏跳得飞快,女人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嗯,是的呀。”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