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好舒服……恩人在干我呢……” 柳含莲不知道这一个【干】字包含了多少靡挑逗的意味,她只是本能的重复着,却不料这种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对蒲睿暝而言是何等的刺。 他咬牙狠干,火热的大深入软紧致的小里,笔直地捣进了花的最深处。 膨起大的顶端不停刮蹭柔软的媚,柳含莲初经人事就被如此强悍地入了儿,只会张着小嘴呻呼叫,受着大深狠捣的舒。 娇的被长的巨物捣开,漉漉的软被铁杵捣干,巨大坚硬的器一次又一次地捅开口,狠辣地着脆弱的胞。 “啊啊……太深了……恩人……慢着些……啊啊啊……不行了……那里好奇怪……” 儿里面涌起一种细密的,酸酥麻,那大东西顶她顶得越狠,酸的觉就越强。 柳含莲有些害怕,声声哀求着,希望恩人能够停下,可是每当那火热烫人的大东西出去的时候,她又会觉得空虚难忍,小自己就会风地夹住它不放,舍不得它真的离开。 蒲睿暝稍稍放缓了速度,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怎么个奇怪法?我得你不舒服?” 这动作霸道里又透着温柔,柳含莲晕晕乎乎地将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舒服呀……恩人干得我很舒服……可是那里……啊啊……那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涌出来了……” 蒲睿暝释然一笑,“舒服就好,马上就能更舒服了!” 窄凶悍动,长巨大的物每一下都深深地捅进花深处,把个水的小儿干得噗嗤噗嗤直冒水,玉道上方有一块糙的软被大顶得膨起来,只要被他到,柳含莲就会哆嗦着大声叫。 “啊啊啊……那里不行……又酸又的……嗯啊……我受不了……” “原来在这里!” 蒲睿暝找到了芯,的大对准那处软连番猛,他摆动,硬的大头屡屡撞击着的芯,每撞一次都会让柳含莲尖叫出声,没几下她就经受不起地哭求起来。 “不要再顶那里了……啊啊……啊啊……酸酸麻麻的……我要受不住了……” 快急速累积,小夹得死紧,蒲睿暝握住一只,轻轻的拈动尖,“别怕,放心地把自己给我,好好受!” 他说得温柔,下身的动作却是依旧狠辣,柳含莲都没能来得及回答,芯就被硬梆梆铁杵暴撞击,尖锐强烈的快猛烈袭来,眼前似有无数绚丽的烟花绽放,极度的舒让她的身体搐颤抖。 花里面出一股热烫的,全都浇在了大头上,烫得蒲睿暝呼重,他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蓬的望,轻而易举地让她翻了个身,翘着小股跪趴在他身前。 因为他舍不得搐的小,一直没有将硬的巨杵出来,这要命的就在柳含莲高中的小的里转了一整圈,巨大刺之下又让她了一次,汁直接涌而出。 柳含莲本是被强烈快冲击得头晕目眩,现在却捂着脸哭了起来,“恩人不要看……我了……呜呜呜……丢死人了……” 小姑娘如此青涩,让蒲睿暝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从后面抱住她,温柔抚着两团软绵绵的,“不羞不羞,你只是舒服了才会出水来,况且你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我很喜!” 柳含莲泣着问:“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过……”他打量着合处,挑坏笑道:“即便真的是被我干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下一刻,火热的再次大力顶入。 追·更:ρο1⑧s??c?m(ωоо〡8.υiр)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