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安:…… 畜生吃喝足,力充沛,一幅“还能再战300次”的模样,跟方立安第一次在车上见到的冷漠男简直判若两人。 意识模糊前,她瞅了眼窗外,还没到月圆时分,怎么就变身了呢…… 带着这个问题,她进入了梦乡。 梦里,有只抱着她磨牙,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磨了一遍,只差那么一点点,尖锐的牙就能刺破她的细皮…… 另外,太厚了,热死个人。 第二天,生物钟叫醒沉睡中的女人,方立安起去撒。 项连诚的警惕极高,怀里的人略为一动,他就立马醒了。 刚回到上,方立安就被捞进一个炙热的火炉。 想到昨晚哭的凄凄惨惨戚戚的自己,她心中不忿极了,这野地里寻来的男人就是没有家养的乖顺,竟然仗着力气大就欺负自己。 狗东西,简直过分! 方立安气闷不已,忽然间,大脑灵光一闪。 有了! 她一只胳膊颤颤巍巍地支起身体,另一只去够头柜上的斜挎包。 取了包里的尾戒,戴在小拇指上,像是嫌冷般钻进被窝。 下一秒。 “宋书玉,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项连诚觉到间被一个尖锐的东西蜇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自己除了嘴巴还能动,其他部位就跟死了一样,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 刹那间,他想了很多,从敌对特务到去父留子。 身为基地安保负责人之一,他无疑是有后招的,但眼下还不是时候,他要争取时间套取更多的信息。 方立安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准要嘲笑他贫瘠的想象力。 大名鼎鼎的捆绑play都不知道,装什么大尾巴! 而且,你可不是只有嘴能动呢,往下瞧瞧,你家小兄弟那神头,谁与争峰? 方立安给他用的是宋氏医药的秘药,进可攻退可守,外出必备。 宋时的原话是: 要是有人对你图谋不轨,随便哪里扎他一下,堵上嘴就跑;要是你想对谁图谋不轨,随便哪里扎他一下,堵了嘴就上。 方立安听了之后,觉得这玩意儿绝是个不错的防利器,至于后半句,不提也罢。 万万没想到,她第一次拿出来就是冲着后半句去的。 不过,她可不打算堵了项连诚的嘴干点什么坏事。 违背当事人意愿的啪啪啪,那叫强。她是良民,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她啊,最多就是跟完事后的炮友一下情,saygoodbye,绝对不会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胡作非为。 于是,项连诚眼睁睁地看着方立安玩自己。 从耳蜗到脖颈。 从两肩到腹肌。 从大腿到小腿肚。 …… 他虽然浑身没劲,但在躺尸状态下,每一神经末梢都被活,每一寸肌肤都比以往无数倍。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大约是一个从希望到失望、从渴望到绝望的过程。 项连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宝贝儿,求我啊,快求求我啊。”方立安细长的手指轻轻拨了拨神抖擞的小哥哥。 小哥哥微不可见地打了个颤。 “唔……求你……”细碎的声音里是再也无法抑制的岩浆,“宝贝儿……求你……” “嗯?”方立安手上用力,语气不道,“叫我什么?” “……”项连诚闭上眼睛,默了默,认命般开口,“爸……爸爸……” 方立安拍了拍他的脸颊,低头吻他的嘴角,“真乖~” 然后在某人渴望的眼神中,翻身上马,策马奔腾。 第401章 d35 到底昨晚玩的太嗨,方立安两腿发软,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来回十几二十下就彻底萎了,趴在马儿身上不想动弹。 “心肝啊,爸爸累了,玩不动了。”她有气无力道。 项连诚脑门青筋暴,咬牙切齿道,“能不能有点契约神?我已经叫过你……了。” 方立安扭了扭股,语气不地哼哼道,“是,你叫爸爸了,我不是也给你了吗?” 悬而未决的滋味儿可不好受,项连诚被她磨怕了,一点脾气没得,“爸爸,心尖儿,宝贝儿,乖乖,甜心,再来几下,啊~” 方立安懒得搭理他,翻身下马,动作迅速的穿上衣服。 昨天的小白花连衣裙已经变成了烂布条,幸好酒店服务中包括提供基地的常工作套装,刷个人身份牌就能领取。 方立安穿了恒温工作装,一切准备就绪后,才给项连诚设置解药注定时器。 乘电梯下楼,一分钟足够。 看着定时器的计数进入倒数,方立安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身后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宋书玉,你给我站住,皮了是吧。” “艹你妈,你敢走,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回来,宋书玉,你给老子回来!” “……” 一分钟后,定时器上的倒计时归零,铃声骤然响起。 “小么小二郎呀,背着那书包……上学……踏……” 解药注入身体。 恢复力气的项连诚大手一捏,直接把唱的快的定时器捏成了碎渣。 且不说项连诚如何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方立安神清气地出了酒店,大摇大摆地回宿舍了。 不提运动过度带来的疲软,总体说来,这确实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调和。 美哉,妙哉~ 方立安吃的餍足,接下来一段时间,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 民用飞船和军用飞船听起来是一种东西,只不过一个用于民间运输,一个用于军事武装。反正本质上都是飞船,在民用飞船上加几个炮位装几个导弹就完事了。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民用飞船侧重飞行和运输,是一种通工具兼运输工具。 军用飞船侧重于武装力量,不仅要注重武器装备,还要兼顾探测、防御、隐匿于一体。 所以,方立安跟宋时说的一年,说到底只是为了安抚老父亲的暴躁之心。 项目期间,研究人员是可以和外界通讯的,但这种通讯必须受到全程监听,并且次数和时间也受到限制,一个月一次,一次五分钟。 宋时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方立安回来生小孙女。 宋时每个月和不孝女通话五分钟。 电话被掐断,宋时要佛。 相比宽容大度即将成佛的老父亲,另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可能要下地狱。 工作之余,心心念念的全是将某女大卸八块,油煎火烤,剥皮筋,啖喋血啃骨头,以心头之恨。 “走开,不约,咱们不约。” 又一个周末,方立安拒绝了项连诚邀约,和同事们在酒吧狂。顺便吐槽一句,过生的人真多。 说起来,距离上一次调和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方立安今天有心找个小哥哥寻开心,特意打扮了一下。 这次走的民国女风,穿了一件凹凸有致的风情旗袍,看的一众男女化身为,嗷嗷直叫。 项连诚也看到了,不过他在外面向来冷静自持,只是口袋里的手捏的咔咔响他此时的心情。 就在方立安伸出手,准备接受某英俊大兵的邀请,去舞池中摇曳一番时,项连诚忍无可忍,拽起那只曾在他身上尽情作妖的小手,抱孩子一样把人抱走了。 他抱着人,跑的跟炮弹一样,被抢了女伴的大兵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蹭的追了出去。 方立安吓了一跳,尖叫过后又咯咯直笑,笑声像银铃一样,在风中消散。 跑了一会儿,眼看后面的大兵就要跟丢了,她开始扭来扭去,哼哼唧唧道,“放我下来,我要下来。” 项连诚啪的一声“摸”了把肥,“老实点。”跑了这么久,气都不带的。 方立安闻言,一把抱住他的脑袋,丰的柔软贴着他的脸,“哼,捂死你。” 项连诚哈哈大笑,笑声从腔中震动扩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宝贝儿,尽管放马过来。” 方立安懒得跟他贫嘴,“奇了怪了,我手上还带着戒指,你不怕吗?”说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在男人面前挥了两下。 项连诚的身体明显一僵,他慢慢减速,停下来,站定。 这里是休闲区的公园,边上就有一把长椅。 项连诚把人放到长椅上,自己蹲在她面前,面带诚恳,“上次是我不好,不该把你哭,后来你也报复回来了,咱们一笔勾销,好吗?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