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摇摇头,又开始绞手指,喏喏道:“我妈妈不让我吃男生的东西……” 皮皮抓抓头,“我姐也是,不过没事的,我的水很干净。” 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黑亮黑亮的,杨蓝蓝受了蛊惑,也就接过来喝了。 “对了,你找我来什么事?是不是你爸爸的秘书又要提赔钱什么的了?” 蓝蓝摇摇头,这时候才想起正事,从月饼包里拿出一管药膏,“这是我爸爸做的药,很灵的!” 怕他不肯收下,小女孩的表情特别夸张,如果不是大小姐的出身摆在那儿,恐怕会让人以为她家是卖保险世家。 皮皮看他土拨鼠那样儿,觉得好玩极了,就故意板起脸来,搬出自己妈妈,“我妈妈也说,不准随便要别人东西,尤其是女孩子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巧克力能量来吃,如果不吃点东西,他下午可能就打瞌睡过去了。 谁知他那么随口一说,杨蓝蓝急了,“皮政轼,这个真的很好用的,你真的不要吗?!” 皮皮一边吃东西,一边朝她摇头笑。 蓝蓝是个直来直去的笨孩子,见他不肯要,拗脾气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药膏往她怀里一,皮皮手脚灵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腕。 正当时,歇凉的亭子外传来声音:“哟,这都是谁啊,怎么大白天的就摸起来了?” 皮皮打眼看去,原来是初中部的大孩子。 领头的小哥长得有几分英气,瞧着有几分眼,不过皮皮叫不上名字,低头一看蓝蓝已经躲到他背后去了。 一黑胖的大孩子看着这对小人儿,笑眯眯的走到跟前,“小姑娘怎么躲起来了啊,怎么不让哥哥们瞧瞧你长什么样呢?” 陈玄宙双手在子口袋里,风习习而来,吹的他白衬衫微微鼓起,像是一张立在地上的帆。他不言不语,心里自有主意,使了个眼给近旁的。 他身边几个小跟班平时就是些混账,书也不念,衣服也不正经穿,上课就知道在桌子底下看小黄书,要么就是赌钱猜女同学的内是什么颜。因了有陈玄宙撑,男女勾当也已悉惯常,这会儿见这对小儿女推推搡搡的亲热模样,不想戏他俩。 陈玄宙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一眼就认出了皮皮是怀秋的表弟,直接去找怀秋生事,恐有不妥,从他表弟这儿入手,却是合情合理的。 两个跟班嘿嘿低笑着,杨蓝蓝素来胆小,最怕被人欺负,这附近只有她和皮皮二人,对方三人都高大壮硕,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急得直冒汗。 “小孩,这是你媳妇不?”黑胖戏谑地眨眨眼,一把将蓝蓝从皮皮身后拎了出来,又对同伴说,“小六,你抓住这小鬼!” 皮皮一脚踢在黑胖小腿上,他从小在空军大院里和孩子们打仗就没怕过谁,“你给我放开她!”他三两下攀住黑胖,踢他肚子,蓝蓝吓得一声哇呜大哭,手足无措。 小六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儿把人引来,问陈玄宙:“阿宙,你还不快来帮忙!” 陈玄宙不紧不慢的轻笑一声,上前两三下把皮皮给揪了下来按在地上,“这么护着你媳妇,不如亲个嘴儿如何?”说着就制着皮皮往蓝蓝脸上凑。 小六觉得这好玩,手探进蓝蓝裙子里,一把将小女孩的内扒了下来,蓝蓝呜呜地在他手指里闷哭,小脸憋得通红,眼见着就要厥过去,黑胖接了手,将小姑娘放在自己腿上,箍着她柔软的,裙子往上一,底下空无一物,再用两条腿将小姑娘两条细白腿隔开。 好嘛。 皮皮顿时愣住了。 小六见他眼睛直了,也停下了挣扎,冲陈玄宙说,“嘿,这小鬼好像还没见过女人的呢。” “是嘛?”陈玄宙捂着皮皮的嘴,低头一瞧,果然。 黑胖这时咬着蓝蓝耳朵,“妞儿,我可告诉你啊,等会儿哥哥松了手,你可别喊出来,你瞧瞧你这两条腿,内可在哥哥手里,要是把人招来看见了,后果我们可不负责啊。”说完,他还声低笑了下。 陈玄宙觉得有点意思起来,朝黑胖点点头,黑胖随即松开了蓝蓝的嘴巴,小姑娘哭得一一的,一张小嘴红通通,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可怜极了,脸上到处是泪痕,或许是真的被吓住了,连底下被皮皮看光了也顾不上羞。 陈玄宙摇了摇怀里抱着的皮皮,“小鬼,今天算你走运,哥哥们就教教你怎么开荤吧。” 说着已经解了皮皮上的皮带扣,拉链一拉,往皮皮间一掏,把皮皮的小鸟给掏了出来。 “嘿,阿宙,这小子几岁啊,竟然能硬起来,这可不得了啊!” 陈玄宙往下一看,果然,小男孩的东西虽然小巧,但一小笔直的朝天竖起,颜粉的,陈玄宙下他包、皮,小小的鬼、头出来。 三个大孩子纷纷笑了起来,而皮皮,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剧烈挣扎起来。 陈玄宙也不怕他,“胖子,把姑娘成把的姿势,老子今天要看她破处。” 说着捏着皮皮的小,往黑胖抱着的小姑娘腿间凑。 皮皮又羞又气又恼,却也不敢出声来把人招来,觉到自己小鸟碰到蓝蓝那无的粉,皮皮气得脸通红,想要挣扎奈何整个人被陈玄宙牢牢押着,一旁趴在地上看他俩行事的小六笑一声,惊喜道:“阿宙,这小子竟然能进去呢!” 闻言,三个大孩子都暧昧地笑了开来。 陈玄宙抱着皮皮肚子,教他怎么入进那里,无奈蓝蓝才八岁而已,天生那就是闭合的,皮皮也是个小物件,虽然能翘起来,但入进去一点,就在里面折弯了。何况两个孩子都是极度不情愿的,缩股的一直躲。 就这样了一会儿,陈玄宙折腾出一脑门子的汗,有些恼了,喝问小六:“见血了没?” 小六往两孩子连接的地方一看,有点怕陈玄宙生气的样子,但还是摇了摇头。那边黑胖抱着个六十斤不到的女孩子两条胳膊也发酸了,何况蓝蓝一直在躲,得他十分不耐烦。 虽然很让人失望,但是也没办法在继续下去,皮皮那东西毕竟太小,又撑了一会儿,小六还是说没见血,陈玄宙便觉得没乐趣,丢开皮皮,黑胖也放蓝蓝下了地,几个大孩子理直了衣服,没事人一样,陈玄宙气得扒扒头发,扫兴万分的出了亭子。 黑胖随即跟了上去,只有小六看着地上两个孩子,挤眉眼的做凶神恶煞样,“小子,我可告诉你了,这事儿你要是敢告状,对你对我,还有对这姑娘半点好处也没有,知道了吗?!” 皮皮狠狠瞪着他,指甲在手掌心抠出血来。 小六见他来劲了,倒觉几分有趣,嘿嘿一笑,出一口黄牙,伸手拍拍皮皮气鼓鼓的小脸,吹着口哨也离开了。 亭子外种大树,风一来,树叶沙沙作响,等陈玄宙三人离开,亭子里气氛整个凝固住。过了好一会儿,皮皮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子,收拾体面了,又捡起石桌上蓝蓝的白内,抬起她的腿给她穿上。 “皮政轼……”蓝蓝心里委屈极了,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 皮皮连忙制止她:“不许哭!!” 蓝蓝吓得一噎,眼泪珠子扑落掉了下来,可怜极了。 皮皮也不知该怎么办,今天这事不是能找怀秋商量的事,也不能回家告诉妈妈,最主要的是蓝蓝。 去年这个时候,家附近一个姐姐下班回家的时候被人拖进巷子强、了,皮皮路子野,附近的大人都认识他,那家的老总是招呼他过去吃东西,有时候是几颗饺子,有时候是几颗糖果,有时候仅仅只是一颗蛋。 结果那姐姐被人糟蹋了之后,没过几天就死了,皮皮和孩子们踢球路过他们家,她家大门总是紧闭,院墙上贴着死人过道的红借条。 一个月后那坏蛋被抓住了,但是只判了十年。 那姐姐从法院回来第二天就拿绳子上吊自杀了。 皮皮虽然觉得自己没有把蓝蓝给强、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风扫落叶,小花园里静谧一片,一颗复仇的种子,已经在小男孩的心中暗自生发芽。 但是,皮皮一心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那边怀秋却已经率先知道了。 等到了家门口,怀秋将盛宠从爷爷的车上抱下来,亲亲她小脸:“小虫虫,自己先回家,哥哥们去山上给你摘花。” 盛宠就是个小花痴,听到哥哥要替他摘花,高兴的拍拍手,搂着怀秋的脖子亲了又亲。 等小姑娘进了门,怀秋将书包递给司机,自己拉着皮皮往山上走。 盛家的老宅是按风水先生的意思,特意选在了梅花落地处,山的那边有十几株野梅,风来将花吹至的最远处,在距离花瓣落地的一公里的地方盖房,后代便能名扬四海。 皮皮心里装着事,心不在焉的跟在怀秋后头,怀秋见回头一击看不见外公家的房子,停下脚步,一本正经问皮皮:“陈玄宙说下午见你把学校里女孩子给戳了?”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