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对摄像头的事非常执着,她觉得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能给别人留下,这要是被别人细节找出来,那可是要死人的! 傅只之冬倒是无所谓,晚上那么黑,他们又背对着那个摄像头,他动作弧度也不大,儿就不可能拍到。 可生执念于此,傅之冬只能依她的。 悄悄的起身前往一楼,将总电闸关上,傅之冬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因为他个子高,四肢又修长,稍微借助一下板凳的高度,就轻易的碰到摄像头,用螺丝等一系列工具将它卸下来之后,傅只冬给了生。 生一手拿着小型的摄像头一手拿着手机,傅之冬下来后,接过手机,将灯光照在摄像上,两人重新坐在上,手机的光度已经把卧室照的亮堂,傅之冬问她:“你会吗?” 生哪懂这些,摇摇头,拿这玩意儿没办法,只能求助傅之冬:“你会吗?” 傅之冬把机器拿在手上,大致的扫了一眼,他盘着腿说:“我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能让这东西消失的无影无踪,本不会有任何的顾忌。” “什么?” 傅之冬突然伸头靠近她,嘴轻勾,他说:“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声立马了然,这是有条件啊! 她大胆靠近他,丝毫不退缩,环臂道:“你想要什么?” “啵”的一声,两人的嘴有一秒钟的接触,傅之冬及时把头收回来,笑意浅浅:“就这个。” 生还有点懵,等反应过来,她的脸迅速攀上不自然的红晕,说话有些结巴:“不……不正经!” 傅之冬勾了勾:“我不正经的时候多着,你会看到的。” 生对于刚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还有些害羞,注意力还没集中起来,自然就没听清傅之冬刚才说的那句话,于是问:“你,你刚才说什么?” 傅之冬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动作很轻,本没用多少力气,他无奈道:“以后再告诉你。” 生撅了撅嘴,表示丝毫不在意,然后催着问道:“你不是说有什么办法吗?快啊!” 傅之冬挑了挑眉,然后突然站起身来,他本身就高,这么一站,生只得仰头去看他,好奇问:“你想要干什么?” 傅之冬居高临下的看她,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嘴角漾起的弧度有些意味深长,然后把摄像头拿在手上,举高,“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话音刚落,他拿着摄像的手微微张开,机器与他的指尖擦过,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大了嘴,就在下一秒,清脆的碎声由地板上发出。 一个好好的机器砸的四分五裂,正如傅之冬一开始所说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丝毫没有痕迹…… 傅之冬耸耸肩,表情有些洋洋得意:“你看,多简单。” 生:“……”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变了qaq…… . 傅之冬向导演组给出的解释是,那天晚上突然跳闸,摄像头估计是没安装好,存在质量问题,好在那个时辰他们都已经睡了,要是当时某个人就站在摄像头下面的位置可就不堪设想了。 说谎话不打草稿,还能说的如此脸不红心不跳,语气甚至带着点严肃,恐怕也就只有傅之冬一人了。 傅之冬的代名词是影帝,他说的话自然具有威信,不愧是老演员出生,眉的轻蹙,以及眼睛里的认真都诠释的独一无二,就连站在一旁的生也差点信以为真了,更别谈导演组的人。 连忙不停的道歉,鞠躬表达歉意,声称以后一定注意,神损失费也会相应的承担,立场瞬间转换,生有点没反应过来。 本身就是编的,怎么可能还要别人钱,生立马摇头拒绝,在导演组眼里就看成了这小姑娘懂事又大方,心里面对生的好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生一脸懵,qvq这跟着影帝走,不愁吃穿喝啊[笑cry]…… 第32章 公司 生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头柜上放着一张任务卡,是昨天的那张,金的,还未拆封。 她糊糊的起,伸了个懒,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突然仰头去看,果然,她不是在做梦。 还有一个摄像头已经不知所踪,嗯……如果她没记错,那摄像头估计已经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了,这不怪她,她可什么事都没干!都是傅之冬,他亲手砸的。 生是万万没想到,所谓的好方法居然是直接砸掉,不过这确实也是最快最有效的,但是……会不会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一点? 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之冬变了,生也说不明白,是格?还是想法?亦或者是他的气质? 反正,他变化大了,至少以前,他不会砸摄像头qvq…… 可这砸都砸了,再说一番能有什么办法,就是不知道要找啥理由,生坐在上冥思苦想,约莫过了五分钟,她果断放弃了,果然这种脑力的活不适合她,她还是乖乖做她的美男子吧…… 余光处的那抹刺眼的颜一闪一闪的,生侧头去看,然后一把将信封抓住,她还是比较适合拆信封! 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是一张设计美的卡片,看完上面的内容后,生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然后急急忙忙的找拖鞋,睡衣因为在上翻来覆去,滚开了领子前的好几颗扣子,若隐若现的美景引得人产生遐想。 她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冲下楼,正巧在厨房忙活的傅之冬听到楼上的尖叫,连忙放下锅铲上路,两人不期而遇的撞上了一起。 离地面就差两三步,生没反应过来,重心偏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傅之冬及时在楼梯下扶着,紧抱住她的,掌心缓缓向上,他将她稳妥的扶住,让她的重心全部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生因为这个意外有些慌张,身体微倾,她睁大了杏眼,脸有些发烫。 傅之冬带着责怪的语气说她怎么这么不小心,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冲冲撞撞的,一点都不冷静。 生靠着他的肩,表情有些委屈。 傅之冬扶着生下来,双眉因为她冒失的举动而轻蹙,他想不通,什么事一大早的就急急忙忙的,还差点给摔了。 “什么事,这么动?”目光瞟到她的领口,傅之冬眸突暗,在她说话的时候,他默不作声的举起手,修长的手指仔细且又耐心的帮她把扣子一颗颗的重新扣上。 他的指腹有些微凉,时不时会碰到她的喉咙以至于更深处,滚烫的肌肤变得更加灼热,生说的时候不光要仰头,还要受那股冰与火的双重刺。 很……很紧张! 生说完过后,傅之冬也同时收回手,那种异样的折磨终于从她身上除去,生觉得自己像是又能呼了。 不经意的小动作却稔亲昵,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正逐一的靠近,是个好兆头。 “你的意思是你想参加吗?”傅之冬重新回到厨房,继续他还没有完成的早餐。 生手背在身后,拿着任务卡跟在他股后面转,津津有味道:“这可是评选年度情侣的比赛,当然要啊!现阶段就我们三组,竞争并不大,就是到时候要上台表演节目,因为这个是和某个颁奖典礼一起合办的,唔……我觉得有趣的,嗯?你不想参加吗?” “我倒是无所谓。”他把煎好的蛋放进盘子里,颜金黄有泽,看起来非常有食。 生看起来有些饿了,盯着那蛋目不转睛,傅之冬见此轻笑,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宠溺道:“小馋猫,洗漱了吗?” 声扁嘴摇头:“还没有……” “那快去,我等你。” . 生收拾好后,坐在餐桌前,大口大口的吃荷包蛋,嘴巴都快不下,腮帮子鼓鼓的,一动的时候就像只小仓鼠,特别可。 傅之冬没有生那么好的食,吃东西的时候小口小口的,或许是跟自身的修养行为有关,而生出身良好的家境,但宁家人私自吃东西就跟普通家庭一样,老爷子在这一点上并没有做过多的要求,只是说过在外人面前就要稍微收敛一点,在家里随便你吃,她吃多了就说明她胃口要好,一家人反而欣喜的很。 很显然,生现在在傅之冬面前放的开了,没有之前的拘束和刻意,她把他当一家人,这种觉令傅之冬十分的意,他喜这样自然、毫不顾忌的宁生,而不是那个小心翼翼,还要察言观的宁生,二者之间的差别已经足够明显,傅之冬明显偏于前者。 她嘴巴里包着的蛋,说话的时候礼貌的捂着嘴,声音有些含糊:“如……如果你要是不兴趣,咱就不参加了……” 傅之冬带着笑意看她:“我以为你不会喜这种活动。” “不一定,这……女人嘛,总会变得……” 眼神有些许闪躲,傅之冬将视线移开,啃着面包,装作漫不经心的问:“有什么原因吗?” 生愣着看他,这男人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吗? 她把最后一口咽进肚子里,说:“我想借这个机会和好好聊一聊。” 傅之冬眉轻蹙,生正打算往下接着说的时候,傅只懂及时的把一块面包进她嘴巴里,眼神有意的提醒周围还有摄像头。 生又愣了,我凑!她刚才居然忘记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了!可怕! 生讪笑,嚼着面包,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傅之冬及时救场,声音从容冷静道:“我知道你们是同事,借此来增加你们同事之间的情也是不错的,什么时候要练,打电话给我,毕竟我们是夫,要团结合作。” 有个情商高的老公就是好,生符合着点头:“好!” 两人确定要参加年度的情侣评选,这对彼此都是个小小的考验和困难。 生的肢体有些僵硬,在跳舞这上面还没有点亮这项技能。 傅之冬倒是没见他跳过,不过估计他不会跳,要是这男人还会跳舞,那可真是没谁了!会唱歌,会跳舞,会做饭,长的又帅!这简直就是完美男人!不得不说生有点小力,这样的一个好男人,她到底哪点配得上?在傅之冬更加完美优秀的同时,生就不得不审视自己,自己哪点好?哪点能配得上他?这让她有些油然而生的自卑,甚至她打心里面希望,傅只冬最好别会跳舞!这样也有他不会的,生多少心里会平衡点。 按道理来说生的子不会参加这种活动,她有点怕生,尤其是面对过多的人时,她甚至会到紧张和不安。 这种情况她尝试过去战胜她,但或多或少有些人与生俱来的东西总是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湮没掉,总会带有一点痕迹,来随时随地提醒你,你不过就是个普通人,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现在长大了,在面对陌生的人群时不会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有些别扭,手心会发汗,其他的已经克服的很好了。 可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挑这份罪受?原因自然是和陆有联系。 她想借着这个典礼,和陆好好谈谈。生的勇气向来积攒的不是很多,能有这么大的一个想法,还是要来源于上次她们的一通电话。 陆喜傅之冬,很直接的一个事,却让生有些耿耿于怀,女人都是小心眼,别人喜自己的东西,这可能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在外人看来,这是吃醋。 生承认自己是吃醋了,但这种觉和其他人喜傅之冬并不一样,因为她们是姐妹,是亲戚,生觉得有必要和她说清楚。 这是一种极其不礼貌的行为,但可能是她小题大做,毕竟别人的情她怎么可能掌握,但陆说过她不喜傅之冬,她明明白白的告诉过她,她不喜傅之冬!现在又突然折回来反悔这是啥意思?是认为她宁生好欺负?还是觉得,她看不惯她,所以事事都要和她抢? 她已经很大度了,什么都让着她,她是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这男人也得让?她还没大方到这个程度。 陆对傅之冬有意思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生积攒多年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出来,这多少年了,她对她好,甚至有些巴结她,可热脸贴着人冷股,她硬是不回她半句,两人的关系一直就这么僵持,她做出过努力,只是她不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生是有个好格,但这并不代表她没脾气,这忍了十多年了,她该直板了。 . 为了这次节目的排练,生和傅之冬连夜找歌,他们打算边唱边跳,有点难度,但生志气很大,说自己一定可以的! 她难得这么有积极心,傅之冬也不好打击她,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有喜的歌吗?” 生摇头,手指滑动鼠标,看着电脑上的一连串歌名,觉得都不大适合,心里有些被打击的觉。 “这是你第一次演出吗?” “嗯!”生点头,语气带着一些小动。 傅之冬拉着她的手,有的捏了捏她的指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她手上画了一个勾,像是很意? 指尖微凉,引起生一阵颤栗,生有些别扭,想把手收回去,却被他及时抓住,然后亲昵的十指相扣。 他说:“离比赛还有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你不怕累的话,我们自己制作一首歌,原创歌曲,独一无二。” 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