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之越的手轻抚过她的前额,只是笑了笑。 “我知道了。”阮今一手攀上他的肢,一手擦过角,一颦一笑,像个摄人心魂的妖。 男人为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整理好衣服,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后才将她送出去。 一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把门关上。 怎么会不再见她呢? 浴巾已经脏了,系在他下半身的是她的外套,松松垮垮地遮掩着间的器。 稍做收拾就去了隔壁,一路无人。 不到十分钟,男人全身整洁,西装革履,纯黑惑人,气质放浪。 若是细看,在他手指上的图案俨然是四个奇怪字母——Xiny。 再是娴地从安全通道下楼,掐着时间,要比常规路线稍微快些。 视线之内,阮今在门口等到来接的阮胥。她因为穿得少,被哥哥说了两句。 她拨了拨头发,语气没来由得轻松:“展子不错。” “什么时候到的?”阮胥问。 “下午三点多,正巧碰到个朋友。”她微微一笑,不动声地将时间延后了两个小时。 分明是中午就到了,一路走走停停地逛下来,胆子过大才摸到没人的画室,意外见到邢之越。 阮胥把外套给她披上,又问:“什么朋友?” 后来他们走得太远,邢之越听不清她是怎么回答的。 接下来他该把手机开机。 果不其然,一开机就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他一个不看,没过几分钟,果然收到了好友申请。 这个账号绑定的手机号是专属她一个人知道的。 以前还能按捺得住,这一次,再怎么也不可遏制。阮今发现加成功后没有主动发消息,因为想过无数次也没有想出最好的开头。 每一次和他见面,都是一场由惊到喜的惊喜。 惊喜的代价是被哥哥把出门外套都不知道穿的事拎出来专门教育。 阮今乖乖认错,承诺以后一定听话。 和阮胥吃完晚饭,她直接在那儿住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阮今穿着茸茸的睡衣起吃早饭,阮胥脸不怎么好看。 “怎么摆着一副臭脸?”她拉开椅子坐下。 没得到回答,她就明白了,“刚从公司回来?” 阮胥:“嗯。” “放松,我就不会催你的婚。”阮今忍不住掩笑起来,那弯弯的眉眼是笑意,像是二八少女,接下来就不友好了,“毕竟男人越老越有魅力。” 阮胥早就懂妹妹明褒暗讽的套路,慢条斯理地把给果酱她涂上,“下一个就是你。” 阮今当做没听懂,眨眨眼睛,无辜地笑:“你又舍不得。” 阮胥隐察觉到了一点变化,道:“现在笑了。” 阮今:“医生说了,多做愉快的事能缓解我的病情。” 阮胥:“你倒是别断章取义。” 这么一来,她就不高兴了。吃完后已经不早了,等阮胥去公司,她就彻底闲下来了。 10:02,准确来说是十点零二刚刚过八秒,收到了最新联系人发来的消息。 “汉皇酒店,房间909。”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