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次,两人各自坐在两边休息。 她的身体养护得娇,多磕碰几下就容易留下痕迹,更别说后的证据了。 银行卡就躺在邢之越的脚边,他弯捡起来,抛向她。 气尚的阮今抬头,“不用……”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反问他,“邢之越,你喜我?” 话出,他的反应不大,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内,扬带笑:“阮小姐不喜我吗?” 听到这话,阮今匆匆低头,好巧不巧,视线正好落在男人间,又立刻挪开。 “不喜?还是喜?”他用极其轻描淡写的态度询问她,一个字比一个字轻。 女人抬起脸,嘴巴张了张,最终点头:“喜。”很轻的两个字,对她来说似有千金重。 那一刻,男人脸上的笑容是掩不住的,冷峻少三分,多七分,浑身上下透着荷尔蒙的气息。 他已经迫不及待,占有她。 “嗯啊……”被在他身下的阮今稍显被动,下巴和脖颈被亲着过于,难耐地双腿不停蹭动,刚好那硬物抵着她,腿心磨得软。 她得太厉害了。 “进来了,乖。”邢之越单手抱着她,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接着身下的器捣进了花心,毫不犹豫地进。 “啊……嗯啊啊…嗯……” 她情难自,却按捺住了指甲和牙齿,没有抓他的后背,也没有咬他的肩膀,不断地发出最原始最人的呻。 做到后来,她了好几次,邢之越才迟迟地出来。她很累,半睁着眼确定他还在看着自己就干脆地合眼睡了。 现在还不适合出去。男人抱着她,心想着估计得等她睡醒后起来。 他肌肤温度要比她高很多,这样的舒适对睡梦中的她有着神奇的引力。 身子软软的女人在他怀里笨拙地搂住他的脖子缱绻,偶尔梦呓。 过了很久,不知她是不是做了噩梦,梦话变成细细的嘤咛,听起来格外惹人心疼。 邢之越眸一暗。 如果早一些,他遇到的就不是这个阮今了。 “像小猫。”他带着笑蹭了蹭眼前雪白的颈窝。 她可能觉得就往后躲了躲,结果被他抱得更紧了。 可能是室内温度有点低,让她做了噩梦。之前做的时候怕把衣服脏就全程光了做,现在还是要帮她穿回去。 无意间磕磕碰碰好几次,他不小心碰到那处柔软的花瓣,不得不摇摇头。 他又起了反应。对她,似乎特别。 他不喜用手,索抱着她等平复。还好,她没有再动。 阮今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发现自己穿得好好的,周身还很暖和。 男人正打算将她放下就被拦住。 “下一次,打电话给你能见到你吗?”阮今微微发红的眸子盯着他真挚地问。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