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长着一模一样的五官,身材和器的尺寸也没什么区别。 然而,姜鲤还是能分辨出其中微妙的不同。 阿炎在他的世界中,没有得到过正常的关心和护,没机会和她心意相通,行事更极端一些,在沉焰的身体里憋了那么久,也更低得下身段。 而沉焰经过她长时间的陪伴和改造,已经变得和正常人没有太大差别,两个人的中规中矩,偶尔玩些花样,却远不像今晚这样出格。 被洁又清冷的沉焰舔,是姜鲤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不能这样……”她受惊地抬脚蹬向阿炎肩膀,两只手紧紧抓着守在身边的沉焰,“焰哥,我不要这样,我只想要你……” 闻言,阿炎报复地舔开贝,含住硬硬的粒,重重一。 姜鲤像水的鱼儿一样,没命地挣扎起来,眼角飞出热泪,红微微张开,脯剧烈起伏,手指在沉焰柔软的睡衣上抓出道道皱褶。 眼看她快要背过气,又可怜,沉焰心里一软,俯身吻住柔的红。 阿炎柔韧的舌尖细致地舔过的花户,将七八糟的体卷入口腔,咽进喉咙。 与此同时,沉焰的舌头一路攻池掠地,含住姜鲤香软的小舌,绕,将可口的津进嘴里,毫不嫌恶地咽下去。 他轻轻着她又圆又白的子,另一只手垫到颈下,将她搂入怀中,低声安抚紧绷的神经:“没事,只要你舒服,我不介意。” 不是真的不介意,但他很有求知地观察着阿炎口的技巧,暗中记下要点。 将软的部舔得干干净净,阿炎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深深刺入,与此同时,拇指的指腹紧抵鼓的蒂,在滑的中快速打圈。 薄温柔地亲吻白净的腿心,含着娇的皮肤出一个个吻痕,他扣着她不停动的膝盖,不许她合拢,黑衬衫半敞,粉的器在半空中高昂头颅,共同编织出一个秽又温柔的梦境。 姜鲤被他舔得又酥又,不知所措地扭过头和沉焰不停接吻,喉咙里发出羞难耐的呜咽,抗拒的声音因破碎而显得没什么说服力:“不要……呜呜……不要再舔了……不喜这样……啊……你们两个混蛋……” 形状好看的嘴间牵出暧昧的银丝,沉焰将头颅埋在她前,抚着另两处点,手掌托着水桃一样的瓣,指腹在漉漉的间来回滑动,没多久就沾黏腻的汁。 她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 沉焰从没见过她这么多水。 舌面绷直,极快极重地在姜鲤里顶送了几十个回合,阿炎准控制高,不顾女人的挽留,身后撤。 他将姜鲤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赤着脚站到边,哑着声示意沉焰:“你来。” 沉焰迟疑着扣住一双致的脚踝,清俊的脸庞极慢极慢地贴向她,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被他内过、又被另一个男人过舔过的女生殖器官。 他舔上来的那一刻,姜鲤的哭声陡然大起来。 后像过了电一样酸麻难耐,里的不要命地往外淌,“啪嗒啪嗒”滴到原的木地板上,她弓着抵抗无论是神还是生理都过于强烈的刺,却还是被沉焰叁两下舔到极乐的云巅。 一道温热的水迅猛地冲击着沉焰的舌头。 他没有反应过来,往后退了退,看见大量透明的水从姜鲤道中发出来,“哗啦啦”溅到他前,落在白的单上。 姜鲤大脑发懵,无力思考,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泣着嚷道:“别看!你们别看!” 可她说得太晚。 两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吹的美景,眼眸染上炽烈的热意,同时化身为。 被他们接力赛一样轮抱着了一会儿,姜鲤手软脚软,已经放弃抵抗。 她甚至被快昏,叫错了他们的名字。 阿炎冷笑着把姜鲤给沉焰,打起她后的主意。 修长的手指将黏均匀地涂抹在皱缩着的小巧花周围,他耐心地按摩着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小口,和沉焰打商量:“后面的第一次,给我行不行?” 姜鲤紧搂着沉焰,拼命摇头:“不……不……焰哥,我害怕……” 沉焰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读不懂情绪,下昂扬的器却门路地钻进被他们完全开了的,富有节奏地着,在口捣出绵密的白浆。 他架高姜鲤两条白生生的腿,清了清嗓子,叮嘱道:“轻一点儿,她怕疼。” 姜鲤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阿炎则轻笑一声,手指替着浅浅戳刺已经被他软了的后,半跪在地上,舔了过来。 身后是温柔的舔舐,前面是烈的,两个人争宠似的讨好着她。 姜鲤本来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同时接纳两尺寸惊人的器,却在他们失控的动作和动听的情话中瘫软如泥,吃力又贪婪地咬住,逐步打开自己。 她哭了起来,一会儿叫沉焰,一会儿求阿炎:“焰哥太快了……唔……阿炎……好疼啊……” 花里涌出的水越来越多,她快活地紧绞着沉焰的茎,后被阿炎喂了很多和唾,变得润起来,又在快要将身体撕裂的痛楚中不安地颤抖。 沉焰恶狠狠地亲吻着她,咬住舌尖不肯松口,阿炎也从后面不停地舔她的耳垂和颈项,耸长驱直入。 将他们两个完全容纳进身体的时候,姜鲤崩溃地仰起脸,含糊哭叫一声,搂着沉焰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隔着薄薄的膜,能够隐隐觉到对方生殖器的轮廓,阿炎和沉焰也脸难耐之,吃力地克制着沸腾的望,给姜鲤留下适应的时间,紧接着便较劲似的烈干起来。 姜鲤被他们夹在中间折腾个没完没了,哭到嗓子嘶哑,嘴里没命地喊着“老公”,彻底沉沦在情与组成的凶猛漩涡中。 昏过去前一秒,她隐隐约约听见阿炎贴着耳朵,用极低极温柔的声音倾诉道:“阿鲤,我你。” 他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破开又紧又滑的黏膜,一路耸进肠道最深处,将又黏又多的,全部进她人的身体。 姜鲤小声泣着醒来。 撞上男人眼中摄人的亮光,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摸了摸口。 睡裙还好端端穿在身上,内也在,没有阿炎,也没有到极点的3p运动。 姜鲤的脸红了红,腔被难言的愧疚所填,凑上去讨好地亲吻沉焰:“焰哥,我做了个噩梦……” “不是噩梦吧?”沉焰也入了她的梦,那些令他心理不适、身体却极为兴奋的合场景历历在目。 在梦里,不合理的行为总是莫名其妙地合理化。 比如,为了学习如何取悦姜鲤,他竟然能够接受和阿炎分享最的女人。 是那家伙托的梦吗? 沉焰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多亏是梦,若是现实中发生这种情况,他绝不会让对方牵着鼻子走。 姜鲤被他问得心里发虚,笑得浑身发,硬着头皮摸向睡,惊讶地发现他那儿高高翘起,硬得硌手。 “阿鲤喜被舔吗?”沉焰将她的睡裙起,翻了个身,跪在腿间。 去她内的时候,他下意识摸向一直被他冷落的另一个入口,确定那里还紧紧闭合,没有被人染指过的迹象,一边俯身舔她,一边暗自盘算—— 前面着玩具、后面被他的生殖器撑得当当,嘴里还温顺地舔着他的手指,那样叁齐开的阿鲤,一定相当漂亮吧?FOnDy.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