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姜鲤睡得昏昏沉沉,忽然觉到有人在轻轻舔舐她的脊背。 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她穿着吊带短裙,身上搭了条薄毯,软软地哼了一声,搂紧身边的男人,嘟囔道:“焰哥,别舔,……” 动作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出现变本加厉的倾向。 热的舌尖在漂亮的蝴蝶骨上灵活打圈,含着薄薄的皮一点点噬咬,沿路留下暧昧的红痕。 骨节分明的手从背后探至前,隔着柔滑的布料,握住的房,略略加大力道,得她又又疼。 “焰哥……”姜鲤拧起眉心,困倦地半睁眼睛,抓住不老实的手,发出娇嗔,“不是睡前刚做过,怎么又……” 她的话音忽然顿住。 摸的两只手被她制住,那么……搭在间的那只,是谁的? 这当口,身后的男人紧紧贴上来,含住她的耳朵,沿着耳廓细细密密地舔了一遍,陌生又悉的声音穿透耳膜:“阿鲤,是我。” 姜鲤打了个哆嗦,一时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 趁着她走神的时机,男人反握住柔滑的小手,放在边轻吻,笑问:“想不想我?” 姜鲤条件反地看向睡的沉焰,像许多情片中在老公身边偷情的不轨人一样,心虚到不敢发出声音。 她抗拒地挣扎着,反被阿炎掀开毯子,钻了进来。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隙照进房间,他长着和沉焰一模一样的脸,气质却鸷冷郁许多,黑的衬衣是和睡裙相似的轻薄布料,长带着冷意。 像是跨越千山万水、一路踏霜踩而来,只为这一夕的相会。 姜鲤想起遥远的回忆,心在一刹那软了软,小声道:“别……别这样……” “哪样?”在挣扎的动作中,细细的肩带滑落,阿炎不释手地抚摸着肩膀上淡到几不可察的伤痕,低头亲了又亲,“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我不能做对不起沉焰的事。”姜鲤艰难地抵抗着这令人沉溺的温柔,“好久没见,我们说说话吧?” “边做边说,我的时间不多。”阿炎的话令她又慌张又难受,一只手强行进睡裙,贴地捉住拔的房,快速拨动着娇的樱珠,另一只手滑进腿心,下内。 摸到滑的黏时,他挑了挑眉,探究地看向姜鲤羞红的脸。 “不……不是因为你才的……”姜鲤窘迫地以手遮脸,“是他进去的……没干净……” 阿炎将手指递到鼻下嗅了嗅,果然闻到淡淡的腥膻气味。 “正好。”他没生气,反而带着点儿笑意,“这样更方便。” 方便什么啊? 姜鲤手足无措,护住口,便照管不了下面,挡住小,睡裙又被他褪到际,两团白生生软绵绵的子全部暴在空气中。 他解开皮带,放出硬的器,抬高她的右腿,头抵着紧窄的口戳刺几下,沾之后,开始徐徐往里推进。 姜鲤紧张得浑身僵硬,那处更紧,试着往前躲,一头栽进沉焰怀里。 靠着男人的膛,她听见他的心跳节奏快了几拍。 紧夹着“夫”的器,将粉粉的蘑菇头整个吃进去,她娇着抬起头,撞进沉焰蓄怒意的眼眸里。 “焰……焰哥……你听我解释……”犹如被人在天灵盖上狠狠敲了一记,姜鲤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没想过背叛你……” 可她也不好将责任全都推到阿炎身上——毕竟是年少时朝夕相处过的人,如果说没有半点儿情意,一定是假的;再说,她也有过呼救的机会,只是…… “只是,我的技巧比你好,得她很舒服。”阿炎牢牢钳制着姜鲤纤细的肢,趁她发怔,又往里了一公分,不知死活地挑衅沉焰。 兴奋地在女人紧致的道中跳动,虬结的青筋讨好地亲吻推挤过来的软,头吐的涎和黏膜渗出的水不分你我地搅和在一起。 “是真的吗?”沉焰低头看着子,发觉她的脸苍白,上半身完全赤着,什么都盖不住的睡裙徒劳地搭在股上,下体和情敌嵌连,白的脚趾紧紧蜷缩着,透出种说不出的风情。 姜鲤连忙摇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啊!” 阿炎故意在身后狠狠撞了她一下,器没入大半,以极为刁钻的角度重重顶向完全充血的点,刺得她尖叫了一声。 沉焰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抱住姜鲤,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拽。 阿炎不肯放手,两个人像拔河一样,你来我往地较量了几个回合,在里的器很有心机地借着大幅度的肢体动作,隐秘地着,越来越多的水顺着腿心淋漓而下。 姜鲤又羞又,紧捂着嘴忍住娇媚的呻,努力并拢双腿,被他们折腾得长发散,浑身是汗。 “把她给我。”沉焰翻身坐起,两手托住姜鲤翘的瓣,试图将她从阿炎的生殖器上硬生生拔出来。 “她喜被我,你看不出来?”阿炎冷笑一声,索打开头灯。 他不再控制她,将睡裙扯裂,从间移除,示意沉焰看向合的部位。 稀疏细软的发上,糊白浊的、晶莹的汁水,浅粉的蚌因情动而变为鲜红,核颤巍巍地拱出个脑袋。 再往下,紧窄的孔正贪婪地食着新鲜又美味的,不舍得松口。 姜鲤察觉到两个男人骨的目光,羞地低叫一声,试图配合沉焰放松道,却挤出一团散发着甜腥气味的汁。 花被阿炎得又酸又,快要高,本能地剧烈收缩,大腿内侧的肌也跟着一下一下动起来。 离器的那一瞬间,头淌答答的,重重蹭过跳的核,姜鲤再也控制不住,两只手紧紧箍住沉焰的脖颈,浑身颤抖着到达猛烈的高。 她睁着失神的眼睛,嘴角下口水,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沉焰将她护在怀里,脸铁青地瞪着好整以暇的男人。 瞪着另一个自己。 “我选择退出,是有条件的。”明明下体还是完全起的状态,硬得快要爆炸,阿炎却端着正经的表情,说着责问的话,“你得知道,如何才能让她获得更多快乐。” 空气变得死一样寂静。 姜鲤理智回笼,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多么不堪,将脑袋埋在沉焰口,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很久之后,沉焰调整呼,竭力保持语气平静,说了句出乎姜鲤意料的话。 他道:“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于是,姜鲤被沉焰平放到上,两腿分开,摆成个“m”形的姿势,出微微红肿的小。 阿炎跪在她腿间,指腹怜地抚摸仍然沉浸在高余韵中的核,慢慢俯下身体,郁的俊脸贴了过来。FOnDy.NeT |