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莲仿佛一只发情的小母兽,翘着浑圆白的股趴在蒲睿暝身前,水横的花还着长一般硬壮的巨物,这样的姿势最能发他的兽,得他连一刻都不等不及,用力地顶起来。 儿臂似的大东西在她呻的时候得格外用力,强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都撞得向前一耸,长火热的器强势捅入,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在巨大的身上,让她有了一种被他贯穿人错觉。 “轻一点……啊啊……太深了……那里不行……” 她被得泪眼蒙,十足的瓣撞起层层波,蒲睿暝看得把持不住,两手抓着弹软的大力捏。 “太紧了,你夹得这么紧,让我怎么轻得了?” 软多汁的儿把大得紧紧的,蒲睿暝得厉害,却仍是强行抑着本,生怕自己忘乎所以会伤了她,只不过对于柳含莲而言,哪怕是他已经抑了,那强横的力道也足以开娇的口,顶烂的芯。 上小小的入口被铁杵撑得大大的,全靠着大量水的润滑才能把巨硕的艰难下,蒲睿暝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景,卖力地摆,硬的器从不同角度入小里,每一下都能干得柳含莲搐叫。 他修行久,初次好便被她彻底住了。 大出的时候,似乎连里面的软都一起了出来,入时的头会顶开层层软的褶皱,强烈的恍若登仙。 但只是他自己了还不够,他想让她更,想看着她再次被他干到哭叫水,想要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大手绕到柳含莲前,握住两只大子用力地,他捏着小巧珠的拈动拉扯,的痛让柳含莲舒服得尖叫出声,又把死死夹紧。 青筋愤起的身熨烫着媚,势大力沉地撞击令她快连连,哆嗦着又一次到达了高。 要命的快不停地在体内窜,就算是明知道她又了出来,蒲睿暝仍是不肯停下,啪啪的响一声快过一声。 柳含莲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快,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妄图能够从他强横的占有中逃开,“不要……啊啊……啊……太厉害了……我受不住了……” 然而眨眼间她就被他狠狠地拖了回去,汁遍布的狠狠地撞上凶暴的巨杵,如同将她的小股都钉在了他的上,蛮不讲理地个没完。 蒲睿暝用力地抓住一只美,白牙森森地说:“事到如今,你还想跑?” 指甲刮着硬的尖,酥麻的觉从尖传遍全身,与里被他狠的快意织在一起,让她得哭泣求饶,哆嗦着承受他的狂猛干。 “小儿紧得要命,既然这么舒服,为何还想着要逃?” “太舒服了……呜呜呜……我受不了……我怕……啊啊……放了我吧……又要来了……” “不放,这辈子都别指望我会放了你!” 结实紧翘的部飞快动,把柳含莲得再一次,她得动弹不得,只能撅着股被他狠。 火热的大每一下都故意重重地捣在芯上,大头干开了口,抵在娇的内壁上旋转研磨,尽捣入再全部出,凶悍的侵占把娇小的都开了花,柳含莲只能娇声哭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不知道自己了几次,也不知道每次被他到高时,都会有一缕黑烟从头顶飞散,后来她了太多次,黑烟越来越浅,直到小如何都再也看不见为止。 饶是蒲睿暝天赋异禀,忍到现在也忍不住了,他把她在身上,大疯狂地捅着红肿的小,百余之后终于到了极限。 他快速出,只留下一个硬的大头埋在小里,炽热的浓而出,滚烫的浓浆剧烈冲击着娇小的子,烫得柳含莲翻着白眼晕死过去。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