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意外嘛,再说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云暖其实已经觉没那么疼了,她也不是娇气的人,咖啡虽说烫,但多数撒在了杯托里,只有一点溅在她手背上。 “对,你厉害,一挑二都没问题。”肖烈笑出了声。 “嗯?”云暖诧异地看着他,半晌,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舔了舔珠,道:“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肖烈觉得她的表情特别逗,学着她的样子也舔了舔珠,“我看见你在酒吧门口把两个壮汉撂倒了,腿功不错!” “啊,就……还行吧。”腿其实是不太上得了台面的招数,所以一直想保持很温油很温油的小仙女人设的云暖略微有些尴尬。 “我觉得不是还行,是很行。我们云秘书是光芒万丈,闪瞎人眼的那种行!” 随着他说话,男人一点点靠近,两人鼻尖抵着鼻尖。 云暖红着脸,气息已经了。她“啪”地推了男人的前一把,后退两步,“我,我去抹点紫草膏。” 肖烈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开始低低地笑,渐渐地笑不可抑。 因为要测试新程序,肖烈出差回来后一直呆在研发中心,和技术员们一起熬了两天一夜,星期五晚上回到家已经快九点半了。 何妈听到动静,站在门口他,待他走近,看清肖烈眼中的红血丝和眼底的青,心疼地抱怨道:“少爷啊,你别嫌我唠叨,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就像是1,如果没有这个1,其他的都……” 肖烈笑着打断了何氏汤,问:“我晚上还没吃饭,家里有什么吃的没有?” “有,有,”何妈一听他饿了,立刻点头:“我今天炖了红枣枸杞鸽子汤,还有你喜的鲈鱼,清蒸一下十分钟就能好,再炒两个青菜。” 肖烈说了声:“好”,上楼换衣服洗澡。 从浴室出来,他靠坐在上,一边单手拿着巾在漉漉的头顶胡地了两下,一边划开了手机。 今天晚上,云暖吃完饭在家里看电影,看的是一部经典老片《泰坦尼克号》。她第一次看还是小学三年级的那年暑假,和哥哥、祁嘉钰三个人在家里的影音室看的。那时年纪小看得懵懵懂懂,哭过就忘了,后来高中又看了一回。自那以后,几乎每年她都会重温几遍。每次看都会落泪,只是泪点不同。 这回,她是看到最后丝得救,被人问及姓名时,说:“我叫道森,丝.道森”的时候哭的。 手机声响,云暖了张纸使劲擦了擦眼泪,这才接起来,“肖总”。 肖烈立刻听出了不对劲。她的鼻音很重,还伴随着抑地噎声。 她在哭! 短暂地怔了一下,肖烈猛地从上跃了起来。 “你别哭,出了什么事?”他对着电话焦急地问道。 云暖使劲地摇摇头,摇完才想起来他看不到,连忙哑着嗓子说:“我没事,真的。” 肖烈当然不信,“你现在家吗?” 云暖嗯了一声。 “好,知道了。”说着肖烈挂断了电话。 云暖:“……” 请问你知道了什么? 被肖烈的电话打断,云暖再哭不出来了。她着酸的眼睛,进了浴室准备洗澡睡觉。 肖烈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地穿上衣服,头发也没吹,拿了手机就下了楼。 何妈正把蒸好的鱼端到餐桌上,见肖烈衣服都没换,风风火火就跑下楼。 “少爷,你这是要去哪儿?饭都做好了。” “我有事,不吃了。” 肖烈拿了车钥匙,几步并做一步就往车库走。 何妈追在后面叫了几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肖烈驾着车飞驰电掣般开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平时需要三四十分钟的车程,他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赶到了。 推开车门,他飞奔进电梯,焦躁地看着猩红的数字从1慢慢跳为2,3…… “叮咚、叮咚、叮咚……” 肖烈死命地按门铃,没人开门。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悉的音乐响起,却没人接。他再拨,这回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努力听动静。 铃声一直在响,但就是没人接。 五分钟后…… 肖烈靠着墙,一些不好的想法涌入脑海,虚汗浮上额头,他手抖着掉电话,在屏幕上按下110,正要拨出时,门从里打开了。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云暖站在玄关,看着穿着运动服,头大汗的男人,一脸诧异。 肖烈呆呆的目光从她蓬松的长发移到肿成金鱼的眼睛,再到荷叶领的红白格睡衣最后到她脚上的羊拖鞋。如是再三,来回看了三遍,突然生气地大吼:“为什么不开门啊,打电话也不接!” “我刚在洗澡吹头发啊,洗澡谁还带手机?”云暖明白了,原来是闹了场乌龙。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把男人拉进来,关上门:“对不起啦。” “你刚才在电话里为什么哭?” “我在看《泰坦尼克》,太动了才……” 肖烈背靠在门框上,提着的心彻底放下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今晚真他妈是个傻。 头发来不及吹,饭来不及吃,就连袜子都他妈忘穿了! 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或者受了谁的欺负,一路飙车飙过来,差点就报警了,原来只是一场电影惹的祸。 这都他妈什么事儿?! “噗嗤”云暖突然笑了出来,看到他眯着眼看自己,又连忙捂着嘴,尽力想把后面的笑声回去。 “你还笑?我今天一整天就只吃了一餐,加班回到家刚洗完澡就从江城的西北角飙到东南角,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刚才在外面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差点就报警……” 没等他说完,云暖走近一步,双手攀上他的肩,踮起脚,仰头吻住了他的。 四相贴,肖烈浑身僵住一动不动,幽黑的眸微微瞪大,任她用微凉却柔软的瓣贴着自己。 男人的干燥温热,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像是蚌壳一样紧紧闭着。云暖长长的睫扑簌簌地颤动,动作生涩又莽撞,她的呼越来越,脸越来越红,倏地一下微着就要离开。 肖烈手臂一伸就将她揽了过来,锢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不同与她的简单相贴,肖烈探出舌尖,仔细描绘她瓣的形状。云暖受不住,身体地轻颤,软软地挂在他身上。男人极尽温柔与绵,慢条斯理地舔她的瓣,舌尖灵活地扫过她的贝齿。 云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无意识地攀附着他,本能地反应着。 男人撬开她的嘴,一点点深入。 他们的舌头在一起纠、追逐、逗、嬉戏…… 云暖觉得此刻所有的官都仿佛集中在了舌之间,又又麻。 男人的呼急促起来,突然十指强硬而霸道地.入她的发中,舌急切而烈地啃咬,凶猛似要将她整个下去一般,云暖受不住了,她快不能呼了,勾着他脖颈的手捏成了小拳头,不断地捶打。 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两手从他后背滑下来,扶着他的站稳了,剧烈地息让她的口高高低低地一起一伏。 肖烈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发红的眼角以及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的瓣,角一点点上扬,越来越大,几乎无法控制。 第33章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道不规律的呼声错响起。云暖目光离,眼角、面颊上晕着任何化妆品也调不出的浅浅的红痕,鲜的瓣上还有分不清是谁的唾,晶亮晶亮。 肖烈低叹一声,再度垂首,与她火热的舌继续甜腻地起来。这一次,他极尽温柔。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暖觉嘴发麻,脑海中却绽放着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让她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他们亲昵绵地接吻。 一次又一次。 短暂地分开又重逢,分不清是谁主动。 最后,肖烈息着停了下来,一道暧昧的银丝在两相离时被扯断。 “暖暖,我现在可以叫你暖暖了吧?”他托着云暖的大腿,把人像抱孩子似的直直地抱了起来。 他的声线得低,透着点哑,叫着“暖暖”的时候又轻又软,听的人从头发丝酥到脚趾头。 云暖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把脑袋深深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小小地“嗯”了一声。 肖烈喉结滚了滚,小心翼翼地再次求证,“那你现在就是我女朋友了!” 云暖像只小猫似的,鼻尖抵在他脖颈间的皮肤上又蹭了蹭,再次“嗯”了一声。 肖烈觉得心都快化了。 他笑了。 他想看看小女人的脸,可她就是不抬头。“啪嗒”一滴滚烫的眼泪砸下来,顺着他颈间皮肤滑了下去,消失在纯棉运动服的纤维里。 肖烈一僵。紧接着一连串的眼泪噼里啪啦砸下来,很快洇了他的肩头。 云暖带着抑的呼声在耳畔响起,“我恨你!呜呜……我恨你为什么是我最喜的人……呜呜……我恨你为什么一直霸占我心中的位置不放……呜呜……我恨你为什么让我这么在乎!” “暖暖,你别哭,别哭。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哭。”肖烈抱着她快走几步,坐在了沙发上,手忙脚地伸手捧住了她哭得皱巴巴的小脸,试图擦干那些让他心疼难忍的泪水,可那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他的手掌掉落在地毯上。 肖烈似是叹了口气,再次低头吻住了那双盈泪水的眼睛,将一颗颗又苦又咸的泪水轻轻舔舐掉。 * 第二天早上,肖烈仍然准时地带着早餐出现在云暖家门口。 云暖笑着接过早餐放到餐桌上,肖烈自己找出拖鞋换好,走过去,从身后将小女人抱住,在她发间深深了口气,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 明明分开才几个小时,他就想她想得不行了呢。 吃过早饭,云暖换好衣服出来,肖烈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她走过去,被男人轻轻拽着手腕拉坐在大腿上。 肖烈主动抓着她的手指,把指纹录进自己的手机。然后静静地看着她,很执着地在等着什么。 云暖有点想笑,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怎么有时候幼稚得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 她拿出手机,学着他的样子把他的指纹也录了进去。 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